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的情緒激動,說著說著,似乎回想起了什麼十分悲傷的過去,雙眼一紅,眼淚,也不由得流了下來。
不過,白痴很堅強男兒有淚不輕彈,他抽了一下鼻子,抹去眼角淚水,再次大聲道——
“我和我的未婚妻之間的事情你怎麼會懂?我和她之間的感情,點點滴滴加起來,又豈是你區區一百二十年的一夜情可以媲美的?葡萄,你說我騷擾她?但要我來說的話,你才是我們之間的第三者,你這個破壞我們幸福的第三者,插足者”
白痴的義正言辭,聲色俱厲,讓這棟樹屋上的飛鳥也不由得飛了起來。聽著這些話,葡萄卻是一時間啞然,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看自己懷中的那把椅子,銀灰色的瞳孔中充滿了問號。可是,在短短的幾秒鐘後,她突然像是狠下心似的,舉起結晶劍,和白痴的暗黑劍互相映照,針鋒相對。
“你胡說,我的艾爾莫菲說他從來沒有見過你,沒有什麼婚約。我這裡不歡迎你,現在,我的妻子也不想再見你,請你立刻從我的家裡出去,以後在也不要出現在我們面前”
葡萄下了逐客令,而且,還是十分嚴厲的那種。只是可惜,白痴卻沒有絲毫想要退出的意思,他將暗滅在空中一劃,拉出一條黑暗的縫隙。他的神情激動,表情悲愴,大有就這樣打起來的感覺。
“我不走,在你承認認識我之前,我決不會走,艾爾,我到底哪裡做錯了?你說出來,我可以改,你不喜歡我抽菸,我以後就不抽,你討厭我喝酒,那我以後也不喝了,你不喜歡我帶著你去見我那些社交場合上的朋友,那我以後就每天都陪著你,伴著你。你告訴我,我到底哪裡做錯了?我到底有哪一點不能讓你滿意?我擁有的東西全都是你的,只要你能夠回過頭來看看我……只要你能夠對我說一句貼心的話只要……只要……我…………”
說到後面,白痴一開始的暴戾之氣,卻是漸漸的消失。
他的聲音開始哽咽,語氣也開始不太連貫。
看得出來,他似乎在強行忍著……看著那張椅子,他強行忍住自己心中的愛戀與悲傷。但這樣的忍耐終於還是到達了極限,他的那兩行虎淚,終於還是從那雙虎目中流淌了下來,嘴唇抽動,漸漸地,無語凝噎……
房間內,安靜……
胡桃看著白痴的表情,聽著他口中所說的那些話。儘管,她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白痴那悲傷的感情卻是已經徹底的感染了她。讓她也不由得落下淚來,輕輕抽泣。小麵包見狀,連忙從懷中取出手帕,幫胡桃擦拭眼淚,胡桃一激動,立刻抱住麵包,藉著她的肩膀,看著那邊的白痴,抽泣起來。
椅子……沒有說話。
它只是在沉默。
它的心在想什麼呢?
面對白痴的這一番話,它現在的心情究竟是怎麼樣的?
它是不是白痴在一百二十年前的情人?如果不是的話,它為什麼不說話?
可如果是的話……
它,又為什麼,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呢?
葡萄望著自己懷中的椅子,再看看那邊已經淚如雨下的白痴。她的心中究竟是怎樣的想法?現在,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不過,不管怎樣的想法,葡萄終究還是作出了一件事,她將手中的結晶劍靠近白痴的眉心,美的讓人著迷的銀灰色雙眼中流露出一股發自內心深處的厭惡。
“請你,離開。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是裝模作樣,而是會真真正正的刺下去。艾爾莫菲?雷羽是我的妻子,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像你這樣的人來侮辱他”
面對眉心處的結晶劍,白痴卻是絲毫沒有閃避的意思,他也同樣舉起手中的暗黑劍,同樣抵在了葡萄的眉心處冷冷說道——
“哼,什麼叫妻子?什麼叫‘他’?我看,你連艾爾莫菲真正的性別都不知道,竟然還敢誇口自己對她有多麼的瞭解?”
“你說什麼”葡萄抱緊手中的椅子,喝道。
“哼,告訴你,被你抱在懷裡的那個,根本就不是什麼男人而是我的未婚妻,是一個女人,她天生就喜歡扮男裝,還以此為樂。但你,竟然連她真正的性別都不知道,竟然還敢誇口說了解她?簡直就是笑話”
說道這裡,葡萄突然大聲笑了起來。這位美而媚的女精靈懷著勝利者的節操,大聲笑道——
“哈哈哈,先生,我現在真的是要可憐你了,是誰分不清楚?你看,我的艾爾莫菲的老2可是這樣的堅挺,他可是男人中的男人”
葡萄伸手握著椅子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