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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艾芙琳把她房間的鑰匙輕輕放在桌子上,走了。

好幾天,魏柯整天喝酒,一直處在喝醉的狀態裡,其他什麼也不做,房間裡亂七八糟,埃兒看在眼裡,心疼的要死,但是除了給魏柯打掃一下,每天給她買飯吃,聽她喝醉後痛苦地訴說著和艾芙琳之間的事情外,什麼也做不了。

魏柯死要面子的硬撐了三天,終於忍不住了,發瘋一樣的想要見到艾芙琳,想抱抱她,告訴艾芙琳,自己有多麼地愛她,可以完全不在乎艾芙琳的過去,再也不會追問,只要能和艾芙琳在一起,她什麼都願意,哪怕艾芙琳是Joséphen的妻子,自己做艾芙琳的情人也願意。

魏柯喝的很醉,她想站起來去找艾芙琳,但她沒力氣,她的腦袋很重,眼睛很模糊,但是她看到艾芙琳來了,給她帶來了飯菜,坐在她的身邊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魏柯太高興了,摟住艾芙琳,把她壓在身下。那一晚很激烈,她們做了很久很多次,醒來時,魏柯發現埃兒一絲不掛地睡在自己身邊,臉上充滿幸福的滿足。

埃兒醒來,平靜地說:“對不起,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抱著我,叫我艾芙琳,本來我應該拒絕的,可是我太愛你了,我太想要在你懷裡的感覺了。你不要自責了,你沒有錯,在你意識裡我是艾芙琳。是我的錯,我太自私了,魏柯,我愛你,不過你放心,你不必為了昨晚的事為我付任何責任。”

埃兒走了,為魏柯留下了麵包和牛奶,魏柯把剛才埃兒說的話反反覆覆想了好幾遍,反而覺得自己的出軌算是和艾芙琳扯平了,然後對著鏡子笑笑,想到自己的想法從什麼時候開始像個男人那麼自私了,也許在感情問題上每個人都是天生的自私的吧。

魏柯拿著艾芙琳留下的鑰匙,來到她房間。看到艾芙琳的時候,所有的感覺都變成了愛,她激動地握住艾芙琳的手,輕聲說著:“對不起,艾芙琳,我愛你。我太任性了,讓我們開開心心地在一起,像從前一樣,好嗎?”

艾芙琳笑著,流著淚,點著頭。她從抽屜裡取出一隻盒子,盒子裡有一條黃寶石項鍊,艾芙琳給魏柯帶上了,然後告訴她:“這是我母親送給你的,她很喜歡你。魏柯,我愛你,來,坐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嗎?現在,我就把過去發生過的所有的事情告訴你。”

魏柯吻了吻艾芙琳,說:“你不必告訴我什麼,我不想知道,我不在乎你的過去,我只在乎你的現在,你的將來,我們的將來。真的。”

艾芙琳說:“不,你有權力知道,你也應該知道,在我們之間,我不想存在任何秘密,所有的事情,快樂的,悲傷的,我要與你一起分享。”

二十年前的蘇梅島妓女

二十六年前,在泰國南部的旅遊城市蘇梅島,有一個叫塔瑪菱的女人,做著在這個城市裡很多女人都做的行當,妓女。塔瑪菱每天都會和不同的男人過夜,所以她對每個顧客的樣子都只是一兩天的記憶而已,那天的那個匈牙利老男人之所以讓她留下很深的印象,有三個原因。

第一, 那個男人的眼睛很特別,一隻綠的,一隻藍的。

第二, 別看男人挺老的,卻很猛,連避孕套都給做破了,使塔瑪菱擔心了很長時間自己會得艾滋病。

第三, 男人自稱叫Zafiné男爵,是匈牙利南部一個小城市裡的貴族。

一年後,塔瑪菱產下了艾芙琳,她美麗的女兒有著兩隻不同顏色的眼睛,那個匈牙利男爵突然回到了她的記憶,難得有妓女知道孩子的父親是來自哪個國家的哪個男人,塔瑪菱決定一定要找到艾芙琳的父親。

十六年後,早已成為媽媽桑的塔瑪菱終於透過手下妓女的一個顧客找到了Zafiné男爵。她老了,想靠男人過上舒適的生活,於是帶著艾芙琳來到匈牙利。

那是一座很古老的莊園,門口的柱子上刻著它的建造年齡,公元1824年。塔瑪菱動了一下鐵門上的大把手,鬼嚎一樣顫抖的回聲中,一個很老的駝背僕人出來問她要幹什麼。

“我要見Zafine男爵,有些私事。”

“好的,那你這邊請。”

古老的鐵門發出了可怕的響聲,莊園內佈滿參天大樹,完全壟斷了陽光,塔瑪菱感到自己正走進墳墓。莊園的大廳裡充滿黴味,在昏暗的光線中,塔瑪菱驚訝這個房間竟然造得如此之高,是一般房間的4…5倍,和她曾在電視裡看到過的城堡內部一樣,牆壁四周掛滿了油畫肖像,其中一幅就是Zafiné男爵的。

僕人推著坐在輪椅上的男爵來到她面前。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