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陪我玩。”少年很委屈,以前還有捲簾陪他一起玩的。鳳六也很照顧他,還有家姐也是。
半越摸摸豬仔的腦袋:“然後你無聊的時候就想找舞者玩?”
搖尾巴:“不行麼?”
嘆氣:“你幹嗎不學學絮的,平時有空視察一下生意,多外出跟同行走動走動。”
不對啊,以前:“大老闆很忙,沒空帶我一起的。”
“那就跟小白學學,做帳薄,管理酒樓。”
更加委屈了,讓他想起了以前在浮雲酒樓的時候:“我不會。而且那樣好累,我都會沒有時間玩了。”那時候每天都是掃不完的地,事情沒做完還沒有飯吃。
半越恍然大悟:“搞半天你是想偷懶。這樣吧,我們大家都在養家,你也要養家,隔斷時間給你買個鋪子,自己開店算命賺銀子。每日就做半天生意,剩下半天隨便你找誰。”到時候她也就不用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自然是各自忙活比較好。
閃爍著眼睛做期待狀:“那我用自己賺的銀子買舞者放在家裡好不好?”
樹后皇甫書景呼吸一頓,他居然不知道半越身邊的這個少年這麼笨。有誰會將那等下賤的舞者放在府裡勾引妻主的,他是笨蛋麼?
俏俏伸出頭去,就看到半越愛寵的摸摸少年的腦袋:“好。只要你喜歡。”而且還不用花半越的銀子,哈哈。
少年想了想:“那,你會不會跟那個皇女一眼,喜歡舞者哦?”
她當然會。半越這個女人好色又貪財,有男人送到她手中她哪有不收的,就好像……就好像,一夜一樣。
不,半越這等下等人怎麼可以跟皇族的皇甫一夜比。
近處,半越好奇問:“你覺得皇女喜歡那些舞者麼?”
一夜當然不喜歡那些人。
而她身邊的少年卻迸定的回答:“喜歡。”
這個少年是傻子。
半越很受用:“唔,你說喜歡就喜歡吧!皇家的人身邊從來不缺少這類人,聽說皇女好像已經有內眷了。”
“這個我知道,皇女的內眷夫郎有了,還有三個侍郎,五個小侍,唔,還有一夜春宵的男子,噎,我算算……”掰著指頭數,好像數不過來啊。
“呵呵,別算了。她是皇女,要多少有多少,就算老得七老八十了,身邊年輕美貌的男子也不會斷絕的。”
心裡一痛。半越這個女人果然惡毒,為什麼一夜當時沒有殺了她。
少年還在問:“那樣她不累麼?”
半越哈哈大笑道:“美人在懷怎麼會累。”
呼吸沉重,皇甫書景手指深深的抓在樹枝上,恨不得將那些樹枝當作圍繞在皇甫一夜身邊的男子,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突得,少年高興的跳了起來,指著遠處走廊:“我看到皇女殿下了。在那裡在那裡,那兩個男子也在,他們這是去哪裡?”
“當然是去該去的地方。”
“去做什麼?”
“做該做的事情。”
該死的月光,為何如此的明亮,就算躲在樹後,隔了這麼遠,還是可以清晰的照見長廊中女子華貴的衣衫還有男子曼妙勾人的身形。
皇甫書景牙齒死死地咬著嘴唇一動不動,遠處的那一幕就像鋼刀砍在他的心口上,流出惡臭的膿血來。
少年又在大呼小叫:“有人過來了。是皇女殿下的侍衛。”
低沉的女聲,皇甫書景聽得出,這是皇甫一夜身邊的帶刀侍衛:“八卦樓半樓主?”
“是。”
“這是二皇女殿下讓我送來給你的,說是今夜禮物的謝禮。”
“什麼東西,我看看,啊,一個玉牌,上面有字,書……景!這是什麼?”少年背影正好擋住了皇甫書景的目光,長廊邊上的女子擁著男子已經再也看不見了。
樹後的人努力撫慰著自己流血的心口,連侍衛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道。視線收回時正好落在少年拿著玉佩對映月光的畫面。
透剔透亮,雕琢著鳳凰于飛的玉石再一次猛地紮在了皇甫書景的心臟。“啪”的一聲,樹枝被折斷。
近處的兩人抬起頭來,就看到樹後的男子慌忙而出,蒼白的臉色,滴血的指尖,還有折斷的樹枝,他一字一句的說:“是我的玉佩。”
半越臉上盪漾著瞭然的笑意:“應該是代表皇甫書景皇子身份的玉佩。”
皇甫書景咬牙,恨道:“給我。”
半越從歐陽異手中拿過玉佩也端詳著:“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