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聽他說道:“其實早就可以回來了,他不願意,家裡人也不會逼他。他比班柏大十歲,他願意讓班柏找個女人人工受孕生個孩子。”
說到這裡,駱久思透過亦微絨絨的頭髮看了他一眼。他的臉依舊天真,沒有被窗簾遮蓋的,打進來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是那麼幹淨明亮,駱久思莫名覺得狂熱,把亦微扳過來,就壓了下去。
嘴裡還有玫瑰花的清香,把奶味都蓋了過去,駱久思舔過亦微的每一顆牙齒,好像要把那股味道勾進自己的味蕾。
亦微回吻著突然把自己抱進床裡的大個子,雖然不懂他為什麼突然的熱情,但還是很享受地眯了眼睛。只是駱久思下一句話讓他呆了呆。
其實再遲鈍,後來男人做+愛可以相互,還是知道了,光聽班柏問的那些也需要懂的都懂了。
班柏好奇地問:“你們倆一直都是他在上面的嗎?”
亦微抱著班柏的細腰,拿臉磨了磨柔軟的被面,聞言大大的眼珠往左看,樣子有點糊塗。
班柏臉有些熱,把亦微□自己腿間的一條小細腿蹬出去,“不然呢,我在網上查了查,不是說男人和男人,你%&我,我&%你的嗎?”許是不太好意思,話說得含糊,不過離他很近的亦微還是聽清了。
好像恍然大悟似的呆了,皺著眉,“我怎麼從來沒有想到過,沒道理啊。”
班柏把大燈拉黑,翻了個白眼,心說駱久思調+教的多好啊,又拉黑了床頭燈,“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亦微看了眼已經昏昏沉沉快睡著的班柏,一個人糾結著撓了撓被子,“怎麼是這樣的。”
知道是知道了,班柏有些時候還需要躲進廁所,亦微就從來不會突然身體燥熱想進去搓搓揉揉,但是夢+遺會有,不然班柏真的要以為他是聖人了。
畢業後兩人就合租在一起,生活習慣什麼的比在宿舍的時候還要了解,後來因為亦微總是做噩夢還睡在了一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