訕然,朱由崧瞧了瞧也不再理會,說話間幾人已經到了養濟院。
養濟院門口有棵百年大樟樹,虯結的根枝粗如橋墩,樹冠相疊,昂首雲天,老皮沉殼,說不出的滄桑古樸。
樹下坐了五個衣裳破縷的老人,面帶菜色,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路道兩旁卻是有數十個戰戰兢兢的男女,他們大多是三四十歲,一臉的風塵,甚至還有那麼幾個手牽著孩童,身上衣裳同樣破舊,臉色悲苦無助。
朱由崧幾人的到來,時不時引得這些人朝這邊看來。朱由崧向院裡掃了一眼,卻也沒看出什麼花樣,裡面雖然有人卻並不多,也許是呆在屋子內也說不定。
“老人家,他們都是難民嗎?怎麼都站在那兒?”
朱由崧並沒有直接讓葉勝和莊木頭派發籃子裡的饅頭,而是走了過去挨著一個七十來歲的老人尋了個乾淨的石頭坐了下來。
“唉,遭荒了啊。”
老人嘆了氣,在他身上掃了兩眼,道:“看你穿著,應該是大富貴人家的孩子,大人們怎麼會讓你來這裡?”
不等朱由崧說話,老人再次說道:“要知道這裡可是很亂的啊,小心吶,別看你身邊這兩個長得壯實,呆會兒可能搶光了你。”
“老人家,既然如此,養濟院怎麼不收容了?”
朱由崧到不怎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