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盲人打著燈籠走路,一個瞎子打燈籠有何用?唐三藏回答說:如果他是怕他人看不清路,那這是儒家;如果他是怕別人撞到他,這是墨家;如果他認為黑夜出門就得打燈籠,這是法家;如果他認為想打就打何必問,這是道家;如果他讓你猜,這是釋家;如果他是裝瞎,這是政治家。”
郝千秋聽完噗嗤的就笑了,嘴上說:“王鎮,我真服了。”
王茂強嘴上呵呵一笑,心說你服我還是服我說的笑話,就你還在我跟前裝瞎,你那小心眼裡想什麼,以為我不知道?你能算是政治家?老子就是纏著你,就是不讓你這會好好想事情,這鎮上不說開礦的,哪些辦廠的平時沒給你企業辦郝千秋郝主任好處?
裝!
讓你道貌岸然的裝!如今倒好,又打出了金子,你小子嘚瑟啊,都是副科級別,縣官不如現管,我這管教育的副鎮長也不比你企業辦,日後你只會過的更加滋潤,現在你不就在想晚上去哪家吃吃喝喝再咋呼著鎮上的決議狐假虎威的多撈點好處?
日ni媽了個蛋蛋的!
爺就是不讓你小子痛快。
王茂強笑嘻嘻的看著郝千秋,心說姚麗華離得還是太遠了,她要是在縣裡或者市裡擔任個職務就好了,雖然長時間沒見過面,怎麼著老同學這層關係總是存在的,這有了關係犯多大事都沒關係,沒有了關係誰不在找關係,找到了關係就沒關係,有關係卻不用關係等於沒有關係,瞧得出姚麗華還是很在乎老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