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和龐德公都在外面站著。
這時候,龐統跑了出來,抓住董俷的手大聲說:“大阿醜,我明白你的話了。”
“哦?”
“要別人尊重自己。先要自己尊重自己……你放心,小阿醜再也不會覺得自卑了。”
龐德公欣喜萬分。
一直以為,為了這個侄子的心事頭疼不已,卻沒想到此次出來,卻了了最這件事。
上前一步說:“俷公子,今日龐某亦受教了!”
薰俷連忙還禮說:“先生。俷胡言亂語,擾了先生的清聽。”
不等龐德公再客氣,黃忠也上前深施一禮說:“俷公子,忠亦要代仲業說聲謝謝。他日仲業如果還能有所成就,都是俷公子今日這番點化的功德啊。”
“黃大哥,你客氣了!”
薰俷向秦看去,“大人,是要找我嗎?”
“正是。有軍情要與俷公子商量。”
“既然這樣的話,大人先請。”
“俷公子請!”
薰俷和秦最後攜手離去,蒯良看董俷地眼光,顯得也有些不一樣了。龐德公抱起了龐統,和蒯良說:“子柔,我們也趕快過去吧。”
“先生,這俷公子……您是從哪兒找來的人啊!”
“這個嘛……呵呵,其實並非是我先認識他。我在江夏接君貢的時候,偶然聽君貢提起此人,說漢瑜先生也對他地印象不錯。所以我就趕去長沙。這才和他相識。”
“君貢、漢瑜先生?可是八俊之諸葛君貢和徐州陳漢瑜?”
“正是這二人……”龐德公笑著點頭,走了幾步突然又說:“子柔。一會兒態度要注意些。俷公子乃是伯先生所認定的學生,你可不要太過於無禮啊。”
“飛白絕倫蔡伯?”
蒯良的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了,跟在龐德公後面自言自語道:“如此說了,良昨日豈不是太失禮了嗎?”
這時候,黃忠走進了院落。
先和典韋、沙摩柯等人打了一個招呼,然後走過去扶起了文聘。
“仲業,可好些了?”
“老師……那,那醜鬼如此辱我,我誓殺他!”
黃忠嘆了口氣,知道文聘還沒有明白董俷的這番苦心。人和人的確不同,文聘從出生到現在,可說是一帆風順,沒遇過什麼挫折。而董俷呢,雖然比文聘地年紀小四歲,卻有一種飽經風霜的感覺。也許正是因為童年的不一樣,才讓兩人有此區別吧。
心裡很感激董俷,卻又不能說破。
猶豫了一下,黃忠暗自嘆息道:俷公子,實在是對不起了!忠只好暫時委屈你一下。
“仲業,你想殺俷公子?憑你現在這消沉的樣子,能嗎?”
“我願再隨老師學習,不殺醜鬼,誓不罷休。”
典韋和沙摩柯心裡勃然大怒。你黃忠怎麼能這麼做?連我們這種智慧的人都能明白主公的心思,你會不明白?不想辦法解釋也就罷了,明擺著還在雪上加霜嘛。
沙摩柯忍不住蹦出來吼道:“小白臉,就憑你,也想殺我二哥?老子一隻手就能幹掉你這瘸子。”
意思是好地,可這話說出來……
換任何一個人出來,哪怕是典韋站出來說話,都不會說出沙摩柯這番言語。
可偏偏典韋被馬真拉了一下,旋
了黃忠的意思。
故而站在一旁也不出聲,讓沙摩柯站出來說話。文聘大怒,“醜鬼,我和你拼了!”
黃忠穩穩的抓住文聘的胳膊,“仲業,你現在還是好好的養傷!”
說完對沙摩柯道:“醜小子欺人太甚,明知道仲業現在有傷……既然你站出來呈英雄,那就讓某家來領教一下你的手段。讓我看看。俷公子的兄弟是否也是英雄。”
“老小子,我怕你不成?”
沙摩柯這輩子就服董俷一個,典韋是大哥,也算半個。
黃忠其貌不揚,沙摩柯又不知道他的厲害,怎可能會服氣。二話不說衝向了黃忠,卻被黃忠滑步讓過去,一隻手反掌一推,直接把沙摩柯送了出去。摔在牆上。
換個人,也可能就廢了。
可沙摩柯皮糙肉厚,馬上就站起來。咧著嘴說:“老頭,有點力氣。剛才我大意了,再來!”
再來還是一樣,沙摩柯被摔得昏頭轉向。
文聘在旁邊看著都有些不忍了,“老師。我們離開這裡吧……我不要那醜鬼地人給我治傷。”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