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百無聊賴的嘆了一口氣,衝著後面舉旗計程車兵開口說道:
“旗幟向前,上下襬動三下。”
城上的崔臣興知府和守城計程車兵自從江峰的部隊出現之後,就是一直沒有停下他們的歡呼,雖然在剛開始的時候,發現官兵的數目遠遠的少於暴民,心中擔心,可是戰鬥一開始,各個的激動起來。
登州營在他們的眼裡簡直可以說的上是神勇,城上的軍官們也是有些準備學習先進經驗的意思,不過看到江峰的此次把大旗上下襬動的時候,卻各個愣神,其中一個千戶還頗為疑惑的說道:
“兩軍對戰,講究的是帥旗不動,這樣擺動豈不是軍心要大亂。”
不過江峰的登州營從來不是看著旗號行動,江峰樸素的認為,如果士兵們戰鬥的時候都是看著自己的帥旗,除了自己衝鋒在前的時候,估計都要扭頭看,這樣如何面對面前的敵人。
還是按照傑森的建議,用鼓聲作為的號令最好,當然這也是中國軍鎮擊鼓鳴金的強化版。帥旗這番的動作,與軍隊的動向沒有一點的關係,只不過要給一些人訊號罷了。在大旗搖動的時候,江峰和四百騎兵已經是慢慢的動了起來,小步先是調整步伐,然後,讓馬匹發力奔跑衝鋒。
那邊的陳聾子早就是嚇破了膽子,火繩槍和長矛兵組合的陣勢讓他愣了半天的神,恢復過來鎮定的時候,看著面前的江峰的騎兵已經是透過兩個方隊之間的空檔,朝著前面衝過來了。
而自己的面前除了逃跑計程車兵,就只剩下身邊的二百多騎兵了,這下子當真是魂飛魄散,急忙的嚎道:
“聞刀,聞刀,咱們快些走,記得帶上撈來的金銀。“
他到現在還沒有忘記身邊那些馱著財寶的馬匹,聞刀一直是盯著對面的大旗在看,江峰的馬隊聲勢驚人的衝過來之後,他也沒有驚訝和觸動。還是身邊陳聾子的喊聲讓他反應了過來。
聞刀聽到陳聾子的喊聲,在馬上側過身來頗為厭惡的看了一眼,突然揚手喊道:
“弟兄們,快……”
至於這句快的後面是什麼,陳聾子已經是不知道是什麼了,因為他被突然暴跳起來的馬匹掀翻下馬,天旋地轉什麼也不知道。陳聾子甚至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他多年的土匪生涯對他的身體反應還是訓練的頗為的出色,馬匹暴跳起來的時候,他的雙腳已經是離開了馬鐙。
全身儘可能的蜷縮了起來,雖然是摔在了地上,可是受的傷害並不大,渾身痠疼,但是陳聾子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喊疼的時候,掙扎著站
,卻看到身後的聞刀帶領著二百輕騎和馱馬已經是朝奔了出去。
陳聾子想要大罵,卻聽到如雷般的蹄聲就是在身後,自己還在戰場上,愕然回頭,江峰一馬當先已經是到了他的跟前,他甚至都是能看見江峰嘴角那充滿諷刺的微笑。一瞬間,陳聾子吧所有的事情都是想明白了。
不過他已經是沒有什麼機會把這些事情開口說出來,江峰手中的長刀閃電一樣的劈下,頓時陳聾子身首分離,滿腔的熱血沒有了阻礙,狂噴而出。
登州營的騎兵也並沒有去追擊已經是跑得遠了的聞刀,只是清剿戰場上極少數還在負隅頑抗的賊兵,也有湊趣的在那裡大喊:
“匪首已經是被江指揮斬首了,匪首已經是被斬首了。”
喊這句話的人越來越多,漸漸的在整個戰場上的人都是扯著嗓子的喊了起來,陽城上的軍民聽到這個,渾身上下有一種完全的癱軟的感覺,不由自主的跟著歡呼了起來。緊張了將近一個月的陽城裡面的軍民,聽到城外和城頭的歡呼,心裡面也是知道終於得救了,一時間城內城外,城上城下都是浩大的歡呼聲音。
“將軍率領兵丁以少勝多,神勇無敵,救了我陽城滿城的軍民,這樣的恩情當真是不知道如何報答,還請受我一拜。”
戰場的打掃,陽城內還有許多的兵丁,這些的事情都有他們來做,自然是不用登州營動手,知府崔臣興率領城內的各級官員和士紳的代表,出城來拜謝江峰的救援,這樣的大恩確實是值得感謝的。
對方作出這樣的姿態,江峰自然也是率領著手下的大小軍官在那裡作出種種的形式主義的謙虛和慷慨,什麼維護州府乃是江某份內的事情,只要是城內的父老鄉親無恙,我們灑進滿腔熱血也算不得什麼之類的話語。
城內的糧食和各種物資還是頗為豐富的,江峰倒也不發愁這一次的戰鬥虧本。不過他卻注意到一個事情,就是陽城的城門始終是半掩的,開的並不大,儘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