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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還有我值得努力去做的事情,我未來的計劃裡完全沒有為你預留位置,是因為我真的下定決心要逃脫這個牢籠,我承認在我心裡還是受到深深的譴責,但是我已經決定去彌補,半年的時間雖然比不過你妹妹受的那麼多苦,但是這次我被打的事情,我也希望你不再追究,當作是我最後還給你的東西,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

那樣長的一段話,像是一把銳利的刀,生生把他們之間的關係切斷,彷彿是鋸子一般不給一個痛快,來回的撕磨。

莫謹言聽完久久不語,可顏也因為氣力耗損大,剛剛恢復一點兒血色的臉又變得蒼白透明,眼睛看著另一邊的一些器械,但眼神卻迷濛的很,又好像什麼都沒看。

“我說,我會放你走。就一定不會再糾纏你你在我身邊八年多,看著你在我身邊從單純安靜的小女孩變得長袖善舞,跟我周旋於商場上,我有一種負罪感,但是那時候我就想,就算是你恨我,我也一定要你在我身邊,如今,我並不恨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或許以後再不相見,如果再相見希望你會對我笑的燦爛。”莫謹言說完就站起身走出了病房。

直到他走出去以後可顏才忍不住哭了出來,清澈的淚滴順著面頰蜿蜒而下,滴落在枕頭間,不過一會兒就完全不見,她閉著眼睛死死地咬住下唇,不一會兒單薄的唇就微微泛紅,努力不想讓自己哭出聲音,但是這樣的隱忍不過是心更疼了。

就這樣離開吧,她已經失去了愛他的資格。

林軒霆回B市的時候才知道他走後的這一系列變化,急忙趕到醫院的時候可顏還睡著,於是便去找了主治醫,那主治醫很盡責詳細地把可顏的病情介紹清楚,林軒霆知道這次可顏的心臟也受到了極大的重創,於是就去找了安然。

他見到安然的時候顯然是嚇了一跳:“安然?”

安然也很驚訝:“林大哥!怎麼是你?”

“我是葉可顏的男朋友,聽說你很瞭解關於她心臟病情?”林軒霆很快就收斂了表情,鄭重問道:“她心臟傷的很重麼?”

安然開啟病例:“嗯,這次是因為失血過多,和後心被重物擊傷引發了一系列的病症,最危險的就是心律不齊和心臟功能衰竭,不過這些病情暫時都抑制住了,只是以後恢復需要一段時間。”

林軒霆微微放下心,想起來:“對了,弈斌怎麼樣了,我很長時間沒見過他了。”

安然霎時失神,又微微笑,語氣風輕雲淡:“我們分手了。”

林軒霆似乎早就料到:“我以前勸過他的。可他就是不聽。分了也好,你這樣的好女孩,應該找到更好的歸宿,他並不是最好的。”

安然默默點頭。

林軒霆從安然辦公室出來以後就碰見了莫齊言:“你也在這兒?”言下之意是莫謹言也很可能在。

“我怎麼不能在這兒?”言語裡多少有些挑釁的味道:“只許你在,我也有朋友住院了,所以我來探病。”

林軒霆並不理會他的態度:“可顏的傷到底是怎麼造成的?”

“你堂弟是什麼人,自然很快就能查出來,只不過原因有點兒複雜,內部機密,不好透露。”

林軒霆依然心平氣和:“那好,我先走一步。”

莫齊言見他走遠才勾起一抹笑容,推開門進了安然的辦公室。

左舞依下午再來看可顏的時候,神情倦怠,而且明顯的心不在焉時常走神,例如現在,左手端著水杯,右手拿著棉籤前一刻還在給可顏潤唇,下一秒就停住不動,可顏終於看不下去:“舞依,你這是怎麼了?”

左舞依即刻恢復神智:“沒什麼,剛才軒霆說晚上就能餵你一些流食了,你想喝點兒什麼粥麼?”

可顏微微搖頭:“你心裡有事兒,咱麼你這麼多年的朋友,我還能看不出來麼?到底怎麼了?有事兒不能憋在心裡面,說出來會痛快些。”

“你過幾天就要轉院了,北醫的設施沒有這裡好,我想能不能託人讓你在這裡養好傷,再做打算。”左舞依眼神閃躲,顯然是沒說實話。

可顏雖然看出來了,但卻不再追問,搖搖頭:“算了,哪裡不是住呢,何必再費這個力氣?你不累,我還累呢。”

左舞依不再堅持,默默走到窗前擺弄著她剛剛買來的百合,寬大潔白的花葉一直都是她的最愛,沉默許久,她才說:“我跟陸黎提出分手了——可顏如果有一天你和莫謹言之間的隔閡都沒了,你會和他在一起麼?”

可顏一點兒也不猶豫:“會,如果沒有那些事情,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