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說?”
蕭繹一聽,直視杜宛宛的眼晴。
似乎有些在意。
杜宛宛覺得無奈好笑,回視他:“我說我願意,雖然開始不願意,可是。”
“真是朕的心肝肉兒。”
沒等杜宛宛說完,蕭繹臉上一下子笑開來,很高興的抱起杜宛宛,摟在懷裡就親,親了好一會。
杜宛宛躲了躲,見躲不開也不躲。
她感覺著抱著自己的天子的情緒,感覺著他親在臉上的力道,還有愉悅,杜宛宛閉上眼。
“果然是朕的太真,朕最喜歡你說願意。”
蕭繹本來不想出去,也不知道姑姑會和這婦人說什麼,婦人那膽小的樣,不過姑姑要讓出去,婦人又不開口,他只能出去,他又是擔心這婦人,又是怕姑姑說什麼,等姑姑走了,他過來,一見婦人坐著不知道想什麼,還以為姑姑真的說了什麼,雖然他知道姑姑的性情,不過,誰叫這婦人上了他的心。
不過,看樣子,姑姑沒有說什麼。
婦人。
蕭繹又親了親懷裡的婦人。
想把懷裡的婦人吃下去,這婦人讓他又心癢難耐,他已經又是一個月沒有好好嘗過這婦人的味道。
先是為他受傷,現在雖然好了,又有了他的皇子。
讓他簡直無處下嘴。
想吃也無法吃。
心癢得不行。
回宮後,一定要找太醫問問,到底要多久才能把這心肝再次吃下肚,每次一聞婦人身上的馨香,他就忍不住。
摸著婦人的身體,親著她的臉,摸著她的頭髮,心火難忍。
很想什麼也不顧把這婦人拉到床榻上。
那些女人在婦人的面前,差得何止一點。
讓他連點胃口也沒有,算起來他已經很久沒碰過那些女人,以前還有些趣,如今索然無味之極。
杜宛宛很快就感覺到男人的想法,灼熱的呼吸噴在臉上,摸在身上的手還有貼近的身體的熱,讓她清醒。
她不能,她睜開眼,伸出手。
“心肝肉兒,朕想死你了,想把你吃下肚,朕和心肝已經多久沒親熱了,心肝太狠心了,居然想推開朕,不許動!”
蕭繹一下子就感受到了杜宛宛的推拒,他正不爽,這一下更不爽,恨不能咬這心肝一口,可是又不行。
他抱緊婦人,親了又親,摸了又摸,咬了一口,最後喘息著,恨恨的鬆開,灼灼盯著懷裡的心肝。
見這心肝還要動,不由恨恨的又咬了一口,抱緊。
“不許動,不能吃還不許看不許摸不許抱?”
低沉的話中,邪氣惡劣。
杜宛宛:“……”
她雖然不想,也懊惱,不過心跳還是有些不受控制。
她摸了摸臉,別開頭。
還想要動,男人抱得很緊,她動不了。
只能停下。
“你這白眼狼,朕想得你心都痛了,你呢?”蕭繹很是不滿,就是不滿。
看得到抱著,吃不進嘴裡。
早知道——
這婦人果真生來就是折磨他的。
回宮後一定要問太醫,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讓他光看著不能吃太可恨,之前還不覺得。
“陛下。”
杜宛宛很無語。
他是想……她當然不會想,過了一會,她推了推抱著她的男人:“陛下不是要聽長公主和我說了什麼嗎?”
“還說了什麼?”
蕭繹心中很不滿,聽了婦人的話,抱著婦人,咬了一下婦人的鼻子,抬起頭。
杜宛宛別了別頭。
蕭繹凝著她。
“朕一直擔心長公主和你說什麼,朕出去的時候居然也不叫朕,朕說過會一直陪著你,長公主是長公主,你是你。”
說到後來,又是不滿。
杜宛宛摸了一下被男人咬的鼻子,轉回頭:“陛下要太真怎麼開口?”長公主要單獨和她說話,她能說什麼?
她早就預料到。
杜宛宛語帶委屈。
蕭繹見狀:“倒是朕的錯了。”他凝著杜宛宛,看著她委屈的臉,親了親她的臉,算了。
“本來就是陛下的錯。”
杜宛宛理直氣壯。
若不是他帶她來見長公主——
“你倒是有理了,心肝!”
蕭繹沒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