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塑膠盆,柴可靜問:“這時候你從哪買的?買這個幹嘛?”
馮沒答應,笑笑看著柴可靜洗完臉冰清玉潔的樣子,到裡面開了熱水將盆清洗一下,再接了熱水端出來:“泡泡腳會舒服些。”
“他專門出去給自己買盆泡腳?”
馮臉上很平靜,柴可靜忽然的就扭捏起來,嘴上卻強硬:“好啊,那你給我洗。”
“還好……”
馮說了這兩字就沒了下文,柴可靜坐在床上看著馮,馮真的蹲下身子將柴可靜穿著鞋的腳抬起來,給她脫了襪子,將柴可靜褲腿挽起來,把她的腳往熱水盤裡放。
盆裡的水溫度剛剛好,柴可靜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怎麼的鼻子裡就“嗯”了一聲,這聲音讓柴可靜自己越發覺得難為情,馮就問:“燙嗎?”
柴可靜這會臉紅似霞,心裡莫名的緊張,倆隻手將床抓的緊緊的,嘴上說:“不燙……你剛才說什麼還好?”
馮一本正經的說:“還好領導讓我服務洗腳,而沒有說讓我喝洗腳水。”
柴可靜聽了就笑:“洗完腳才有洗腳水喝!”
馮也笑:“柴領導的洗腳水也不是人人都有福分能喝的到的。”
馮說著話,眼睛就看著柴可靜的腳,只見柴可靜的腳趾頭就像是排列整齊的蒜瓣一樣,小拇指甲上還染了顏色,瞧起來真是賞心悅目,而且她的腳型很好,前腳掌和腳後跟之間的弧度優美,腳跟也沒有死皮,白淨的隱隱約約能夠看到血管的走向,面板是白的,血管是青色的,清清白白,真是養眼,眼神就順著她的腳裸往上移動,可惜漂亮的小腿只是顯露了一點,其餘部分被褲管遮擋住了,但是膝蓋之上的腿型即便隔著褲子也能看得出是通直而飽滿的,馮心裡就一陣激盪,沒法再往上窺視,雖然平時和柴可靜也會卿卿我我的,可是總止乎於禮,嘴上就乾咳了一聲,柴可靜本來眼神瞧在別的地方,被他的這聲咳嗽給吸引過來,猛然覺得馮可能比自己還要不自然,心性猛然的就豁然開朗,嘴上說:“好好幹,豈不謂‘能事我者賢之,不能事我者否之’,表現好,領導一高興,洗腳水就免喝了。”
柴可靜一說,馮心裡喜悅,嘴裡想說不喝洗腳水能還能做什麼別的事情嘛,可是覺得自己太過於輕薄,伸手就摸住了柴可靜的腳,柴可靜登時叫了一聲縮了腿整個人就倒在床上,將水花濺的哪裡都是。
這時外面好像有人經過,馮和柴可靜就安靜了下來,兩人互相看著都笑了起來,馮嘴上說:“看來洗腳水都沒得喝了,”到了裡面洗澡間對著水龍頭給自己洗了腳,出去柴可靜已經洗好了,就將水倒掉,再出來發現柴可靜已經側著身子睡在床上,馮就關了燈,拉了被自己躺在了柴可靜身邊,將自己和她都蓋住。
柴可靜本來想馮會和自己說話的,但是很久他都一聲不響,一會翻過身見馮閉著眼,就在朦朧中看著他睡覺的樣子,這樣也不知什麼時候自己也睡著了。
一覺醒來睜開眼,馮已經在盥洗室洗漱,柴可靜一看時間,才五點多,就從床上坐起來,馮從裡面出來說:“師奶早上好。”
“什麼師奶?”柴可靜一回答就明白了馮在調笑自己,因為昨晚和衣而睡,就伸手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這才一夜,領導就降級成了師奶?”
有人將領導的秘書稱作師爺,師爺的老婆自然就是師奶,馮很正經的說:“是啊,沒有這一夜,領導怎麼能夠變成師奶?”
這一句話很有玩笑的意味,實質上兩人和平時一樣在一起什麼都沒有做,馮說完就轉過身方便柴可靜起床,柴可靜下了床到了馮身後抱著他的腰說:“師奶就師奶,也不是人人都能當師奶的。”
柴可靜的這一句話完全就是對馮昨夜所說“柴領導的洗腳水也不是人人都有福分能喝的到的”話的回應,馮回身抱了下柴可靜說:“沒休息好吧?今天事情有些多,爭取早些回去。”
後來柴可靜才知道,馮這會說的這個“早些回去”並不是早些到他的老家高廟縣的馮村去,而是要早些返回省城。
高廟縣縣城距離新源市只有一個小時的路程,可是從高廟縣城到馮村卻走了將近四個小時,儘管已經通了公路,柴可靜看到一路上的風景心裡讚歎著這裡真是原生態,幾乎沒有受到什麼現代化工業文明的汙染,儘管是冬季,荒原寂寥,仍舊有了一種“平林漠漠煙如織”的感觸,但是這恰恰也就是落後的代名詞,尤其在經過幾個村落的時候,那些在公路邊打鬧戲耍的孩童看到警車透過立即靜佇投射注目禮的行為讓柴可靜懵然有了一種悲涼感:這些孩童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