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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七章 跟我回家

關於雙頭神的外觀,即便是在教派內部也有爭議。 .有人覺得應該給雙頭神另外塑造一個更好的形體。如虎頭應該線條模糊,讓人看起來像在微笑,而不是張開血盆大口,『露』出鋒利獠牙。蛇頭也必須改變,最好變成神聖的龍形,長出兩支角,變得更加威嚴,而不是令人生畏的蛇形。

諾溫素拒絕了這些建議。他在夢也此事詢問過偉大的雙頭神,得到的答覆卻是“不準更改本座的外觀”。同樣內容的夢境,也在很多信眾身發生,而且不止一次,變更神靈外形的事情此終止,無人再提。

既然不能改變,美化裝飾總是可以的。

“塑造金身”是必不可少的環節,巨大的雙頭神像在寺廟高高立起,代替了慈眉善目的佛像,高高睨視著芸芸眾生。仍然是煙霧繚繞,跪拜的人過去更多了。得到好處,親歷過神蹟的信眾們紛紛用各自不同形式表示著對神靈的尊敬。有人獻鮮活的三牲,有人在神像面前載歌載舞,還有人在神像面前用刀子割開手腕,滴落鮮血,用自殘的方法表達虔誠。

雙頭神從未對這些敬神方式表示出不悅。它是一個寬容的神,只要是尊敬與虔誠,在它看來都是信徒的最佳體現。

還有人獻處女。那是把一個女人送到神像面前,脫光衣服,平平躺在供臺,這樣不斷磕頭,制止女人感應到神靈存在,並且領會所謂“神的意志”。

對於這些混『亂』的供奉,雙頭神沒有表示出具體的態度。如果謝浩然在場,一定可以看出白虎與血蛇內心的『迷』惘。它們的確是得到了想要東西,卻沒想到得到卻是如此豐厚,遠遠超過想象。更重要的是一些它們此前從未想過的東西,也產生了。

白虎與血蛇從未想過要真正建立一個教派。然而人心是如此,他們永遠不會因為神靈願意或者反對終結某件事情。他們只會固執的認為自己得到了神示,並且將這種摻雜了自己念頭的行為無數倍擴大。

甘諾城空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

全城的僧侶都被抓起來,他們被排隊屠殺。一些供奉雙頭神的寺廟經過改造,神像前面挖開了面積很大的池子。僧侶被信徒們押過來,推搡著跪倒在雙頭神前,一刀砍下頭顱,鮮血如噴泉湧出,很快把整個水池填滿,然後水分蒸發,只剩下池底淺淺的,趨於乾硬的一片暗『色』。

人頭『插』在削尖的竹竿,豎立在寺廟周邊。據說,這樣做可以得到雙頭神的青睞,認為你是神靈身邊最強大的護衛。你能變得堅強勇敢,刀槍不入,永遠不死。

這不是隨口『亂』說,的確有過這樣的例子。在爭奪甘諾城的戰鬥,僧侶們也使用武器打傷了一些雙頭神信眾,但是那些狂信徒卻跡般的好了。雖說不是每個人都這樣,但少數幾例“神蹟”卻被周圍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僧侶們還是沒能逃出這座城市。他們原本以為退讓能結束一切,可以透過時間來改變這些人的想法。他們很快發現自己錯了,雙頭神的狂信徒進城以後開始殺人。只要看起來像僧侶,哪怕是普通的光頭平民,也有很多死於他們的屠刀之下。

今年的高棉國大選充滿了濃烈的血腥味。

死人往年任何時候都多。

有人說,甘諾是一個巨大的瘟疫場,正以可怕的速度,將這場信仰瘟疫朝著全國蔓延開來。

也有人說,這是一次信仰革命。我們看出了偽神的虛假,不再對著泥塑木雕朝拜。

……

跟著梁欣麗回家,不是嘴說說那麼簡單。

那是北方的一座小城市,距離有機場的大城市很遠,省城位置更遠,下了飛機還有四個多鐘頭的車程。

第一次門,謝浩然不想搞的大張旗鼓。他沒有通知所在省份『藥』神院分堂的人,與梁欣麗兩個人下了飛機,在長途汽車站買了票,搖搖晃晃坐了幾個小時,終於到了目的地。

路梁欣麗都在打電話。下了車,遠遠看見一個身材勻稱的年女人從長途客運站門口走過來。梁欣麗把行李箱扔給謝浩然,蹦跳著跑過去,嘴裡不斷喊著“媽”。

梁靜是個和善的女人,外表實際年齡看起來要年輕一些。一條過膝的裙子很合身,白茶『色』襯衫是夏天的款式。短髮使整個人看去很精神,因為梁欣麗在電話裡說過要帶女婿回來,她今天還特意擦了唇膏。

她笑著伸手接過行李箱,看著謝浩然問女兒:“這是小謝?”

謝浩然連忙伸手過去,謙恭地應道:“伯母你好。”

梁欣麗一手摟住梁靜,一手拉著謝浩然,笑嘻嘻地問:“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