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連自家長輩敖宏,太清門太虛,殷老道和羅老道四個老怪都不能相信!這女子說完話,一雙明眸就緊緊盯在許聽潮身上,生怕心上人覺得自己心腸不好,生了輕賤之意。
許聽潮一笑,將敖珊拉到身邊。敖珊如此說話,卻是一顆心都系在自己身上,自己怎能不知好歹?且門中那三位長輩,自己還不是不敢完全信任?重寶當前,或許輕飄飄一句門派大義,就可許下一大堆好處,將仙府主導權搶了去。這鈞天仙府,乃是血海老妖遺物,豈能拱手讓人?
“珊妹以為,該拿何人下手?”
“他!”
敖珊伸手一指,正是那曾被許聽潮抽了一半修為的南海火鳳!正所謂打蛇不死後患無窮,既然已和這火鳳結下仇怨,索性把事情做絕,來個斬草除根!且數十年前才失了一半修為,這火鳳在眾多老怪之中,算是十足的弱者,正是立威的絕佳物件!
“珊妹所慮誠然有理,但楊錦此人與我有仇,此番不將他打落凡塵,難消心頭之恨!”
“哼,定是為了那魔女!”
許聽潮神色一滯,握住敖珊在自家腰間作怪的纖手,“銅燈在血妖手……”
“那也不行!”
“……”
血妖伸手摸了摸鼻子,許聽潮卻有些不高興了。
敖珊頓時掩嘴一笑:“好啦好啦,就按你說的辦!南海妖族人數不多,卻個個根腳不淺,害了火鳳,反倒惹下莫大仇怨。況且那雷政與你還頗有淵源,他又和桃花聖母攪在一起,倒是不好下手!”
吃自己的醋,這事兒說來委實尷尬,許聽潮裝作奇怪地看了看敖珊:“你……不哭了?”
敖珊抬手輕輕捶了許聽潮一下,沒好氣地嗔道:“莫非真要我哭你才高興?”
“自然不是,我想說……”
“哼!”敖珊把尖削的下巴一抬,“本公主只是被那破碑迷惑了心志而已!方才已想到了解決辦法!”
“哦?”
“那破碑名喚仙靈錄,我想但凡入得其中,多少會得些好處!小女子不才,尋得一部斬屍之法,才會被引動心中貪嗔痴,白白流了好些淚水!”敖珊看來頗為氣悶,半晌才幽幽道,“當初未能和你說老仙前輩死志已生,卻是我不對,所以我決定將自身冰鳳血脈斬出,也傳承老仙前輩的道統!”
“許大哥,你看!”
敖珊抬起右手,白皙的手掌中,一粒拇指大的血色珠子正散發出淡淡的五彩。許聽潮和血妖齊齊看來,瞬間就發現了此珠的異常!敖珊配合一點指,那珠子頓時化作一頭小巧的血色鳳凰,周身五彩環繞,展翅飛上半空,發出陣陣若有若無的清鳴!看來靈性十足,氣勢不凡!
這珠子,赫然是以鳳凰精血凝就!
血海老妖說過,此界乃是一頭混元境的鳳凰殞身後演化而來,這參天血河,又是鳳凰血液所成,老道坐鎮仙府數萬年,施展手段,從血河中提煉出這麼一團鳳凰精血,再正常不過。老道以此留下血珠,只怕早有交待後事的意思。
睹物思人,許聽潮三人不禁心生傷感。
半晌之後,敖珊才重又將那拇指大的血色鳳凰收起,化作一粒五色霞光繚繞的血珠。
“這些鳳凰精血中,載有老仙前輩的修煉心得,許大哥,你先看看!”
許聽潮接過血珠,探入神念。小半個時辰將神念抽出,疲憊地把血珠遞給血妖。
血妖接過,卻足足用去大半個時辰,才將其中記錄的功法心得秘術草草記住,不及參悟,就拿了珠子交還給敖珊,神色間頗為古怪,極力隱藏面上那絲欣喜期待。
敖珊面色一紅,狠狠瞪了血妖一眼,抖手將血珠搶回!既然是鳳凰精血,在她以冰鳳血脈斬出執念的時候,定然大有用處。且斬出的執念,就相當於另一個自我般的存在,正如血妖那般,是許聽潮,也不是許聽潮。且敖珊本就不喜自身冰鳳血脈,斷然容不得斬出的化身沾染許聽潮,豈不是正好便宜了這血妖?如此結合,也是唯一合適的結局!
諸事既定,三人就在陰陽五行池邊靜心修煉起來。
血妖敖珊如何,暫且不說。許聽潮一身修為早已超出自身心境,在心境圓融之前,他定然不會刻意修煉,正好趁機將摩雲翅和黃皮小葫蘆祭煉一番。
摩雲翅有四十九重禁制,本就幾乎要被許聽潮祭煉得圓滿,儘管此時品質大增,禁制重數卻不曾增加,因此只耗費了些許力氣,就將最後禁制祭煉通透!這摩雲翅,並非是小葫蘆那等寶物,每九重禁制是一個坎,妙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