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稍稍探入真氣試探,便知此寶有帶有兩般神通,一是先天水遁,而是御水之術。仙府奇珍上的法術,自然非同尋常,尤其這水遁之法帶了“先天”二字,更顯珍貴!
自打將那幾滴先天元水之精煉入體內,許聽潮一身法術,尤以水行為最,且他體內真氣早已反轉先天,以先天真氣催動先天水遁,威能倍增,五湖四海任遨遊再不是一句空話!
相比之下,御水之術就遜色了很多。許聽潮乃鳳凰界東海龍宮的女婿,曾學得龍族御水之術,不比這道袍之上附帶的御水禁制稍差,兩者護衛補充,倒也能更增幾分威能。
不過能得這麼一件適合自己使用的寶物,許聽潮總是十分高興。且他還從丁業昌身上搜出一枚功法玉簡,其中雖然僅僅記載了一部喚作《電母經》的法訣殘句,但卻都有詳細的註解,想來是丁業昌錄下的修行心得,頗有幾分用處。
弄明白水雲道袍的功用之後,許聽潮便一腳將雲頭上昏迷不醒的丁業昌踢到六合界域圭設下那禁制左側。而後散去牧雲遁法,一步跨到禁制上方,使勁往下一壓,百丈禁制立時如同隕星般墜落!
許聽潮隨之而下,與禁制一同悄無聲息地沒入大地之內。足足深入了十萬丈,方才停住,將六合界域圭取出,將封禁加固,又牽來數道土行靈脈,將其與禁制相連!
恨水老怪已知許聽潮的打算,如此做法,分明就是要將自己和那丁業昌一道囚禁!
禁制中那分隔兩地的禁制正緩緩減弱,另一邊的丁業昌也是呼吸平穩,身上氣息雖然身為衰弱,但也絕無性命之憂。
恨水老怪心中發寒,趕緊收攝心神,吞服丹藥,調養傷勢,連許聽潮何時離去的都不知道!
……
處置了恨水老怪和丁業昌,許聽潮心情大好,施展戊己土潛形遁法,往鳳凰界各派設下的臨時駐地遁出三千多萬里,方才遁出地面,來到半空。而後以之前攝來那滴精血作為依憑,施展千機變法,化作恨水老怪的模樣,架了遁光往駐地而去。
他這一番變化,無論神情形貌,都與恨水老怪一模一樣,教人分辨不出真假!
六六九 可笑南疆螳螂斧,何御鈞天隆車隧(三)
其實方才許聽潮遠遠察覺了七八道各派虛境的蹤跡,但他與恨水老怪早有齟齬,且這老怪名聲不好,不似旁人那般結隊而行,正合下手。
顯然,打這般主意的非只一人,正好讓他演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那丁業昌身懷六合界域圭,說不得就是美人界數一數二的虛境,這回卻成了送寶童子,委實大方得緊。
正是因此,許聽潮才不曾對他痛下辣手,而是將其與恨水老怪一同鎮壓。以封禁中那隔絕二人的禁制消散速度,丁業昌很有機會將重傷的恨水老怪一舉斬殺!過個數十萬年,說不定還能將禁制破解,重見天日……
許聽潮扮作恨水老怪,掐得時間正好,幾乎與其餘幾人一同到得駐地外圍。
有了這副表象做遮掩,他也似旁人那般,大搖大擺地將遁光催動,闖入百萬裡界線之內。
行不出三是萬里,便有恨水門弟子前來迎接。
那弟子是個年過半百的元神,見到自家太上長老面色蒼白,身上氣息也忽強忽弱地微微動盪,頓時緊張得不行,趕緊詢問傷情。
許聽潮生怕露了馬腳,哪裡肯說話?板著臉一揮手,身上遁光一盛,裹挾了這老道便往駐地而去。
此人如何不知恨水老怪的脾性?知曉怕是方才鬥法吃了點虧,心中正自不爽,因此也不敢再問,省得觸了黴頭。
如此一路前行,很快就來到各式簡易樓閣連成一片的駐地。雖說僅僅只當作臨時落腳之所,但各派顯然花費了大力氣來(蟹)經營。方圓千里之內,也不知被遷移來多少靈脈,天地間靈氣充裕得不像話,除了品質遜色兩良多,濃郁之處幾乎趕得上鈞天仙府陰陽五行!其中幾座低矮的山丘更被掏空了山腹,有修士進進出出,也不知在忙和什麼,只那出入口處五色光芒閃閃,靈氣更見濃稠。其中更有虛境老怪的氣息混雜,端的是守衛森嚴!
許聽潮心中好奇,但卻不敢以神念探測。他千機變法修煉尚不到家,雖然能將皮相氣息變作恨水老怪的模樣,但神念卻保持了原樣,一經放出,必定露餡兒。且就算神念沒有這般缺陷,真正的恨水老怪知曉這些山腹中的究竟,放出神念探測,委實也太過奇怪,定然要惹來懷疑!
如此種種,許聽潮只好將諸般念頭放下,循規蹈矩地緩緩飛遁。
想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