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在現代的時候被稱作海盜更多一些海上漢子們,發現也和岸上的這些人沒有什麼不同。
但是曬的黝黑,舉手投足的動作間和陸地上的人有所不同,這個顯然就是海面上常年漂泊的緣故了。
海面上的海船看起來就和他與趙秀才去山東收購海腸子的時候差不多
,按照當時純屬興趣的一些詢問,知道這些海船也算小的船隻了,每個船上最少也要有四十個人左右。
自己招攬的五六十個船工和十五名有過海上生活的鐵丁分散在三艘船上卻是是有些不安穩,所以今天耀武揚威還是有好處的,江峰看到了幾個上岸的海商眼中畏懼和驚疑的眼神,特別是在王宇琪報出來江峰錦衣衛百戶的身份之後,那幾個人更是下意識的退了一步,江峰心中禁不住暗自的笑了起來,這就是足夠了。
這些海商的口音閩人的味道很重,身材也是偏於精瘦,不過江峰能夠看出來,這幾個人手上的人命也是不少,他們手上的那些老繭可不光是揚帆擺舵,而且也是經常的拿著刀子殺人。
聽說江峰就是拿著一萬兩銀子買了三艘海船的人,一幫人連忙的過來見禮,江峰也是滿面笑容的把身後的船工和鐵丁們介紹給他們,說是一起在海上的時候多多幫襯,海商們也是滿臉笑容的答應了。
江峰這次出手也是頗為的大方,海上空氣的鹽分比較大,兵器在空氣中容易受到腐蝕,損耗厲害,海商們手裡面雖然是有銀子,但是不管是那裡,那個國家對這些都是控制的比較嚴密,所以看到江峰拿出明晃晃的刀槍的時候,海商們對江峰一下子就是好感許多。
他們不知道江峰地手下的船工和鐵丁中。配備著火銃和弩箭,海上的爭鬥還是遠端武器比較有用啊。
雙方就在岸上真假客氣了一番,江峰注意到上岸的幾個海商都是自稱姓夏,這讓江峰立刻和翠玉坊裡面那個風情萬種的夏翠玉聯絡了起來,一幫人在友好的氣氛下結束交談之後,一名中年的海商隱隱算是首領的人鄭重地跟著王宇琪說道:
“我家二小姐有勞小侯爺照顧了。”
更是印證了他的想法,海商們和王宇琪之間的關係顯然不是江峰得到訊息中說的那樣,僅僅是生意上的往來。雖然是在岸上短短的交談,而且他這個外人在場有很多地避諱沒有說道。可還是能夠看出雙方的淵源很深。
接下來的事情很是簡單,王宇琪和張亮拿出了銀兩和貨物,海商們也是放心的把船靠近了這個碼頭,江峰這邊的人上船也開始裝卸貨物,關於路線對方並不忌諱。說著船舶出海之後還要去一次月港和泉州,在那裡裝滿了貨物或者買幾艘新船,然後去倭國或者南洋,估計兩個月後,就能回來一次了。
回來的路上,鐵丁們把鎧甲和武器都是放在了另一匹馬上,這樣在官道並不顯得招搖,而且更像是去遼東行商歸來的馬隊。
現在王宇琪隱隱和江峰的關係又是拉近了一層,方才江峰的表現看來就是想要搭上銀子買船出海掙錢,他在馬上笑著問江峰道:
“江兄。這些海商跟我家中有些淵源,所以這次才找上了我。出於情義幫襯一次,可是江兄你拿出萬兩去買船行商。兄弟多句話,有這萬兩銀子在京師何事作不得,何況您這點石成金的本事。”
江峰迴頭笑著看了王宇琪一眼,現在這個“江兄”叫得可就是表示親近地意思了,看來王家的公子雖然是有能幹地名聲,還是不知道這海上的利益有多大,我今天花出去萬兩白銀,恐怕賺回來地不止是萬兩黃金。
在明末盤踞臺灣的鄭成功。是鄭芝龍和日本女子生下來的庶子,在鄭芝龍投降滿清之後。回到自己的家鄉福建,手裡面僅僅有三艘的小船,出洋和倭人南洋做生意,幾年就是積攢了富可敵國的財富。
才有可能積攢起來和滿清軍隊爭奪東南江山的軍隊,那時候海上的買賣已經是大家都在做了,利潤相對“薄”了許多,現在幾乎是一張白紙,還都是一些活不下去或者說是東南沿海膽大求利地海商做生意。
正是撈錢的好時候,江峰得到這個訊息之後就立刻決定要攙合上一腳,這可是發大財地機會啊。
明朝將近三百年的江山下來,可以稱得上是暴利的買賣只有三個“私鹽,織造和走私”,私鹽說白了就是明朝各級官吏和鹽商一起做的買賣,裡面分肥的制度的嚴謹,江峰不覺得自己能夠在裡面撈錢。織造都是蘇杭天下最為富庶的地方的豪商巨紳經營的買賣,同樣是官方的背景極為深厚。
只有海商,把世界中心明朝的特產銷售到日本,南洋還有在東南亞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