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的香味,甩著手上的水坐在了石凳上。
“一家之主不回來,我們怎麼好吃!”劉淑英手還麻溜的編著草鞋道。
“媽、姥爺,我說過多少回了,我如果回不來。給我留飯就成,不要等我了。”姚長海無奈道。
“行了,別唉聲嘆氣了,有沒有遇見熟人啊!”劉姥爺岔開話題笑道。
“幼梅。趕緊去下麵條。”劉淑英催促道。
“知道了,娘。”連幼梅已經蹲在水井邊洗手了,洗乾淨手進了廚房下麵條。水已經開了,菜已經炒好了。就等著當家的回來呢!
“姥爺,你是不是算出來的。”姚長海雖是問話語氣卻無比肯定。
“嗯!那小貓的面相看出來的。”劉姥爺沒有賣關子直接坦白道。
“怎麼樣。他母親和哥哥都來了吧!”劉姥爺接著問道。
“來是來了!”姚長海嘆氣道,“他母親到沒有什麼事!只是這哥哥好像瘋了。怎麼跟小貓說。”
“坦白說嘍!”妮兒雙手托腮道。
“無論如何一家團聚了,有病治病。”劉姥爺看著端著麵條過來的連幼梅道,“幼梅,趕緊吃飯,吃完飯去農場叫小貓過來一趟。”
“知道了。”連幼梅攪拌了一下麵條,快速的吃完飯,蹬著腳踏車就走了。
姚長海吃得更快,吸溜吸溜,一碗麵條下肚,一抹嘴,就去了祠堂。安排後續的問題,人接來了,這吃喝拉撒睡都得備上,他們身上的小包袱估計也就些衣服啥的,在無其他。
學校有鍋有灶臺,讓他們自己開火,還得去倉庫領些口糧,炕蓆去席廠領,這棉被,看來他們還得先賒著,年底的時候在從工分上扣吧!
餘下的在慢慢製備吧!
想好這些姚長海進了祠堂,安排了一下後續問題,就去了學校,看看姚致遠治的怎麼樣了。
劉姥爺和妮兒、劉淑英吃完飯拿了些藥就去了學校。
一行人正巧在學校門口碰見了姚長海,“爹!”妮兒朝姚長海招手道。
“姥爺,媽,你們也來了。”姚長海抱過劉淑英懷裡的妮兒道,“咱們進去看看吧!我告訴你們長得可像了,那就跟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還沒到上課時間,學校依然安靜的很,妮兒開啟天眼看了打量一下小學校,石頭修葺的,如自家的石屋一樣修的結實,可見村裡人對學校下了本兒了,也表現了村裡人對學校的重視。
操場是黃土地平整的,石碾子壓的瓷實著呢!空蕩蕩的,四周都是榆樹,體育設施是兩張石頭葺的乒乓球檯。
天眼看穿石屋裡面是整齊的木頭桌子和長凳,讓孩子們磨的光滑著呢!
繞過石屋也是一片操場,穿過操場就到了石屋前,他們還都坐在屋外面,端著粗瓷碗,正在喝小米粥。
“大伯!”妮兒叫道。
正在忙裡忙外的姚長山聽見妮兒的聲音。回頭道,“姥爺。嬸子,你們都來了。快幫幫忙,致遠一個人忙不過來。”
“怎麼樣了,致遠。”劉姥爺問道。
正在給程天佑上藥的姚致遠頭也不回道,“太姥爺您也來了。”麻溜給他後背上完藥後。
他立馬起身道,“太姥爺他們都很虛弱,有病的吃兩劑藥就好了,這位大叔是皮外傷,其他的養養就好了。只是這個人得您出手了。”
姚致遠拉著劉姥爺進了其中一間石屋,“太姥爺。他的右手四根手指都被人給打斷了。”
“哦!”劉姥爺一欠身坐到了炕上,拿起了他的右手,“問題不大,致遠去找夾板和布條來。”
“你能治好我的手。”由於長時間的沒有說話,他這聲音暗啞,如破鑼似的。
“呵呵……治好了又如何?還不是廢人一個。”他絕望地說道。
“放心一準還能讓你拿手術刀。”劉姥爺看著他道。
“你怎麼,你怎麼知道我是醫生啊!”這下子他可驚奇了,猛的扭過頭來看著眼前的老人道。
“太姥爺你咋知道了。”從藥箱裡拿出東西站在炕前的姚致遠也好奇地問道。
圍在屋裡的人好奇了,他是咋知道的。連他們跟著一起來的人都不知道他的職業。
“這手上不都寫著呢!”劉姥爺抓著他的右手道,“看看,這食指上的線痕,明顯是經常手術縫合時留下來的痕跡。”
“噢!有道理。”
大家紛紛點頭道。
“看這手修長是個拿手術刀的手。看你這手上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