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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她親暱地挽住他有力的手臂:“著急見你就忘了。”

邢克壘果然很沒前途,聞言氣場頓時就散了。抬手捏捏她的鼻頭,他攀身從吧檯處取過大衣披在她身上。到了包廂才反應過來:“這個點還沒下班吧,怎麼跑過來了?”

“呃……翹班。”米佧把手背在身後,一副高高興興的樣子。

邢克壘抱臂挑了下一側的眉毛:“就你那小膽還敢翹班呢?不會是犯錯被開除了吧?”

“你才被開除呢。”米佧白他一眼:“查你崗不行啊?”

邢克壘笑了:“和我在一起,豐富了你的軍事文化啊,這就會給我搞突然襲擊了呢。”

米佧惦腳掐他脖子,搖晃:“快說,為什麼不去醫院陪我吃飯。”

“謀殺親夫啊?”邢克壘雙手扣在她腰上,言簡意駭地解釋:“陸江飛那孫子領人來鬧事,砸了二樓的包廂,我料理他來著。”

“啊?上次酒吧那個討厭鬼嗎?”米佧立即收手,急問:“你動手啦?”

“沒有。”邢克壘親她一口,避重就輕地回答:“我報警了。”

報警?不像他風格。米佧微眯眼睛:“真沒動手?你發誓。”顯然不信。

“哦,打了兩下。”

“就兩下?”

“三四下?”

“說實話!”

邢克壘也就不隱瞞了,“我沒下重手,不過當時用餐的客人不少,只好速戰速決了。”話至此,他笑起來:“你是沒看著他孫子的慫樣,李念才叫了幾個手下過來,他就以為我混道上了。”

米佧揮拳打他:“你還挺美啊?上次酒吧的事還不知道會不會受處分,你還招他?”

“哪兒是我招他啊?我總不能眼看著他砸我場子不管吧。”話語間,他眼尖地發現米佧手背上的異樣,扣住她手腕,他仔細看了看,質問:“怎麼搞的?”

米佧這才覺得疼,她實話實說:“不小心燙了一下,要不能被放假嘛。”

“燙的?”邢克壘端詳傷處,臉色沉下來:“你是有多笨啊,怎麼不乾脆把爪子放鍋裡煮了?塗藥了嗎?還疼不疼?”

米佧也不回答,只是看著他笑,柔柔軟軟的,猶如冬日裡暖暖的日光。

邢克壘撫摸著她的小手,微微嗔道:“就知道笑,傻乎乎的。”

米佧偎進他懷裡,拿她糯糯的聲音柔聲喚:“邢克壘。”柔情依賴的那種。

那廝氣她不小心不理人,米佧再叫一聲,他依然不吭聲,米佧只好在他頸窩處蹭了蹭,邢克壘這才開口,“幹嘛?”

“我還沒吃午飯吶。”

“為什麼不吃?”

“燙的是右手呢。”

邢克壘照著她小屁股就是一巴掌,“等著,十分鐘之後給你餵食。”

心裡或多或少有些疑問,比如沈嘉楠怎麼會知道她?比如想問問他和沈嘉楠的通話內容,可看邢克壘的樣子實在不像有什麼,到了嘴邊的話終究被壓了下去。米佧沒有提及她見過沈嘉楠的事。當然,如果她能早一點發現沈嘉楠的別有用心,後來的局面或許不至於那麼混亂。至於傅渤遠對她不禮貌的舉動,為免給邢克壘惹麻煩,米佧更是隻字未提。所以她並不知道,沈嘉楠其實根本沒真的打電話給邢克壘,而他的手機當時之所以佔線,是因為他碰巧在和赫義城通話。所以邢克壘的言行和平常無異,不是他有意掩飾,而是全然不知情。

米佧的身體素質不是很好,下午著了涼,半夜就發起燒來。邢克壘擔心她翻身壓到燙傷的手一直沒睡實,發現她的異樣,直接把人抱去了就近的醫院。直到打上了點滴,米佧還迷迷糊糊地沒有醒,只是喃喃地叫著邢克壘的名字。

邢克壘俯身湊到她耳邊柔聲哄:“我在呢,乖乖睡覺,睡醒了就好了,聽話。”一面小心翼翼地按住她亂動的雙手,避免滾針和碰到傷處。

米佧再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身側躺著衣服都沒脫的邢克壘。即便處於熟睡的狀態,他的右手依然穩妥地握住她燙傷的右手手腕。

一種叫做溫暖的感覺一點一滴駐紮進心底最柔軟的角落,米佧將小腦袋貼在邢克壘胸口,在不驚醒他的情況下溫柔地為他掖了掖被角。邢克壘輕輕動了動長腿,半壓在她身上將她圈得更緊。

米佧的燒退得很快,但感冒卻持續了好幾天。向來不拿自己身體當回事的邢克壘見她又是打噴嚏流鼻涕又是咳嗽的,明明心疼得不行,卻還板著臉警告:“下次再生病,看我打你。”

米佧病怏怏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