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三皇子接見外男,應都是在書房或前庭才對。”
在後院接見,委實荒繆。
溫安目光落在那小太監身上一瞬,冷笑,“他可沒那腦子能預算我會來此。”
以及設計懷王離京,恐怕都是受人指點。
江護怔了怔,旋即睜大了眼睛,“是…”
溫安眸子陰沉沉的,沒再說話,不多時,就被那小太監帶到了一處院落前,雨勢滂沱,溫安眯著眸子看了那塊牌匾許久。
“秋依院。”
“溫世子,三皇子就在裡面,請吧。”小太監彎腰說道。
溫安收回視線,臉色卻隱隱發青,抬步走了進去。
能住在後院,且掛如此牌匾的,應是三皇子側妃規制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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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去,院中竟無一個丫鬟婆子,只一處亮著燈火,應是書房所在,溫安走過去輕叩了叩房門。
卻並無人發話,只一個嬌滴滴的女聲,斥了一句討厭。
溫安手背,頸間剎那青筋暴起,倏然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啊—”
一道嬌嬌女聲,彷彿受到了驚嚇般,往男人懷中鑽。
她本就坐在男人腿上,身上只著了一件中衣,裙襬因她的動作被撩起,露出了雪白長腿,她膝骨微勾起,不住的蹭著身下男人。
燭火搖晃,溫安能清楚的瞧見那女子側臉,以及她望過來那眼,充滿了恨意與挑釁。
溫安直直盯著那衣衫不整,抱在一起的二人,心中湧上濃濃陰戾殺意。
“世子爺。”江護從進門後就垂下了頭,此時卻倏然拽了拽溫安衣袖。
溫安垂下眸子,順著江護視線看去,窗紙上,暗影浮動,院中有殺手!
沉默片刻,溫安衝男人拱了拱手,“三皇子。”
“表哥,你終於來了,可是讓本皇子好等,快坐。”
溫安,“非禮勿視,臣,站著就好。”
三皇子故作尷尬,忙推開了懷中女子,“依依,表哥來了,還不快去換身衣服。”
衛依依意興闌珊的點頭,嫋嫋婷婷起身,與溫安擦身而過時,她停留一瞬,鼻中似發出一聲輕斥。
三皇子仿若不知,“表哥,快坐吧。”
溫安走過去,卻並未坐下,“今夜發生的事,殿下可知曉?”
三皇子挑了挑眉,“表哥說的是哪一樁?父皇重病,還是華州兵變?”
溫安聲音倏沉,“殿下,數年來,國公府為您大業,嘔心瀝血,傾力相助,您之所為,是否,寒了人心?”
三皇子笑容頓了頓,眼中有不虞,下一瞬卻又綻放一個更大的笑容,“表哥,你可是為了衛小姐一事不高興 ?”
三皇子嘆了口氣,“這事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本皇子並不是有意奪你所好,是衛小姐主動來求,稱對本皇子傾心不已,只求側妃之位。”
“她又是衛府嫡女,我怎好拒絕,只能勉為其難收了,本想著等以後再向你解釋。”
三皇子起身走到溫安身側,拍了拍他肩膀,“男女之情,要的就是你情我願,不然豈不失了樂趣,表哥可莫為了一個女人與我生嫌隙,大不了等事成之後,天下女子任你挑。”
三皇子眼底閃爍著興奮,目不轉睛的盯著溫安神情。
溫安卻是一臉平靜,“正如殿下所言,一個女人而已,還不至臣念念不忘,臣問的,是華州之事?”
三皇子一怔,對溫安反應有些失望。
門口卻倏然響起一道陰沉沉女聲,“看來,溫世子是來向殿下興師問罪的了?”
衛依依換了一身衣裙回來,剛巧聽到了溫安所言,一張小臉滿是森冷,“主意都是我出的,與殿下無關,溫世子要問罪,尋我就是。”
衛依依望著溫安,一臉大仇得報的快意,不想溫安卻只鄙薄的側目撇了她一眼。
“殿下可知,華州,藏著什麼秘密?”
三皇子,“知道啊,兵器嘛,依依都告訴我了,若非如此,本皇子還不知表哥竟如此…運籌帷幄呢!”
他身為皇子,被輔助的那個,卻連家底都不知,豈不可笑,若非如此,他也不會收了衛依依,來作賤溫安。
“我所為,都是為了殿下。”溫安咬著牙說。
三皇子一笑,“本皇子自然知曉,表哥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所以才一心想著你,表哥同那雜種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