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鐵鍬只要想起這個,感覺嗓子眼有些幹,眼神也變得迷惘。
他捫心自問,雲非遙是他的女朋友嗎?兩人在吃飯的時候,雲非遙好像對他表現出了好感,剛才又吻了自己。這麼看,雲非遙應該算他的女朋友。
可是,不知為什麼,他總是覺得有些古怪,到底哪裡古怪還說不上來。他和雲非遙雖然是同學,但算上今天吃飯,才見了兩次面。
上午的時候,雲非遙見他的時候,還矜持客氣,表現得像個普通同學。但到了下午吃飯的時候,尤其是喝了酒之後,雲非遙如同變了個人,表現得調皮放縱,熱情如火。
他懷疑雲非遙是不是喝醉了,才會那麼熱情主動。不過,雲非遙表現得很清醒,甚至可以說是狡猾。一頓飯給他挖坑設套,黑得他欲哭無淚,這也不像喝醉的樣子啊?
難道說,雲非遙已經暗戀他很久了?只是藉著喝酒裝醉,表達她對自己的愛意?可是,這也說不過去啊?他在被雲非遙的狗咬傷之前,根本就不認識雲非遙……
雲非遙總不會對他一見鍾情、一見傾心吧?他知道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不是幾乎,根本就是零。
德國黑啤的酒勁雖然不小,但總不會大過華夏二鍋頭,他也沒喝多。
所以,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鐵鍬心裡亂成了一團麻,正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雲非遙忽然用下巴抵著他的肩頭,看著蔣玉坤道:“金帥哥,你笑一下好不好?我覺得你笑起來,很好看呢……”
鐵鍬忽然間覺得被灌了幾十壇山西老陳醋,胃裡一個勁地往外冒酸水。
“不好吧!我笑起來很難看。”蔣玉坤嘴裡這麼說,臉上卻露出一個格外陽光,格外燦爛,格外有魅力的笑容。
“唉呀,鐵鍬你看,你看吶……”雲非遙摟著鐵鍬的脖子,雀躍道:“他笑得真好看,你好看多了。”
鐵鍬現在心裡不亂了,而是有一種把蔣玉坤那張帥得冒泡的笑臉,打成爛柿子的衝動。
當然,他也想對著雲非遙咆哮一句:“你這喜新厭舊的女色魔,給我閉嘴!”
雲非遙忽然又石破天驚地來了一句:“金帥哥,你笑得這麼好看,去打錢斌一頓吧。”
說著,她開啟錢包看了看,道:“不讓你白打,我給你錢,四百塊夠不夠?”
蔣玉坤沒想到雲非遙會說這種話,不由得一怔,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先是覺得雲非遙的思維很葩,再一看就明白雲非遙是喝醉了。
“呃……她開玩笑的,你別在意。”鐵鍬看雲非遙又要乾沒譜的事,顧不得嫉妒了,趕緊替她掩飾。
蔣玉坤沒再說什麼,只是恰到好處地衝著鐵鍬和雲非遙點了點頭,道:“我還要去陪朋友吃飯,就不打擾你們二位了。”
說完,他很有風度地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個優雅的背影!
“哎呀,鐵鍬你看,金帥哥走路都你帥……”雲非遙眼睛裡泛起了桃花。
“走啦!”鐵鍬恨恨地說了一句,拉著還在欣賞蔣玉坤背影的雲非遙,悶著頭往大門外走。
“哎呀,等一下,讓我再看兩眼嘛……”雲非遙很不情願地抗拒。可是,鐵鍬拉著她走得飛快,幾步就出了大門。
雲非遙很失望的道:“完了,看不見帥哥了……”
鐵鍬恨不得大吼一聲:“你能不能別把色眯眯的模樣,表現得那麼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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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傻瓜一個
蔣玉坤來到桌前坐下,問錢斌道:“那個女的叫什麼?”
“啊?”錢斌正苦悶悶地低著頭,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道:“哪個女的?”
酒菜還沒有上來,蔣玉坤就拿起茶壺給錢斌倒了一杯茶,道:“就是剛剛被那個絲,拉出門的女人。”
“什麼,他們跑啦?”錢斌騰的一下站起身,向大門口看去。
“錢少,坐下……稍安勿躁……”蔣玉坤給自己也倒了杯茶,可是拿到鼻子下聞了聞,又略顯嫌棄的放下了。
這種檔次的茶葉,他連聞都不願意聞。
坐在錢斌旁邊的嚴寒,笑著站起身道:“錢少,著什麼急啊?來來……一會酒菜就上來了,咱們先坐下說。”
他嘴裡說得客氣,雙手卻在錢斌肩頭用力一按,又把錢斌給按在了座位上。
“坤哥,那個絲要是跑遠,就找不著了……”錢斌又有些急赤白臉了。他不能不急,今天搞出那麼大的動靜,最後再讓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