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喻拎起來就往謝君竹後背上砸,一邊砸一邊推他。兩個人幾乎是纏鬥了好一陣,謝君竹才放了簡喻。簡喻被親得臉色漲紅,大口喘著氣,瞪著謝君竹的眼睛此時因為隱隱染著水汽而顯得像是在撒嬌埋怨,看得謝君竹又是心裡直癢癢。謝君竹跪在沙發上,膝蓋還抵在簡喻的大腿根兒,呼吸濃重。簡喻胳膊肘抵著沙發,往後半支起身子,衣服被扯得亂七八糟,喘息著調整呼吸。一個在笑,一個嗔怒。周身灑滿了散落的玫瑰花瓣,豔紅得浪漫又淫靡。"謝君竹,你別發瘋啊。"簡喻抬手推了謝君竹的肩膀一把,想要坐起來。謝君竹直接握住了簡喻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緊接著欺身而上,又把簡喻壓著躺了下去。他慢慢晃著胯,貼著簡喻的下身緩緩地磨,蹭得兩個人的下身同時起了反應,凸起的形狀互相擠壓著。"沒辦法,我看見你就控制不住。"謝君竹的嗓子裡像是含著纏綿悱惻,盯著簡喻開口道,"不然你教教我,讓我怎麼能不為你發瘋?"簡喻還沒來得及說話,謝君竹又自顧自地說道,"不過我覺得你也不會,畢竟你這不是同樣想要我想得緊呢?"說著,還用力用下身故意貼著簡喻的性器往下頂了兩下。簡喻撇開視線,嘴硬道,"是個人這麼蹭要是還不硬,那是陽痿!""是麼?"謝君竹低笑,"那我要是不光蹭呢?"說完,他的手就沿著簡喻的身體滑了下去,動作利落地解開了簡喻的褲子,把簡喻的性器掏了出來。謝君竹又低頭在簡喻的唇上輕輕親了一下,緊接著整個人就滑了下去。簡喻微微睜大了眼睛,硬挺起來的龜頭落入了溼熱中。謝君竹在給他口交。簡喻慌張地撐起手肘想坐起來,卻被謝君竹抬手按著胸膛又用力地壓了下去。之後,簡喻便再也沒精力坐起來了。謝君竹單手揉弄著他下面的囊袋,嘴唇微微包住牙齒,然後往裡慢慢含著套弄了簡喻硬挺的柱身。給了點簡喻甜頭,他鬆了口,只伸出舌尖輕輕點了點滲出水的馬眼,沿著脈絡分明的青筋舔了下去,滑過的每一處都讓簡喻不自覺發出舒服的呻吟。"叫出來,簡喻。"簡喻緊緊抿著唇。謝君竹給簡喻深深地裹了一口,繼續誘哄他。"寶貝兒,叫出來。"簡喻實在被逼得沒法,謝君竹的手指還伸上來想撬開他的嘴。簡喻悶哼一聲,然後用力抓住謝君竹的手,手掌覆蓋手掌捂緊了自己的嘴。謝君竹被簡喻這動作逗笑了,他溫柔地看了眼簡喻,"寶寶,你這是想玩兒捂嘴艹麼?"他順著簡喻的動作,按住了簡喻的臉頰,一張小臉被他一手掌就能完完全全捂住。謝君竹重新低頭把簡喻的肉棒含進嘴裡,徹底認真伺候起他,時不時來個深喉。溫熱的氣息打在謝君竹的掌心,嗚咽的聲音時高時低地在他的掌控中續斷。這是他的簡喻。他的掌中寶。 謝君竹不知道哪裡來的惡趣味,在浴室裡安了一面落地鏡,鏡面很大,嵌在牆裡,鏡邊是繁複銅藝的歐式花紋。簡喻被謝君竹按在鏡子上,從身後慢慢頂入。胸前被鏡面的冰涼刺激得下意識地往後躲,可身後是滾燙強韌的肉體,以及正在侵入他身體的肉刃,燙得簡喻難受。謝君竹先是遂了簡喻,把他往後撈在懷裡,然後貼著簡喻的後背,猛地用力往前壓。把簡喻嚴絲合縫地壓在鏡子上,把自己也徹底地送進了簡喻的身體裡。簡喻被刺激得瞬間難受得往後仰起頭,叫了出來,聲音裡都是顫抖。謝君竹偏不放過他,貼著簡喻,把粗大的肉棒插到最深,再慢慢地拉到已經磨紅的穴口,然後兇猛地衝進去連幹十幾下。他一手按在鏡面上撐著身體,一手胡亂地推身後的人,嘴裡毫無邏輯地亂喊著,聲音裡帶著哭腔。"別!……唔啊……不……不要……太……快……不!……慢……輕點!……"謝君竹不理,連著這樣深入深處大操大幹了好幾個來回,簡喻被操得渾身發軟,剛開始還能斷斷續續說幾個句子,現在只能張著嘴,啞著嗓子嗚咽哼哼。謝君竹抬手掐著簡喻的下巴逼他看向鏡子,簡喻雙手撐在鏡面上,細腰被謝君竹勒著,上身微微前傾被身後的人壓著,腰部塌陷,屁股卻翹得老高,緊貼著謝君竹的胯骨被撞得臀肉泛著波瀾。簡喻的臉色緋紅,眼眸溼潤,不知所措與淫靡混亂明顯地把情緒寫滿。謝君竹湊在簡喻的背上親了一下,然後更加變本加厲地撈起了簡喻的一條腿,勾著膝窩高高抬起,讓底下正在被侵犯地大開大合的紅腫穴口毫無遮攔地彰顯在鏡子裡。謝君竹一手勾著簡喻的膝蓋,一手繞過簡喻的胸膛,讓他躺在自己懷裡,同時手指掐著簡喻的下巴不讓他躲。"寶寶,看著。"聲音低沉溫柔,身下粗大的陰莖卻絲毫力氣不減,兇狠地次次操開那溼軟的肉壁。簡喻被謝君竹弄到瀕臨崩潰,他大口的喘息中夾雜著膩人的呻吟,悅耳地讓謝君竹不可控制地激動,身下的肉棒又漲了幾分。"別!……啊嗚……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