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牌坊,她以前怎麼不知道這一家子這麼無恥。
溫國公與溫安則黑了臉。
餘夫人這話,彷彿娶不到書香門第的姑娘都是他們害的,也不睜大眼睛瞧瞧自己兒子什麼德行。
都相看兩年了,也沒見哪家正兒八經的姑娘願意嫁。
餘夫人是後宅老手,料理那些小妾,什麼手段沒見過,自是看懂了這父子二人的未盡之意。
頓時氣的她直喘粗氣。
她最恨的,就是唯一的兒子不爭氣。
“國公爺,您倒是給句話啊,這事怎麼處理,總不能一直讓我兒子替你們背鍋吧 ?”
“要我說,乾脆實話實說好了 …”
“什麼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不在意門第,有情有義……”
“國公府也別要這好名聲了,都攤開來說,還了我兒的清白。”
費勁吧啦一大堆,不就是又想要名聲,又不想娶人家嗎。
那宋家女也是可憐,好心卻救了一家的中山狼。
溫國公自然不願意。
世人不一定記全你十樁善事,但一定能記住你這一樁醜事。
指不定連先前的善事都會被人拿出來猜疑議論,最後落了虛偽之名。
那他的苦心經營就全毀了。
溫安自是也清楚。
只恨最近倒黴,事情一件接著一件。
“除卻這個,餘夫人可還有其他要求,儘管提。”
被人扼住了喉嚨,只能認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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