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流。”
李玉有些火了,馮繼續說道:“你覺得你指責了我回頭道個歉就沒事了?是,我就是這樣一個小心眼的人。每個人為人處事都有自己的原則,我的原則就是,我認為我做的沒錯,有人對我的人生和生活莫名其妙的指手劃腳,我是不會接受的。你這會來要我接受你的道歉,就像你那天不明所以的斥責我一樣,我要是客氣或者虛偽的表示,那就不是我。有的人我會忍受她對我的傷害,但這種傷害也是有限度的,比如說達到一定的次數,超越了我的容忍,我就不會再理這個人。你和我原本就不熟悉,僅僅是因為其他人才會有交集,而這種交集也只是存在於萍水相逢,我們原本就沒有深入的認識,所以也沒必要在一件已經過去的事情上繼續糾纏不休。”
“我想我說的很清楚了,大家都很忙,所以……”
李玉明白了,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見過的表面沉穩、彷彿人畜無害,可是內心深處裡卻是非常傲氣的一個男人,這個人的自傲已經深入骨髓,他冷靜的自我保護意識已經深深的刻入了他的靈魂,他甚至比自己都還要“潔身自好”或者“目空一切”,他就像刺蝟一樣,一旦有了外界的刺激,就會將自己完全的保護起來,直到危險消除,但是當再次見到能夠給他帶來危險的事物,就不會再允許那個危險出現、接近、直接的閃身避過,將隱患消除於無形。
這個馮真是活的太冷靜了。
像他這種人,你很難走進他的心靈深處,而且能到達他靈魂內部的,似乎也沒有什麼行之有效的捷徑。
李玉再沒有說話,她認真的看著馮,馮也平靜的看著李玉,李玉忽然覺得馮似乎一直就很“平靜”,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會“不平靜”。
李玉拉開門就走了出去,本來她是坐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