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恩成感慨:“我進sbs的那年,申社長就是sbs廣告局的局長。我進入廣告局的那一年,他成為了sbs社長,時間真快,還有兩年,申社長就要退休了。”
在首爾,即便是開了一家中國餐館勉強度日的楊叔,和終日把小富即安掛在嘴上的樸正昌都有野心。
林蔚然沉默了陣,他對面的趙恩成耐心等著。輕風撫在他們的臉上,帶著四溢的草香。
“為什麼是我?”
“我曾經見過李秀滿,是在一次聚會上。”
“他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做,應該是我做了什麼。”
看著靜待下文的林蔚然,趙恩成接著說:“我從他身邊經過,他不認識我是誰。如果不是身邊助理的提醒,那他連招呼都不會打。”
林蔚然的臉色有些古怪。
趙恩成無所謂的笑笑:“很多人都覺得一個男人成功與否,看的是他身邊的東西。職位、錢財、事業,甚至女人,其實這些都只是襯托而已。不用的際遇造就不同的成功,如果把李明博的際遇放在你、我甚至李秀滿身上,你覺得我們會比他差嗎?”
這是狂妄嗎?
林蔚然不知道,在他的觀念裡,很少帶入如果這種根本無法確定的東西。
“我認為商業分兩種,一種是錢,一種是信任。錢什麼時候都可以賺,但信任……”
趙恩成口中的信任包含很多訊息,而他對林蔚然所說的信任,則指的是能力。他對林蔚然伸出一隻手,口氣真誠道:“一直忘了祝賀你,贏的漂亮。”
林蔚然大概猶豫了半秒鐘,便同樣伸出一隻手說:“謝謝。”
……
贏了李秀滿,就能帶來這種影響。
一天之後,正驅車趕往市郊的林蔚然接到了韓唯依的電話,這女人傲嬌了三天,不聲不響的沒來上班,不請病假不打招呼,似乎還因為那句‘我覺得你贏不了’而不敢來見林蔚然。這有點類似害羞的情緒或許用尷尬更方便解釋,而林蔚然這個男人也不地道,當真是三天沒給韓唯依一個電話,不說以博大的男性胸懷包容那小女子的目光短淺,還特別吩咐人事部門給韓部長記錄這三天的無故曠工,表現的足有十二分小氣。
“我聽過一個有趣的解釋,說看一個男人的價值要看他的對手。找了李秀滿是想提升你的價值,沒想到是錯估了你的價值。”
這就是韓唯依的開場白,她一邊抹著指甲油,一邊開著擴音對林蔚然講話,似乎是想要證明她從頭到尾都沒錯。
林蔚然一邊開著車,一邊用藍芽回應:“看走眼就是看走眼,欲蓋彌彰的,你想做什麼?”
電話這頭沉默了會兒,是韓唯依被林蔚然一句話噎住,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
“喂,贏了李秀滿你自信不少啊?”
林蔚然回應:“按照你的說法看一個男人是否自信是不是應該看他失戀以後?怎麼辦,我失戀的時候你沒看到,以後你更看不到。”
韓唯依‘呵’地一聲輕笑出來,對林蔚然此時表現出來的‘自信’表示接受。
她問:“和小處女聯絡了嗎?”
林蔚然驢唇不對馬嘴:“看你這段時間忙前忙後,我還覺得你喜歡我來著。怎麼,不嫉妒嗎?”
“喂,我說你拉低我的品味那句話到現在都有效!”韓唯依嚴正宣告。
林蔚然不置可否:“我倒覺得這段時間你我挺曖昧的。”
電話中突然沒了聲音,似乎是第一次油嘴滑舌的林蔚然讓韓唯依無法做出反應。片刻後,她發出感慨:“我發現你臉皮突然厚了不少。”
林蔚然立刻選了個人出賣:“我是跟李秀滿學的。”
韓唯依問:“怎麼說?”
“昨天s。m那邊來了份檔案,說是針對s。m內部可能出現的財務問題進行調查。今天得到訊息說首爾支檢找李秀滿合作調查,但他卻已經坐在前往美國的飛機上了。”
聽了林蔚然的話,韓唯依立刻想到了什麼:“你是說……”
“我給他發了個簡訊,好棋。”
“他怎麼回覆的?”
“他說我下次也可以嘗試下兩盤棋。”
電話那邊立刻傳來一陣大笑聲,林蔚然可以想象韓唯依此時的爽快。
他故作不悅道:“我是編了個瞎話騙你的。”
“你現在才是騙我。”韓唯依沒上當。
林蔚然微笑出來:“不管怎麼說,韓部長曠工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