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樓上的時候沒同意你的觀點,你就這樣攻擊我,”謝子勤慢慢踱步到跟前,“怎麼就沒有美好呢,也有陪伴,慰藉,理解,我和你不就是這樣的。”
“哼!”
溫以澤給每個人都端了碗銀耳羹,特意給景緻那碗多加了點桂花蜜,小聲說:“他們兩經常這樣,習慣就好。”
景緻接過,笑著點點頭,繼續聽這兩活寶鬥嘴。
時不時調和著瓷碗間碰壁叮噹響的聲音。
果然如溫以澤所說,兩人越吵越甜蜜,吵到最後都笑了。
但呂碧雲似乎勾起了往事,望著遠處出神,“愛情有時候很可怕,會讓深愛的人變得不像自己,讓淑女變潑婦,忽然有一天就面目可憎。而且轉變的過程一定是血淋淋的,到時候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身上痛多一點,還是心上多一點。”
忽然一針見血地戳中景緻的傷口,她臉上的笑意漸漸隱去。
溫以澤聽到刺耳的聲音,微微側頭,看到景緻正機械地舀著銀耳羹。
“其實到了這一步應該狠下心離開,分手的決心更加堅定一點。”呂碧雲狠心地說,“我當年就是沒看破,所以才吃了不少苦。”
“確實,你當初要是能堅定地離開前男友就好了,”謝子勤嘆了口氣,“但是好難,就像戒菸,是不是?”
“所以要一步步來,先學會拒絕,冷淡,然後搬家分開住......”
“所以那時候給你打電話,你老是不接,結束通話,是故意折磨我吧。”謝子勤聽到不對勁的地方,埋怨地看向呂碧雲。
呂碧雲笑說:“我們和分手又不一樣,我那是想讓你在乎我,誰讓你只知道拍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