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額,在座的商人們都是商量好了誰該有多少,只是聽著臺上的人在那裡一句句的念著。
不過,周圍的鹽商各個全神貫注的模樣,生怕漏掉了一個字,王管事的臉上卻是淡定從容,顯然是預先已經是知道了些內容。倒是讓那邊的準備看些熱鬧的江峰感覺無趣,不由得注意到了在邊上幾位兩淮的鹽商,那幾個人就是外面議論所謂出讓份額的商人,他們的神情在那裡可顯得有些焦躁。
大概是半個時辰之後,在小臺子上面已經是讀完了文書和分配的份額,下面的鹽商各個都是心裡面有數了,顯然這些人也是覺得很無聊,其中一個在江峰前面的人還在那裡唸叨著說道:
“這鹽會每年都是這等架勢,越來越沒有意思,還不如發個書信豈不是更好!”
看著臺上幾個人站了起來,林玉堂清清嗓子開口說道:
“諸位同業,此次的鹽會就到……”
,應該就是結束的致辭了,想必也是要說什麼客套的話語,就在這時候,那幾個兩淮的商人卻有一個站了起來,大聲的嚷嚷了起來:
“林大爺,年前說是一成五的份子放出來,這事情卻怎麼不提了!”
這個問題看起來也是坐在下面的這些鹽商們要問的,有人一挑頭,頓時是喧鬧了起來,在臺上的林玉堂皺皺眉頭,擺擺手朗聲的說道:
“這份子是林某自己的產業,買賣由著自己的心意,幾位莫要糾纏。”
說這話的時候還是臉色不變,可眼神還是掃過了坐在下面的江峰一眼,江峰此時卻也想的明白,在那裡笑嘻嘻的看著邊上的站起來的商人,那鹽商看著林玉堂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聲音反倒是大起來:
“林大爺,您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