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葉鋒微微點了點頭。

“看你怎麼防禦！”莫一兮暢然一聲大笑，猛地化掌為拳，跟著緊緊一握，砰！！炸響聲中，萬劍柳葉，化作一輪熾熱烈陽，兇猛澎湃地壓了下去。

圓變成了點，萬劍直接刺穿了葉鋒的身體，鮮血朝四下飈射，滴在青石地板上，匯聚成一條血液的河流，流到了太湖道中。

“這……”莫一兮神色一變，冷汗涔涔而下，臉上佈滿了愧疚，“對、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我不想殺你，但你先前……所以我才用了八成功力，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正在這時，一個聲音突兀在他背後響起，一隻手拍在他的肩膀。

砰！

被萬劍刺穿的葉鋒，泡沫般潰散。

莫一兮猛地打了一個冷顫，反手一揮，柳葉劍倒轉而回，啵的一聲，氣泡崩碎的聲音，莫一兮轉眼再看，葉鋒仍完好無損地站在原地――被他以萬劍斬殺的地方。

“這……這是什麼術法？”莫一兮眯了眯眼，心下驚駭。

“道法自然。”葉鋒淡淡一笑，續道，“究竟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看到了什麼。當年那件事，本不怪你，你又何必自責？”

“閉嘴！”莫一兮臉色一變，噗的一下，吐了一口鮮血。

“好吧，佛還只渡有緣人，是否肯面對現實，那是你的權力，旁人無權干涉。我沒有操閒心的打算。”葉鋒聳了聳肩，倒是沒再說什麼。

“不過，這一場決鬥結束了。”他跟著道。

莫一兮戰意盎然，喝道：“還沒結束！我還有最強招式沒有動用。”

葉鋒搖了搖頭，“難道你還沒有發現一件事嗎？”

滋的一下，莫一兮瞪大了眼睛，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下意識追問道：“什麼事？”根本不必葉鋒回答，他自己已經得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