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賣的什麼藥。”
溫國公坐在了書案後,氣的胸口起伏不定。
原本這個逆子就夠他操心了,不想又娶了更虎的,倆人湊了一對,簡直是雞犬不寧,膽大包天 !
“你在安壽堂時,故意將話扯到了方氏身上,不過就是想告訴所有人,是你祖母故意磋磨宋氏在前。”
“若是今日這氣病老夫人的罪名落到了宋氏頭上,下一步,你是不是也要將不仁不慈,苛待新婦的名聲安在你祖母頭上。”
溫周聽了,淡淡一笑,直接認了,“父親當真不愧是朝中一把手,果然洞察秋毫。”
“混賬東西 !”溫國公隨手抓了一個東西,朝著溫周就扔了過去。
溫周這次躲開了。
“我看你是娶了媳婦,就什麼都忘了,連你祖母都不放在眼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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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護著你那潑婦媳婦,為所欲為,縱的她不知天高地厚,無法無天。”
溫周依舊不以為意。
“薇薇雖性子活潑了些,但卻從不是個惡毒的,只要旁人不主動招惹,她亦不會對任何人不利。”
“她既嫁了我,就是我的人,即便她不做,我也不會容許任何人欺負她,欺負她,就是不將我溫周放在眼裡。”
“父親有這功夫,還不如勸勸祖母,別總盯著薇薇不放的好。”
溫國公很生氣,可蹙眉看著溫周,卻半晌沒有接話。
溫週轉身要走,末了又扔下一句,“我不是父親,亦不會像父親那般窩囊,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 !”
溫國公火蹭的一下就起來了,卻又再一次憋在了胸口,因為溫周已經走人了。
……
回去的路上,宋薇很是沉默 。
溫周瞥她一眼,淡聲開口,“別自作多情,不論今時我娶的是誰,哪怕是個瘸子瞎子,只要佔著我嫡妻的名分,就不容人隨便欺負。”
宋薇心裡的那點子旖旎,頓時沒了,狠瞪了他一眼。
這人,永遠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不論做了再暖心的事,都能說的人恨不能咬死了他。
“你方才在父親書房裡,最後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
宋薇直覺,溫周與溫國公之間,有什麼解不開的隔閡。
溫周沉默了,直到回了蘭亭院,也再沒開口。
宋薇感受到了他情緒很低沉,自覺的不問了。
二人這兩日,倒是同在正屋休息了,是宋薇強烈要求的。
經過今日,宋薇更明白了,在國公府裡,有溫周撐腰的重要性。
第二日一大早,溫國公就派了人來知會宋薇,從此以後,都不必去安壽堂請安了。
溫國公府沒有主母,溫老夫人又年邁,免去了晨昏定省。
這些都在宋薇意料之中,若非昨日事情牽扯到了溫老夫人,溫國公根本就不會過問的。
他是個做大事的人,根本不會理會後宅裡雞毛蒜皮的小事。
寧葉想起昨夜裡的事,還有些心有餘悸。
“還好有二公子護著您,國公爺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否則可是驚險。”
宋薇笑笑,那父子倆過招,可是都拿捏準了對方的脾氣秉性 。
“國公爺畢竟是朝中的老油條了,那些小心思,小手段在他面前可什麼都不是。”
只是,外人都言溫周不受寵,不得溫國公喜愛,今時看來,卻並不可信。
至少在她看來,溫國公對溫周,才更像是一個父親,會怒罵,會鞭笞,會怒其不爭,可也會偏心。
就如昨日的事情,溫國公對溫周的小算計明鏡一般,最終卻還是選擇了揭過不提。
即使,床上躺著的是溫老夫人,他的母親。
而對溫安,則更像是溫國公府的家主。
連帶溫國公對她的態度,前世今生都大有不同。
正想著,寧禾拿著一個信筏走了過來。
“夫人,門房送過來的,好像是您家裡的信。”
宋薇立即接過,果然是宋成的字跡。
前世,哥哥也曾送過信進溫國公府,只是那時,她的地位還不如一個小丫鬟,信根本就到不了她手裡。
一目十行看過,宋薇先是開心,後是大喜,隨後有些心酸。
“二爺呢 ?可在院裡 ?”她折起信筏,問著寧禾。
“在,二爺在書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