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人去玩,反正就是不能和我倆一起。可這樣的話,我又如何給她解釋呢。
“喂,徐天童,怎麼不說話,你不會這麼小家子氣吧!”依然一直沒等到我回復,催我說。
“不是不是,你說得太突然了,我沒有準備啊。要不這樣,下個月我再請幾天假,專門陪你把m市的一些旅遊景點全部玩遍,我全程陪吃陪喝陪玩,你看行不行?”我是真不能讓依然過來。
“不行,反正你和強哥也是玩,多帶我一個怎麼了,除非是強哥帶著強嫂,你也帶著你女朋友,我不方便過來。”說這話時,依然有點賭氣的口吻。
我一聽這話,那還得了,可不能讓依然往這方向去想啊,要讓她誤會了,那簡直就是斷了我的念想。我忙說怎麼可能,就我和強哥兩個人。
我還想再找點什麼理由阻止依然過來,卻聽見她喃喃地說了一句:“其實,我是怕那個老頭這幾天還會來。”
這話傳進我耳裡,我只覺心裡一疼,我怎麼就沒考慮到這點呢。她一個女孩子,獨自一人來到m市,剛來不久,就遇到這麼一個變態的老頭。前幾天還好,他只是白天到jiu店一樓的大廳裡偷看,現在可好,這麼晚的時間,還守在jiu店大門口。
上大學時,我就有耳聞,依然家裡條件也是很不錯的,從小哪遇到過這種事情。在學校裡也一樣,周圍隨時都有好幾個護花使者,而到了m市,她就只有我一個朋友,這才有什麼事都第一時間告訴我。懶骨小俏仙:吃定拽邪王
想到這裡,在憐惜依然的同時,我心裡也暖暖的,依然這是把我當成了她的依靠啊,儘管這種心理依靠很可能是被現實環境所迫,因為除了我,她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人了。不過,這一點我的大腦進行了選擇性遺忘。
現在,我和胖強都走了,依然一定是覺得很沒有安全感,所以才提出要到梓亭縣來找我們。我就說她怎麼突然這麼大方了,直接提出要到我家裡。
想明白了這些,我再也無法拒絕依然的要求了。只有告訴自己,等依然來了,儘量讓她不和我們一起出去就行了,實在不行,我把陳叔給我的那張保平安的銀符交給依然算了,反正他都說我沒事。
“好吧,等你來了,只有委屈睡我的臥室了,我和強哥睡沙發。”
“不委屈不委屈,我不講究這些。”依然聽我答應了,語氣好多了。
和依然說定後,我再看時間,已經快一點了。我剛準備去廁所撒個尿,胖強的手機響了一聲,是簡訊聲音。我拿起來看了一下,是敬哥發的,只有一句話:睡了沒有?
剛才是我用胖強手機給敬哥打過去的,他現在發過來,應該是找我的。想著,我就給他回了一條,還沒呢敬哥,有什麼事嗎?
發完,我就往廁所走去。剛進門,胖強電話就響了起來,我趕緊按了接聽鍵,又快步走回到陽臺上,這才喊了一句“敬哥”。
“天童,有點新情況。”敬哥第一句話就是說的這個。
我一聽,難不成是老頭又回去找依然了,緊張地問道:“敬哥,老頭又出現了?”
“那倒是沒有,不過,我回到大隊後,反正沒事,就把影片監控調出來,想找一找巴登jiu店外面街上的幾個天網探頭有沒有拍到那個老頭的模樣,還真讓我找到點線索。”
“拍到臉了?”我急切地問。
我們大隊也安有影片監控,我知道,看監控是一件很繁瑣的事情,特別是要看好幾個監控,因為監控探頭的解析度一般不高,再加上剛才老頭出現是在晚上,街上只有一些路燈,要看起來就更費神了。
一般來說,有人來報案,想要看監控,我們都不願意幫著看,直接讓報案的人去派出所看。我心裡明白,敬哥對依然的事這麼上心,很大程度上是看在胖強的面子上,他嘴裡說“反正沒事”才看的,我卻不能不記著他的人情。沖喜
“我把周圍路口的幾個探頭都找了,正面倒是看不清,只拍到一個側面。”
“那找起來不是很困難?”我有些失望地說。
“難說,如果是完全的陌生人,找起來難,如果是熟人,那就好辦多了。”
敬哥剛說完,我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忙問:“你的意思是說,你認識那個老頭?”
“我現在還不敢肯定,不過我看他的背影和側面,總覺得有點熟悉。主要是晚上,拍到的畫面不很清晰,所以我一時也想不起來,但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我以前見過這人。”
一聽有戲,我連忙向敬哥說謝謝,同時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