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妙妙的。
定遠侯老夫人此時恨得很。
恨得咬牙切齒,氣得說不出話,又怒又氣又恨。
她不敢再想。
她是不會同意娶杜妙妙那女兒,也不會要那個女人進門,杜妙妙那女人休想成為定遠侯夫人。
當妾她都不樂意。
果真是孽障。
她們這些人都成了蠢人,被人玩弄的蠢人,大兒這心思還有杜妙妙這心思,是把所有人當傻子。
不知道外面的人怎麼議論的,她不允許定遠侯的臉面被人踩下去,那戲還有流言……
難怪在別莊的時候,杜妙妙聽說大兒那孽障收用依冬那個樣子。
哪裡是為杜宛宛,分明是為了自己,大兒那裡以後要是聽話,就算了,要是不聽話不中用了,她也不是不能做什麼。
她能給他身份,同樣也可以不給。
不知道那孽障怎麼收用了依冬,不管如何。
“馬上給我查。”
定遠侯老夫人站起來,手砸在一邊扶手上,她冷著臉,冷厲的對著婆子。
“是,老夫人。”
婆子一聽。
“還有去看看杜妙妙那女人,派人去,還有派人去別莊,杜宛宛那蠢婦,到底是不是她!”
“是。”
“那孽障倒是不在京裡,他倒是好,我要給那孽障寫封信,問他到底在想什麼,還要不要定遠侯的身份,對不對得起祖宗,因為他老臉都沒有了,都不好意思出門,等到各府知道,以後連去各府都——”
定遠侯老夫人陰沉著臉又道。
說完,轉身就要去找筆墨。
最怕的就是背後有人,是專門針對定遠侯府。
要是杜宛宛倒好。
不中用的孽障,一點事弄得人盡皆知,要不是無意間聽到,還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那孽障在外面得罪了人。
“老夫人,會不會是杜三姑娘和侯爺鬧起來?”婆子也是又氣又恨還有疑惑不解,她和老夫人一樣。
“嗯?”
定遠侯老夫人一聽,轉頭看她。
“侯爺收用了依冬,依冬可是夫人的人,或許夫人是知道了什麼,或許不知道,杜三姑娘和夫人有了什麼問題,杜三姑娘知道侯爺收用了依冬,以為侯爺變了心,就。”
婆子分析著。
定遠侯老夫人越聽越皺眉。
“不對。”
婆子忽然想到別的,覺得不對。
若是這樣也不必鬧成這樣。
“你想到了?”
定遠侯老夫人還不糊塗,見婆子這樣,冷聲開口。
“是奴婢想差了。”
婆子有些慚愧。
“不是你想差了,我也這樣想過,這樣說不通,杜妙妙就算生了氣,也不會這樣,她的名聲不要,就是要逼大兒那孽障娶她,也不該,杜宛宛的可能性更大,還有就是別的人,這需要去查,就怕是那孽障不知道在哪裡得罪了人。”
定遠侯老夫人很擔憂,也生氣,憤怒。
“對,老夫人說得對。”
婆子聽完,覺得老夫人說得對。
“你先派人去。”
定遠侯老夫人有些頹然。
“是,老夫人也別想太多,這事。”
婆子見定遠侯老夫人神色頹然,想勸,又不知道怎麼勸。
“我知道,你去吧,本來該親自去的,但現在外面,你讓人盯著,我先給那孽障寫信,再想辦法消去流言,現在最重要的是這。”
定遠侯老夫人眯著眼。
眼中閃著凌利的光:“還有讓杜宛宛回府,她那身體休養什麼,回府來,我有話問她,再派人去外面。”
“是。”
“……”
“……”
最怕的是各府的人知道,怎麼看,早該發現的。
府裡的下人居然一個都不知道,沒有人報上來,直到現在,要快點想辦法處理。
*
隨著時間的推移,京裡關於新戲,流言傳得也越來越廣,有些府裡請了戲子,聽了新戲,也猜測起來。
靖國公府
“這戲裡寫的跟真的一樣。”“這就是真的?”“哦?”“我可是聽說。”“聽說什麼?”
“別讓人聽見了,這事與定遠侯府有關。”“定遠侯府?”“是啊,你們知道定遠侯夫人吧,杜家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