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她又想大叫,卻又被秦慕楚點了啞**,動彈不得了。
雖然這時的官道上沒有其他往來的路人,但秦慕楚也不敢就在馬車上放肆,他把三夫人抱起,一個縱身,向旁邊的樹林裡掠去。
三夫人見自己被一個乞丐模樣的年青人就這樣攔腰抱著,心中是又急又怒,偏又動不了喊不了。只有無助的眼淚不停地在眼眶裡打轉。
秦慕楚抱著豐腴柔軟的三夫人,她那飽滿的玉峰在結實的前胸揉來磨去的,心中慾火愈來愈熾,直想立馬停下來成就好事。但他已不再是如同剛出江湖時那般幼稚了,他知道應該如何安全地**,絕不能馬虎,否則,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樹林越來越密,人跡一絲也見不到了。秦慕楚抱著三夫人,在一個水潭邊停了下來。有一道瀑布自幾十丈高的地方流洩下來,在空中散成雪白的水花,如同晶瑩的珍珠,撒落在一個巨大的碧綠的盤子裡,那盤子就是水潭。
秦慕楚把三夫人放下,解了她的啞**,對她說:“夫人,這裡人跡罕至,加上水聲隆隆,你就是喊叫,也是沒有人聽到的。”
三夫人顫聲地說道:“你,你,你要幹什麼?”
秦慕楚用他那雙邪氣的眼睛在三夫人的身上從頭到腳地來回巡視,邪笑一聲,說道:“嘿嘿,夫人,你說我要幹嘛呢?”
其實三夫人早已料到了這個乞丐模樣的人要幹什麼,但她還是忍不住問,似乎是想要確定一下自己的猜測而已。
其實,誰又不是這樣的呢?每一個人遇上類似的事,都是這樣反應的。
三夫人聽了,臉色大變,說道:“你快把我放,放了!我,我,我可是縣老爺的夫人。”
秦慕楚大笑一聲,說道:“別說是縣太爺,就是天皇老子我也不怕。遇上我,只能怪你不走運了。”
三夫人說道:“我,我可以給你錢,你要多少錢都可以,只求你能把我放了,求求你了!”
秦慕楚又是一笑,說道:“我現在不需要錢,我現在需要的是女人!少廢話,你就慢慢地享受吧。”說完又是邪邪地笑了起來。然後,他便把自己的衣物都脫了,露出白色的肌膚。因為他在石室練功六年,從未見陽光,所以膚色是白的。
秦慕楚卻沒有猴急,雖然陽氣讓他難受,但這麼久都挺過來了,也不急在一時。只見一個“鯉魚躍龍門”,“撲通”一聲跳入了水潭,洗起身子來。他逃亡幾天,連個澡也沒有洗過,所以決定先洗個澡,再去採那三夫人的花。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想做一個**中的雅賊,不想像那些俗賊,總是霸王硬上弓,囫圇吞棗,就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他可是要好好品嚐。
三夫人見那指乞丐脫衣服,連忙把眼睛閉了起來。她的心裡恐懼萬分,可是過了一會兒,也不見那惡賊有動靜,明明已經脫光了衣服了呀。她按耐不住,終於把緊閉的眼睛打了開來。
人就是這樣奇怪,明明知道別人要傷害自己,突然發現別人不使壞了,卻又好奇不已。抑或就好像是一個常常被別人討好的人,別人突然不討好他了,他反而有一種失落感。
這就是人類,捉摸不定的人類。
三夫人終於發現了在水潭中游水的秦慕楚。這時的秦慕楚已把自己身上的汙垢都洗淨了。三夫人見到的不是一個蓬頭垢面的乞丐了,他見到的是一個英俊的小夥子,雖然總給人一種邪氣的感覺,但他無疑是一個美男子。“好一個俊美少年啊!”三夫人心裡嘆道,但隨即她又發覺自己的處境,不由暗暗地罵自己:“啐!真是不要臉!”這時,她見到秦慕楚已向她走來,心中又是害怕卻又有點緊張,說道:“你……你……你……”除了一個“你”字,卻再也說不出話來。她又把眼睛閉上了。
秦慕楚輕輕地解開了三夫人的衣帶,見她閉上了眼,便對她冷冷地說道:“夫人,你如果再不睜開眼睛,我等下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官道上去,讓眾人都來看。怎麼樣?”三夫人聽了,大駭,心中也是怒氣不已,“哼”了一聲,睜開了眼,且狠狠地盯了秦慕楚一眼。秦慕楚卻不以為意,把三夫人的臉扳正過來,看著她的雙眼,柔聲地說道:“夫人,你想開一點吧,你該知道你是逃不了的,還不如好好地享受一番呢?”這一句話似乎有魔力,讓三夫人聽了,竟生不出氣來。
衣物盡去後的三夫人,猶如一隻玉兔,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雪白的,並且充滿成熟少婦的風韻。她下意識地想用雙手抱住豐滿的胸脯,卻又發現自己竟然動彈不了。
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無可避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