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不停地鞠躬道歉。
“她是我帶來的。是我家人。”
白痴開口,替麵包招架。傷疤男瞥了一眼白痴,隨後,立刻招呼一個站在房間裡的保鏢過來。在和那個保鏢說了兩句話之後,那保鏢離開房間。片刻之後,就再次回來在傷疤男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呼……看來,這就是女神的指導。”
傷疤男的臉上浮現出些許的遺憾,但很快,他就招招手,讓麵包坐下。等到麵包落座之後,他才繼續說道、
“沒有辦法,這場沙暴出乎我的預料之外,看起來後面已經沒有人來參加搖獎了。我也不能讓各位幸運兒繼續等下去。那這樣,這位黑髮的先生,既然你和這位粉發的小姐是一路的,那我就允許你們兩位同時參加這場活動。畢竟,現在這裡已經湊夠了人,沒必要再去強求最後一名幸運兒了。”
“好啦好啦,快點說,究竟是要送我們什麼?送完之後我好回家。”
在麵包另一邊坐著的是一個臉上戴著一張鐵面具的人。這張面具讓他看起來顯得有些怪異。
傷疤男點了點頭:“既然大家都那麼急迫,那我也就不賣關子了。來,你們都出去。”
隨著傷疤男的一聲令下,那些穿著黑色服裝的保鏢們就統統離開了這間會議室。等到大門上結結實實的傳出一聲“碰”的響聲之後,傷疤男的嘴角……
笑了。
“實不相瞞,我欺騙了大家。”
帶著嘲諷意味的聲音。在這間空曠的會議室內迴盪。
人們愣著,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驚訝的神色。所有人都是這麼聽著這樣的一句話,一時間,似乎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
但,這種沉默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很快……
“你什麼意思?!”
一個身材粗壯的男人猛地站了起來,他的雙拳用力砸向會議桌,大聲吼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根本就沒有想給我們贈品的意思?害的我們在這裡平白無故的等了那麼長的時間?!”
隨著這個粗壯男人的開口咆哮,其他人也開始漸漸議論起來。不過,那個傷疤男似乎一點都不緊張,等到所有人都喧譁的差不多了,他才出一聲冷笑。
“沒錯,我的確是騙了大家。也的確是沒有什麼贈品給大家。不過…我卻有一份比贈品更大的幸運,想要送給各位。而能不能拿到這份贈品,也就看各位,自己的能力了。”
傷疤男從自己的懷裡取出一疊信封,他將這些信封交給自己鄰座的人,讓他們一人抽取一封。再將剩下的傳遞下去。
星璃,白痴和麵包三人都拿好了信封。但和其他人迫不及待地對著蠟燭光照射不同,他們三個卻是將信封好好地放在桌子上,一動也不動。
“現在,各位可以拆信封了。而在各位拆信封的時候,我有一件事要告訴大家。”
擦啦擦啦的聲響響動,在人們拆解信封的時候,傷疤男停頓了一下,再次用那陰險的笑聲,笑著說道~
“一旦拆了信封,那就意味著各位絕對不能再退出。如果誰在看了裡面的內容之後再說要退出的話,嘿嘿,不好意思。我只能讓他永眠,讓我們的秘密,不至於被這一個人洩露。”
正在拆信封的人的手猛地一頓,白痴,星璃,麵包三人的眼睛更是在掃了一眼這裡的所有人之後,緊盯著那傷疤男。
“呵呵,各位很緊張嗎?不用緊張。因為當各位聽完了我所說的話之後,我相信在坐的每一個人都不會再想要退出了。因為我這一次聚集各位不是為了別的。嘿嘿而是為了尋找,曾經被埋藏在這風吹沙某地的一份財寶。一份……”
“富可敵國的財寶。”
剎那間,會議室內的氣氛,凝固住了。
蠟燭的燭火安靜地燃燒。
沒有風,沒有動靜。
甚至已經沒有了呼吸,好像連那心跳聲也已經就此停止,一切,
都被這裡的安靜與沉默,所吞沒……
嘩啦一聲,傷疤男站了起來。
他捏著自己手中的信封,開始圍繞著這張會議桌走動。
一邊走,一邊拍著手中的信封,說道~
“我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個故事?一個有關風吹沙這座城市,是如何被人發現的故事。”
“據說很久很久以前,甚至一直到上個紀元,這座城市都隱藏在沙漠之中,沒有任何人找到,也沒有任何人發現。”
“直到不知道多少年之後,一夥躲避士兵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