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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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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然堂集》·十卷(江蘇巡撫採進本)

國朝陶孚尹撰。孚尹字誕仙,江陰人,官桐城縣訓導。是集詩六卷,詩餘附焉,文四卷。王士禎、尤侗為之序,皆深相推挹,實則無好無惡之作也。

△《定峰樂府》·十卷(江蘇巡撫採進本)

國朝沙張白撰。張白原名一卿,號定峰,江陰人。是集皆所作樂府,或用古題,或自制新題,曹禾為之評點。第五卷中有為王熙作《青箱堂頌》,為魏裔介作《修竹頌》,禾《跋》其後曰:“或問《青箱堂》、《修竹》二頌,何以俱人樂府,予曰:子不見郭茂倩全書乎?宋泰始歌舞曲詞,其中《皇華頌》、《聖祖頌》、《天符頌》、《明德頌》、《帝圖頌》皆頌也,頌何可不入樂府哉?不獨頌也,自六朝至唐,凡古七言律詩、絕句、排律,無不入樂府者。俱取其聲律格調,非可執一論也”云云。案禾此說,似乎博洽,而實未詳考。如從其始而論,則頌居四詩之一,是為樂府之原本,又何必牽引宋舞曲詞,以相附會?如核其派別而論,則律逐調移,詞隨律變,郊祀、燕享,有殊於鼓吹,平調清商,有殊於吳聲,以至舞曲、琴操,體例各殊,郭茂倩書可以覆按,如必混而一之,總歸諸樂府?則合而並之,正可總謂之詩,又何樂府之云乎?至謂五、七言律詩、絕句、排律,無不入樂府者,其說又知一而不知二。禾所謂五、七言律者,非沈佺期《古意》,姚崇《享龍池樂章》之類乎?所謂排律者,非薛道衡《昔昔鹽》、楊巨源《萬壽無疆》詞之類乎?漢、魏至唐,自朝廟樂章以外,大抵采詩入樂者多,倚聲制詞者少,其詩人擬作亦緣題取意者多,按譜填腔者少,故《竹枝詞》、《楊柳枝》、《羅嗊曲》之屬,其倚聲制詞,按譜填腔者也。王維《送元二使安西詩》,譜為《陽關曲》,此采詩入樂者也。《蜀道難》即賦“蜀道”,《巫山高》即賦“巫山”,此緣題取意者也。當其入樂,與詩絕不相關。且有割取詩末四句,如李嶠《汾陰行》,割取詩前四句,如高適《哭單父梁二少府》詩者。當其作詩,與樂亦絕不相關。甚有以古題衍為七言律詩,如胡曾之《關山月》者。

又甚至每句衍為一首,如趙嘏之《昔昔鹽》者。其間,連篇大麴入破,多用五言絕句,而謂“五言絕句為入破”,則不可;遣隊多用七言絕句,而謂“七言絕句為遣隊”,則不可。張白既不知詩樂之分,禾又徒見樂府之用律詩,遂執律詩以為樂府,均失之矣。

△《葭裡集》·六卷、《葭裡二集》·六卷、《葭裡三集》·五卷(直隸總督採進本)

國朝周鐈撰。鐈字若柯,南和人,順治中諸生。屢試不售,棄舉業,專力為詩。與廣平申涵光遊,故所作不失矩度,然才地頗弱,僅涉唐人之藩籬,魏裔介《序》是集,稱其詩溫潤清脫,在唐人中項斯、馬戴可以伯仲,蓋舉其近似耳。

△《突星閣詩鈔》·十五卷(檢討蕭芝家藏本)

國朝王戩撰。戩字孟穀,漢陽人。新城王士禎最稱其《池陽山行》長句,以為突過歐陽修《廬山高》,蓋士禎於歐詩不喜《廬山高》,是以見有長句崛奇者,即謂能過之,其實未能也。是集前有士禎《序》雲:出前後詩屬予論序,而戩《自跋》雲,排纘續集,合前集共十卷。其侄楠《跋》雲,前五卷阮亭付梓,後九卷朱愷仲、董養齋所鐫,末一卷,則許謙次諸人所刻。蓋此本合前後諸刻彙輯成編也。

△《吳季野遺集》·一卷(浙江巡撫採進本)

國朝吳坰撰。坰字季野,宣城人。王士禎《居易錄》雲:吳坰文學、戰國、短長,及管、韓、荀卿子,作《準言》以擬《權書》;其《正學》、《觀時》、《斂禍》諸篇,可自作一子。今觀其文,大抵摹擬周、秦,得其形似。士禎所云,猶明人標榜之餘習也。

△《杏村詩集》·七卷(山東巡撫採進本)

國朝謝重輝撰。重輝字千仞,號方山,德州人。大學士升之子,以蔭授中書舍人,官至刑部郎中。王士禎嘗選刻十子詩,重輝其一也。

△《蕭亭詩選》·六卷(山東巡撫採進本)

國朝張實居撰,王士禎所評選也。實居字賓公,號蕭亭,鄒平人。士禎《序》,稱其古今詩盈千首,樂府古選尤有神解,為擇其最者三百餘篇,為此集雲。

△《後圃編年稿》·十六卷(浙江巡撫採進本)

國朝李嶟瑞撰。嶟瑞字蒼存,盱眙人。王士禎嘗稱其縱橫有奇氣,今觀其詩,士禎之說不謬,而過求磊落,轉近粗豪,則陶冶之功未至也。

△《荊樹居文略》·十卷(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