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夫人得知您今日沒有當差,來了望月樓,在家中要上吊呢。”
“什麼 ?”溫周倏然起身,臉色難看,“夫人怎麼會知曉,是不是你們透露的 ?”
雙喜連忙搖頭,“不是奴才,夫人醒來就怨懟公子沒有在家陪她,不關心她傷勢…”
“那母老虎,就愛無病呻吟,無理取鬧 !”溫周雙手叉腰,氣的一腳踢翻了腳邊盛葡萄的玉碟。
陳燁看的是一臉懵,“溫兄家那潑婦還會這招呢 ?”
溫週一臉哀嘆,“讓陳兄看笑話了,她著實…鬧騰,我就不陪陳兄繼續了,先走一步。”
陳燁點頭,“那你快回吧,可別真弄出了人命。”
溫周點頭,走之前還在身旁姑娘臉上摸了一把,“美人,等我下次再來尋你。”
雙喜連忙垂下頭,他什麼都沒看著,什麼都沒看著,回去可不能碎嘴。
主僕二人火急火燎離開,陳燁重新躺回了美人腿上,舒服長嘆,“還好我沒有娶親,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正此時,外面倏然響起一聲咆哮,“趙峰,死哪去了,還不趕緊滾出來 !”
“嘖。”陳燁搖頭嘆息,“溫兄這火氣,委實大了些,氣大傷身啊 !”
“不過也是,任誰整日對著一粗鄙愛作的母老虎,都得瘋。”
感嘆一番,陳燁閉上眼睛,手指在膝上隨琴聲打著拍,好不享受。
馬車踏著陽光,噠噠走在熱鬧長街上,行人瞧見如此富貴華麗的馬車紛紛讓開路。
“你怎麼找來這裡的 ?”溫周問雙喜。
雙喜將奉夫人命出府,至後來的來龍去脈都敘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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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讓你帶什麼話 ?”
雙喜正色幾分,壓低聲音道,“夫人說,昨日那鋪子東家一家五口被害時間,應是在申時左右,夫人還說,讓公子結合時辰路程細思,您一聽就能明白她意思了。”
言罷,雙喜瞅瞅溫周,又瞅瞅趙峰,他想了一路,都沒明白是什麼意思。
溫周沉思片刻,臉色陰沉下去,“趙峰,立即去查,昨日刑部立案拿人時間,以及所參與者都有何人。”
趙峰應聲,跳下馬車消失在人群中。
溫周想了想,又掀開車簾吩咐車伕調轉馬頭去了大理寺。
林波接到門衛稟報,立即將溫周迎去了休息處等候,“溫公子喝盞茶,稍等片刻,我家公子正在審犯人,一會兒就過來了。”
溫周點了點頭,端起雜役奉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又澀又苦,令他微皺了皺眉。
林波,“大理寺條件有些艱苦,怠慢溫公子了。”
溫周放下茶盞,沒有言語。
心中卻在想餘修父親,一面幫懷王做事,一面又撈著大理寺油水,不腰纏萬貫,也是一富戶,卻是做的好一手錶面功夫。
又等了一會兒,餘修才闊步進屋,那張吊兒郎當的臉此時頗為肅穆,一襲暗色束袖錦袍,帶著點點汙漬,依稀可分辨出是血水。
整個人顯的剛毅又穩重。
只是再看見溫周的那一瞬,又倏然變了個人,佝僂著腰氣喘吁吁坐在了椅子上,甩著手臂,“孃的,累死老子了,那些人嘴是真硬。”
“哎,你怎麼這會兒過來了,可是嫂子那事有了什麼眉目 ?”
溫周點了點頭,“那一家五口被害時辰基本可以確定在申時。”
餘修皺了皺眉,“所以呢 ?這和查兇手有什麼關係嗎 ?”
溫周,“……你能不能動動你那腦子 ?”
“人是申時死的,刑部來大理寺拿人是申時幾刻 ?”
餘修蹙眉想了想,“大概是申時五刻上下。”
溫周墨眸暗沉,“那就又縮短了作案時間,人是從申時一刻,至申時五刻之間死的,而刑部離正華街距離,騎馬也得一刻鐘。”
“中間還要再加上李束向衛家通風報信所需的時間,最少也要三刻鐘,那麼衛家從殺人,到刑部立案拿人,就只用了一刻鐘不到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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