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們明顯不笨,聽到韓唯依的話後都是有點驚慌,往日裡那麼多交情在今天要一次用掉,肯定是關係到那個狂妄的林蔚然了。
最先反應過離開的雍容女人說:“唯依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和你的日子還想長著的呢。”
眾人附和:“是啊,唯依你可想好。”
韓唯依面帶微笑的拿過小報,從裡面拽出一張銀行流水。
“我要各位幫的忙很簡單,只是想各位長官放新韓一馬。”
雍容女人眨了眨眼,率先拿起賬單檢視。
這只是一張普通的銀行流水賬單,跟工資卡上領去工資的賬單沒什麼兩樣,可裡面支出和收入的金額,再加上收入金額的流向,全部都清晰的顯示在一個個賬號上。
雍容女人大驚失色,旁人忙拿過去跟著檢視起來,一圈之後,太太們個個臉色煞白。
有個脾氣暴的:“韓唯依,這個要是公開了,你也好不了!”
韓唯依輕描淡寫:“我這個人吧,做的是什麼事兒,自己從來都知道,你們幾個表面上跟我說說笑笑,背後指不定要把我罵成什麼樣……咱們誰都不乾淨,這盆汙水本來就在咱們頭上頂著,掀翻了,我受著,各位和各位背後的長官也要受著。”
有個陰險的:“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韓唯依笑了:“還當我是過去給你們拉皮條的小掮客呢?老女人,清醒點吧,我明天就去美國,這些東西還在我手上,不想我在大洋彼岸來個什麼良心宣言,我說的,你們都要給我辦到。”
女人們開始慌亂起來。
……
凌晨,天邊泛起魚肚白。
林蔚然沿著姜敏京脊背由下而上輕輕吻著,至脖頸,最後集中到耳垂上。姜敏京難受的扭動起來,火辣辣的疼痛不斷從下身傳來,她想躲避,卻無法躲避,哪怕是在林蔚然結束之後,她仍然逃脫不了。
她想下床,然後離這個男人遠遠的,可總是被他拉回來,然後被他繼續品嚐。哪怕疼痛難忍姜敏京也不敢喊叫,因為那樣會被堵上嘴巴,窒息的讓人難受。
林蔚然還很精神,姜敏京能感覺得到,可是經歷了那樣的狂風暴雨之後,哪怕是男人已經放慢了節奏,她仍然心有餘悸的想要逃跑。
可是她跑不了。
情況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姜敏京來不及想。
身上的每一寸似乎都留下了男人的痕跡,食物鏈的冷酷讓小兔子被大灰狼吃掉,是不是野生的都無關緊要。
林蔚然的宣洩還沒有結束,姜敏京從反抗到接受也只是短短的過程,現在她只是希望這一切能快點終結,因為真的很疼。
“聽話。”男人的呢喃在耳邊響起,像是一個訊號。
“我不聽你的話了。”姜敏京一邊呢喃一邊敏銳的想要蜷縮起身子。
林蔚然再沒有語言,只有行動,他緊緊控制住姜敏京的行動,然後去分開她的雙腿,繼續索取他想要的一切。
該來的還是要來,姜敏京趴伏著,緊緊咬住唇角。
……
清晨。
李珂在一家早茶店面前下了車環顧左右,稍顯破敗的街道上到處都是上了年紀的行人,偶爾可聽到小販熱情的叫賣,蒸包子的熱氣把整一條街都弄的霧氣朦朧。
如果看過九十年代的香港電影這樣的街道並不讓人陌生,除了繁華璀璨的中環,這樣的小街更顯原汁原味,注意到幾個不合時宜出現的西服男一臉嚴肅,李珂進了店面。
步入二樓,鴉雀無聲,只有一蒼老男聲入耳,韻味十足。李珂恭敬站在一旁等老人盡興,根本不敢打擾。
老人動作沉穩,聲音高亢,一曲打龍袍居然唱出了龔派的原汁原味,上了年紀的聽眾們個個搖頭晃腦,如痴如醉。
曲畢,老人心情大好,和圍上來的老夥計們繼續探討戲劇,李珂站在旁邊鼻觀口口觀心,甚至都沒想老人主沒注意到自己。
半晌,老人終於坐下喝茶,李珂趕緊過去。
“先生,韓國那邊來了訊息,說是想預約您的時間,那邊好親自來個電話。”
“不必,懶得聽他瓜噪,我又不會韓文,跟他聊什麼?”
李珂沉默的候在一旁,老人的吩咐顯然就是命令。
老人喝了口茶:“那個小傢伙還沒走?”
李珂:“沒呢。”
老人說:“不用趕,就叫他住,用電話嚇唬我,這又不是首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