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地說道。
“咳咳……”殷鐵柱不住的咳嗽,打斷了兩個人眼神之間的綿綿纏繞。
兩人臉一紅,忘了二狗叔還在呢!
姚博遠又道,“這幾天麻煩二狗叔了,秀芹和狗蛋的口糧先欠著隊裡,等回來我替他們還了。”
“傻小子,怎麼說秀芹叫俺一聲叔,這些口糧俺還供的起,再說秀芹還掙著工分呢!俺是真不知道他們姐弟倆糟了這麼大的罪,俺這個生產隊長當的真不合格。”殷鐵柱真是不好意思,臊得慌!
“二狗叔,這不管你的事。”殷秀芹趕緊說道。
殷鐵柱道,“行了,趕緊走吧!被人看見了不好。你放心,在你來提親之前,我會守著他們姐弟倆的,保管讓他們不受欺負。”
“那就麻煩二狗叔了。”姚博遠鞠躬說道。
“行了,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多禮啊!是不是跟你那矯情的小嬸學的。”殷鐵柱開玩笑道。
“爺爺教的:得人恩惠千年記。”姚博遠說道。
“好好……”殷鐵柱拍著他的肩膀道,“秀芹他們姐弟倆交給你這老實人,俺也放心。”
“我走了啊!”姚博遠看了看殷秀芹道。
“快走吧!別讓家裡人擔心。”殷秀芹揮手道。
姚博遠沒在說什麼,看了一下秀芹,轉身融入黑夜之中。
由於不想讓人看見,恐影響秀芹的聲譽,所以他避著人群走。
殷鐵柱在姚博遠走後。也沒有離開,一來照顧兩頭小牛犢,二來,他可沒有忘記路春花曾經想把秀芹許配給錢老四的事。
要說沒有姚博遠這個茬。錢老四說老實話,除了年齡大點兒沒啥不妥,這女人不就是找個依靠嘛!
不過這人就怕比較,有姚博遠在前,殷鐵柱的天平自然就有了傾斜,所以他打定主意秀芹出嫁這段日子他得看著點兒。
大家都是男人嘛!誰不知道這男人就是不霸王硬上弓,只要製造些瓜田李下的假象,秀芹就是不嫁也得嫁。
“你們姐弟倆餓不餓,要不要熬點兒棒子麵粥。”殷鐵柱坐在大石頭上道。
“不餓!”殷秀芹說道,狗蛋猶豫了一下也趕緊搖頭道。“俺也不餓。”
“狗蛋兒,把腳伸出來,來姐給你抹抹。”殷秀芹說道。
她拿著姚博遠送給的滾子油,開啟,在他凍傷的腳上。抹上油脂。
“姐,這個可真香。真好聞。”狗蛋兒吸著鼻子道。
“那當然了,這玩意兒五分錢一管兒呢!城裡人到了冬天,用來防皸裂,管它叫:擦臉油。”殷鐵柱道,“咱可不捨得買。”
“夠了,夠了。姐省著點兒用。”狗蛋叫道,“姐,你也抹吧,看樣子挺好使的,你看這腳變滑溜了。”
殷秀芹給狗蛋抹完雙腳後,又給自己塗抹好。雙腳圍著火堆,這樣凍瘡好得快。
“孬蛋兒他爹,他爹。”牛棚外傳來女人的叫喊的聲音。
“二狗叔,嬸子來了。”殷秀芹起身道。
“孬蛋兒娘,你咋來了。”殷鐵柱起身迎了出去道。
“二嬸。”殷秀芹和狗蛋兒一起叫道。
“好孩子。”她看著兩個孩子道。
“進去說。”殷鐵柱接過她身上的竹籃子。進了牛棚。
“咦!地瓜啊!”殷鐵柱笑著說道。
只見她看著殷秀芹姐弟倆道,“嬸子家也沒啥好東西,就是地瓜多,這玩意兒好賴扛餓。你們別嫌棄。”
“哪兒能啊!這已經很好了。”殷秀芹趕緊說道。“麻煩嬸子了。”
“唉……真是造孽啊!哪有這樣狠心的……”
殷鐵柱搗搗她的胳膊,心說這老孃們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嬸子,你坐。”殷秀芹讓道。
“不了,俺就來看看你們還缺啥,還有問問,他爹,你不回去啊!”她看向殷鐵柱問道。
“不回去了,俺不還得照顧母牛和小牛犢啊!這活計可得精細點兒,他們姐弟倆只能打下手。”殷鐵柱說道。“回去跟咱爹孃說一聲,俺就不回去了。”
“那好吧!”她也知道這牛可是生產隊裡的寶貝,要是伺候不好,可是要挨罰的,可巧也有人陪著,也不會太冷清了。
“俺走了,你們別送了,外面冷。”她說著話揮著手讓他們進去,離開了牛棚。
“呵呵……你嬸子送來了地瓜,不喝粥,烤點兒地瓜吃好了,喝點兒水,好歹對付一頓。”殷鐵柱說著拾出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