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了,我……我……永遠……不想再見到你了。”
她將小嘿朝著桌子上輕輕一放,轉身便要離開。
李雄魂這次才真正的笑了,伸手拉著乾燥的水左手,將桌上的小嘿輕輕重新放在她的手中,說道:“記住,好好照看小嘿。我不會要求你做什麼,但是,你以後千萬不要輕許諾言,現在的男人都很壞,當然也包括我李雄魂在內。”
“你,你在故意逗我。”乾燥的水轉過頭來,眼眸中已經滴出溼溼的淚水。
李雄魂倒出一碗酒,送到乾燥的水面前,問:“你喝不喝酒?這酒真的很好喝。”
乾燥的水接過酒來,用力喝上一大口,而後竟被酒給嗆的咳嗽起來。李雄魂便知道自己又犯下一個嚴重的錯誤,連忙將她手中的酒搶過來,說:“你不要喝了,酒不是好東西。你還是選擇回到家中。小嘿還在睡覺,它不能不好好休息。”
“好的……,我這就走,酒……不是好東西,你也少……喝點……”乾燥的水說完,轉身走出客店,衝進客店外細雨之間。
“你不應該讓她喝酒的,看樣子,她從沒有喝過酒。”不知道何時,在他身後走來一位壯漢,李雄魂轉頭去看,見正是先前醉倒在客店中的裳心壯。
“是呀,她真的不會喝酒,我又做錯事了。她是個好女孩。”他端起乾燥的水碗中餘下的酒,一口飲盡。
“醉酒的女人,最容易出事,但願她不要發生意外。”裳心壯在他身邊坐下。
“朋友,你的酒真香,把我的酒蟲勾引出來。你的酒賣不賣,賣多少錢,我也出。”裳心壯緊盯著酒罈中的酒,眼珠簡直都直了。
李雄魂微微一笑,似是喃喃自語道:“她真的醉了嗎,千萬別亂撒酒瘋去,估計這位水大小姐,發起瘋來,絕對不會低於醉人香*瘋子的殺傷力。”
裳心壯再次問道:“這酒賣多少錢?”
李雄魂坐回椅子上,將手中連同桌子上的酒碗一同倒滿,放下酒罈道:“此酒是無價之酒,不賣。”
“無價之酒?不賣?那怎成,俺老裳的魂都掉進酒罈中去了。”裳心壯急道。
李雄魂仍是笑著,將一隻酒碗中酒送到裳心壯麵前,道:“裳老兄的豪氣沖天,這碗酒,算俺李雄魂送你的了。”
“啊!送我。我真的喝了。”裳心壯驚喜萬分。
“哈哈,喝吧,酒本來就是拿來喝的,不喝乾什麼,來咱們乾一碗。”李雄魂端起酒來,跟桌上的酒碗一撞,“喝!”舉碗,一口氣而盡。
“好,痛快,真是好男兒。”裳心壯也不在顧忌,端起身前的酒,大口大口喝下。
“直她姐姐的,這酒聞著香,喝著更香,解饞,又引饞。兄弟咱能不能再來一碗?一小碗就成。”裳心壯不好意思的說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我李雄魂雖沒有你裳老兄的正氣十足,但我的酒量不會差你。來,咱倆便一同分了這一罈酒喝。我來倒酒,快嘴張,上菜。”
他二人就這樣,你一碗,我一碗的慢慢喝著。
等分喝下半壇時,都有些昏昏然。
客店門口,掀門簾,走進兩位年過古稀的老者。
這兩老者,都是粗衣麻布,一位老者手中拿著一隻很大很大的布袋子,一隻還不算老的手緊緊抓著布袋口,另一隻比他頭髮還年青的手由布袋裡面,抓出一把類似蠶豆樣的吃食,一顆顆正往自己嘴裡添著。
“咯嘣,咯嘣……”嚼著,滿口比他手還在年青的白牙,在他還算紅閏的嘴唇裡蠕動著。看似永衡著的笑容哈哈著,在他滿頭銀髮下,正面向著世人。
另一老者,手中拿著一隻碩大無比的赤色葫蘆,苦著一張老臉,滿頭銀髮低垂著,面容有些枯乾。他手中用力搖著那隻赤色大葫蘆,邊走邊悽苦無比的喊著:“沒酒喝了,我想死啦!真的我想死啦!”
拿布袋老者仍自笑哈哈的吃著他的蠶蟲類東西,“咯嘣咯嘣地”只是偶爾插上一句半句話:“你天天叫喊著我想死,真讓我活不了啦!”
這二位老者很快走到李雄魂這邊的桌子旁,那拿赤葫蘆老者突然聞到他們桌上的酒味,站住身子,向著桌上的酒看來。
大叫道:“哇,我不想死了,有好酒喝。有好酒喝,我就不想死了。”他彷彿似個孩子般歡跳著,急步跑去,抓起桌上的半壇酒,搶到身前。
這老者搶酒的手法太快,還沒容等桌上的李雄魂與裳心壯看清楚,他倆只是感覺眼前一花,桌子上的酒罈已經到老者的懷中。
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