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政府釋放我們的人!”左明宇拍著桌子下達了死命令:“告訴大家; 我們是來拯救大家的; 科研人員已經在研究特效藥了,不趕緊放了他們; 就等著天罰吧!”
他身邊僅剩的幾個人還都覺得這辦法可行!民心可用啊; 只要大家都相信這就是事實,政府怎麼了?政府不也得順從民意?
“我去寫大字報; 下午咱們都出去貼大字報!”立刻就有人做出了表率:“咱們專門去人多的地方貼,那些當官的住的地方也不能漏了!”
大冷天的,天上還在飄雪花,一群人卻熱情洋溢的在街上貼大字報,貼著貼著左明宇就納悶了:“怎麼都沒人來看看的?”
街面上好像就只有他們一樣; 其他根本就看不到幾個人影。
“可能是天太冷都在屋裡藏著呢?”說話的人忍不住向手掌裡呵氣,這大冷天的,要換成他沒事兒也不樂意出門; 凍的鼻涕都流出來了,幸好還沒跟某些地方一樣冷的誇張,鼻涕流出來都成了冰條條。
“那我們還繼續貼不?”廚房大嬸兒也跟著出來了,左明宇身邊實在是沒剩幾個人了:“漿糊都要結冰了。”
左明宇也凍的夠嗆:“那行,你們先回去吧!回去煮點薑湯大家喝了祛寒,我有點事兒晚點兒回。”
他也沒跟其他人說清楚到底有什麼事兒,就把剩下的大字報往懷裡一揣,頂著風雪走了。
“左先生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啊?”後頭的人面面相覷,他一個人能有什麼事兒?以前但凡有事兒出面的不都是他們這些屬下嗎?什麼時候左先生居然揹著他們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了?
“感覺好像家養的孩子長大了,欣慰又心酸啊!”廚房大嬸兒感性的抹了把……鼻涕:“不行了凍死了!快點回家吧!”
一群快要成了冰棒兒的人哆嗦著往回走,走著走著:“不對啊!那個方向,不就是那個男狐狸精住的地方嗎?”
一群人停下腳步,你看我我看你,滿面震驚。
左先生居然不畏風雪嚴寒,在這樣的天氣裡都要去打卡報道!完蛋!感覺左先生就要變成因美色誤國的昏君了怎麼辦?!
“這這這……”滿心的擔憂悲憤無處發洩,自認忠臣良將的幾人仰天長嘆:“藍顏禍水啊!”
“阿嚏!”藍顏禍水秦先生打了個噴嚏,惹得凌陵看過來:“感冒了?”
“怎麼可能?我壯的像頭牛!”秦晟安做了個大力士的動作:“體格棒棒的!”
“哦!”凌陵點點頭,隨即說:“牛跟不生病有什麼關係嗎?壯得像頭牛就不會生病?”
“怎麼可能?”凌臻坐在火爐邊給紅薯翻個兒,好讓它熟的均勻透徹:“牛也會生病啊,不還有口蹄疫嗎?”
“別看我,看我做什麼?”秦晟安沒好氣的把賀光輝的腦袋給轉回去:“我又沒得口蹄疫!”
他們這會兒都在露臺上圍著火爐看大冷天開花的大樹,滿樹繁花搖曳,冷冽的風都吹不掉一片花瓣。
“這是個什麼情況呢?”凌陵一邊呼氣一邊剝紅薯皮,剛烤好的紅薯還很燙手,她在兩隻手之間來回的換,秦晟安看著她燙手又弄了一手黑的樣子想代勞被拒絕了。
這個就是自己剝來才有意思啊,別人剝好了放盤子裡就沒那個感覺了。
凌臻還很有創新精神的配了一杯紅酒,高富帥就算是在這樣的環境裡,講究的精神也不能丟。
“哥,你怎麼什麼動作都沒有啊?”凌陵斜著眼睛瞅了瞅凌臻手邊的紅酒加紅薯,按住熊熊燃燒的吐槽之魂:“不是講究先下手為強嗎?你不快一點叫人跑了怎麼辦?”說罷心裡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來:“難道是你看在多年同學加朋友的份兒上,想放他一馬?”
“亂說,我是那樣的人嗎?”凌臻斜眼看過來,晃了晃杯中酒:“上哪抓人去?這不還沒搞清楚具體位置嗎?再說了,”他品一口紅酒,眯起了眼睛:“我就算什麼都不做,他也會主動露面的。”
這不還有個徐集思在嗎?徐廣益還不知道身份已經暴露了,為了避免徐集思那張口無遮攔的嘴亂說些什麼,他一定會盡快趕來把徐集思帶走並且圓謊的。
等著吧!這麼美的花,這麼美的雪,坐在這裡小酒喝著小景看著,等著別人心急火燎的上門,嘖!
“話說回來,這花之前死活不開,吝嗇鬼一樣,怎麼忽然就千樹萬樹梨花開了?”
人家是忽如一夜春風來,這兒呢?忽如一日風雪來?專門在雪天裡開花?這又不是梅花!
“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