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凝重,口吻冷肅,“我母親乃是官眷命婦,豈容爾等信口攀誣 ?”
李樊面色不變,態度強硬,“是不是攀誣,還請餘夫人出面,配合審查。”他手一指不遠處的男人與女娃屍體。
餘修順著他視線看去,先是掃了眼跪伏著的男人,隨後定在了草蓆上的小女娃臉上,“不…不可能。”
他面色倏然煞白,踉蹌的險些站不住,那麼小的娃娃,他母親怎麼會 !
“我母親向來仁善,每月禮佛,供奉香火不斷,怎麼會害一個小女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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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修怎麼都不相信,他前日為了婚事,同母親大吵一架跑出府時一切還好好的。
母親雖有些冷傲潑辣,可絕不是這等心狠手辣之輩。
“你是她兒子,當然幫著她說話了,誰知曉以前的仁善是不是裝出來的。”百姓紛紛駁斥餘修,一個比一個難聽。
“你們住口,不許你們汙衊我母親。”餘修眸子泛著猩紅,揮拳就朝著離他最近的一個百姓打了過去。
只是他腳步剛動,拳頭揮至半空,便被李樊倏然制住,“餘公子,你當著京武衛的面傷人 ?”
李樊手一甩,餘修就踉蹌著往後退去。
這時,溫週一步上前,抬手抵住了餘修後背,不至他摔倒在地。
餘修眸子發紅,袖中手緊攥著,“他們信口汙衊 !”
李樊絲毫不忌餘修身份,出口的話十分不留情面,“是不是汙衊,有京武衛查,餘公子所言做不得數。”
“大人,您瞧瞧,事到如今,餘家竟還如此猖狂,可見其一家之歹毒,這案子還有查的必要嗎 ?定是他們這群蛇蠍心腸的做的。”
“對,就是他們,確鑿無疑。”百姓們紛紛指摘,眾口鑠金之下,難聽話層出不窮。
“閉嘴 !你們給我閉嘴。”大怒之下,餘修掙扎著溫周轄制,又要動手。
“餘修。”溫周冷喝一聲,喚回他的理智,“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你越是如此,餘家就越會成為眾矢之的,對餘夫人更為不利。”
“有李樊在,你什麼都做不了,發怒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會令事情更嚴重。”京武衛不可能會顧及餘家地位,餘修的公子脾氣起不了任何作用,只會更加抹黑餘家。
餘修緊咬著牙,逐漸冷靜了下來,回身問溫周,“究竟怎麼一回事 ?”他不過是同母親鬧了些彆扭,離家了幾日,怎麼就突然變成了這樣。
還有,這些人聚眾鬧事,母親為何不出面解釋,餘府下人呢,為何關著門不同這些人理論。
溫周,“說來話長,現在還是先將餘夫人請出來才要緊。”
餘修扭頭看了眼李樊,旋即一一掃過所有人,“你們給小爺等著。”
餘修轉身大跨步走到府門前,厲聲呵斥那幾個拍門的官差,“起開。”
旋即大力踹門,“人呢,都幹什麼吃的,給小爺開門。”
餘修怒吼了幾聲,裡面終於有了動靜,門吱呀一聲開啟了一條縫,一個小廝擠著眼透過那條縫往外面瞅著。
“看什麼看,滾。”餘修又是一腳,門劇烈晃動,小廝被門拍了個倒仰,一旁的幾個京武衛官差瞅準時機衝上前推開了大門。
“公…公子。”小廝骨碌碌一連滾了幾圈,才沒有被大門撞到,餘光瞥見餘修,快速爬了起來。
“公子,您可回來了,出大事了。”小廝嚎著,跑向了餘修,目光警惕戒備的看著其餘人。
“我母親呢 ?”
“在…在院子裡。”
餘修扭頭看了李樊一眼,大跨步進了府。
“溫周隨我來,其餘所有人候在外面。”李樊一聲令下,帶著溫周跟上餘修進了府。
三人一路走來,遇小廝丫鬟寥寥,連餘修都感覺出了不對勁,抓了一個小廝詢問,“人都哪去了 ?我父親呢 ?”
“公…公子。老爺前…前幾日去了青山,不在府中,夫人…夫人也病倒了,如今昏迷著。”沒了主事的,底下的奴才們亦都趁機偷奸耍滑去了。
病倒了 ?
餘修甩開小廝,步子更快了幾分,往餘夫人院子裡去。
李樊皺了皺眉,一個不在,一個病倒了,這麼巧 ?
三人急匆匆到了餘夫人院子,門口一個婆子正急的來回踱步,滿臉憂愁。
腳步聲接近,婆子扭頭看見餘修大喜,“公子,您可算回來了。”旋即又瞧見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