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然後望著車窗外繁華的街道熱鬧的人群,使勁抽著煙,吐著霧。
張健也沒說什麼,他知道冷峻說的是什麼意思。
馬仔永遠是可憐的犧牲品,最多事後得到首領的幾句掉念詞。
首領就那麼幾個,所以馬仔理當應是很多,很多,死幾個沒什麼。
很簡單的一句話,犧牲小你,完成大我。
他無奈,所以他也抽菸了。
過了一會冷峻彈彈手中的菸灰說:“你和朱亞妮之間的關係怎樣?”
張健輕輕一嘆說:“還能怎樣,她和我早就有了摩擦,她很愛慕虛榮,喜歡出風頭,老是讓我幫她打架,我心裡很煩,而且她是高幹子女,我只不過一個孤兒而已,我們分手是遲早的事。”
“今天早上——”冷峻遲疑地說。
“那或許也是她的一個藉口罷。”
“她是不是另有他人?”
“其實她老是和一些長相可以的小白臉們打打鬧鬧的,在我面前卻裝作一副不懂人情的天真樣。我怎知她喜歡誰?不過她說過她喜歡你。”
冷峻苦笑。
“我知道,她是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你不用多講,我清楚地很。”張健說。
“真心話?”冷峻問。
“真心話!”張健說。
冷峻吁了口氣說:“世界上本就難得有情人,我不會橫刀奪愛的,再說對她我也確實沒興趣。”
“我相信你。”張健說。
冷峻笑笑說:“俗話說勸合不勸離,感情這東西最讓我望而生畏,沒有經驗不能給你提出些建議,請多包涵。”
張健一笑說:“有你這句話,我就感激不盡了。”
“據說對有些女孩兒過於寵她,會適得其反的。”冷峻說。
張健卻嘆道:“我現在懶得想這些事。”
冷峻看了看他說:“那我就給你講個故事吧。”
有個科學家做過一個實驗,把一隻跳蚤放進玻璃杯中,開始跳蚤拼命地往外跳,但每次都被玻璃蓋擋住了掉落杯底。經過一段時間後跳蚤不在往上跳,科學家就把蓋子揭開,而跳蚤卻望著杯外的藍天白雲無動於衷,始終在杯底活動。
張健苦笑著說:“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冷峻嘴唇啟動,還想說什麼,張健卻遞過來一封信說:“這是我的表白,最後一次,若是她再無動於衷,那我們就只有黃了。”
冷峻接過信看了起來。
“好一個痴情男兒”他從嘴裡迸出這句話。
“唷,還寫了首歌詞呢!……長河永無止靜地,平靜奔流。流去意味著永遠失去,流走意味著永不回頭;你心安裡得地平靜遠走,你的遠去意味著我永遠的失去,你的走意味著彼此要處不同地球,心愛的人啊,你可知道,你的一笑舒暢我全身,你的一顰心抽動我每根神經,我苦苦探索你的心緒,你卻不以為意,為你我失去了自己,而你,卻讓漫漫長夜和絞心的痛楚,獨留給我自己……”
讀著讀著冷峻忍不住笑出了聲。“想不到你的歌詞和你的捲毛一樣迷人。”
張健苦笑,仍下菸蒂,又抽出一支。
兩團煙霧在車內繚繞一陣後,被吹進風又帶走了。
只留下淡淡的煙香。
第五十一章 談女人
車在離校不遠的快活火鍋店停了下來。
冷峻下車後迎著剛撲來的風甩了一下頭說:“午飯還是要吃的。”
“哪咱們就去吃個火鍋吧。”張健提議。
冷峻為難地說“可是囊中羞澀的悲劇常在我錢包裡發生。”
張健苦著臉說:“誰叫我提的這個建議呢?”
冷峻爽快地一揮手說:“走。”
在靠窗的地方坐下,透過天藍色的落地玻璃,散著匆匆而過的行人嘴臉,聽著廳裡盪漾著的略帶傷感的歌曲,冷峻很安靜地喝著涼茶。{炫=書=網}茶有些濃,有些苦澀,
女招待穿著粉紅的套裙,嘴角總掛著職業性質的微笑,歌詞都是關於愛情的如何死去又活過來的悲慟,這讓冷峻很反感。
但他仍靜靜地坐在那似欣賞著。
這個世界都是矛盾的,我必須習慣,不能不習慣,冷峻這樣想過。
他在欣賞不習慣?可能是吧。
有人說不習慣地去習慣自己不習慣的,也是一種享受。雖然說這樣方式說的話很讓人憎惡,但也可能是有些道理。
“你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