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過去,就去休息了。
宋薇卻一夜難眠。
宋成回來了是好事,但也表明,她答應溫二公子的事情,要兌現了。
若是可以,她是一百個不想嫁進溫國公府的,想起前世受的苦,她就恨的想咬死那府裡的每一個人。
不過,有利有弊,不入溫國公府,她永遠不能報仇。
宋成在家中待了幾日,一直沒有再去學堂。
這也就導致一直虎視眈眈的江護,根本就無從下手。
他那日送了訊息回去,世子可是不小的火,以至他如今想起世子的臉色,還心有餘悸。
溫安一直不露喜怒,但遇上那粗鄙的女子,就屢屢失控。
想到上次被那般羞辱,如今連唯一的籌碼也沒了,他就很是生氣。
當即將溫周叫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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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周不知又在哪喝了酒,有些迷迷糊糊的。
“大哥,你找我 ?”
他兀自坐在溫安對面,俊美的容顏滿是倦怠。
溫安很喜歡府上這些兄弟的荒唐,畢竟他們越是荒唐,他的位置就越穩。
不過口頭訓斥,還是要有的。
“清醒了沒?用不用在給你弄碗醒酒湯來 ?”
這話帶著諷刺。
溫周則一副死乞白賴樣。
“不用大哥費心,我回去再睡上一日就可以了。”
“啊~”
他還長長打了個呵欠,單手支著頭,昏昏欲睡。
溫安不耐在與他周旋,直接了當的問。
“餘修,你一向與他交好,可知他與宋家有什麼關聯 ?”
溫周懶懶半睜著眼皮,很是困惑。
“宋家 ?哪個宋家 ?”
“京城中有這戶人家嗎?倒是不曾耳聞。”
溫安蹙眉,“不是京城官宦,是杏花村的那戶,予父親有救命之恩的宋家。”
“哦—”
“那不是哥哥你的岳家嗎 ?餘修他……”
溫周戛然而止,旋即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看著溫安。
“餘修與宋家 ?”
“什麼意思?莫不是那渾小子動了未來嫂子的主意?”
“那不長眼的東西,綠帽子戴我溫家頭上了,大哥,你等著,我就去收拾他,非給他屎打出來不可…”
溫安一張臉,黑的發青,渾身透著森森冷氣。
若非見溫周走路虛浮,曉他還未醒酒,定要教訓他一頓不可。
“站住 !”
“你胡言亂語什麼,不嫌丟人。”
溫周氣呼呼的大手一揮。
“我曉得大哥重顏面,怕丟人,你放心,這口氣,弟弟替你出了。”
“那狗東西敢動我嫂子的主意,我定收拾的他爹孃都認不出來。”
他捋了袖子,一副要去拼命的樣子,就往外衝。
若是讓他這麼去鬧上一場,溫國公府與溫安的臉面,無異於被扔在地上碾踩。
溫安頭疼的揉了揉眉心,立即吩咐門口的江護打暈溫周,送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只是他也不免猜疑,莫非餘修與那女人,當真有何見不得人的私情。
畢竟無緣無故,餘修又是那來者不拒,風流不羈的,為何會替她出頭。
想到那女人對他暗戳戳的辱罵,溫安更堅定了這個想法。
她以為有了餘修這靠山,所以才那麼肆無忌憚,不將自己放在眼中。
或宋家退婚,本就是她與餘修先一步有了苟且。
溫安越想,臉色就越是難看,連同案上宣紙都被他攥成了廢紙。
如玉溫潤的臉龐,陡生起濃濃寒氣。
即便他瞧不上那女人,可這事關男人尊嚴。
“水性楊花的賤人 !”
一面與他定了親,竟還敢勾引別的男人。
即便是擺設,他也絕不允許這樣的女人做他名義上的正妻。
他溫安,怎可能做那綠頭王八。
他立即去尋了溫國公,將事情挑明。
溫國公聽聞後,半晌沒有反應過來,隨即臉色發青。
“可是當真?你確定那宋家女與餘家的渾帳有私情 ?”
“八九不離十。”
溫安鐵青著臉。
“前日孩兒親耳聽那府尹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