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風知道曹競仁是什麼意思,他道:“我和寧湖合作,還給三成份子。原因只有一個,她有條能辦事的狗,明白嗎?”
“夜風老大,話不能這麼說。要不是我在嶺南找了瓷器作坊,咱們能設這個局嗎?”曹竟仁相當的不服氣。他抄起刷子,劃劃的道:“憑什麼我颳風下雨、東奔西跑,還只拿兩成?這有點說不過去……”
“你不是說,那騷娘們床上功夫好嗎?”白夜風從鼻孔挖出一團黑色的粘稠物,捏了兩下,小手指一彈。他道:“我高興多給她一成,你有意見?”
那團粘稠物從曹競仁眼前飛過,落在了床單上。
曹競仁不出聲了。他是有意見,但白夜風的意思表示的很清楚,就是有意見也白搭。他想飆又不敢,畢竟手裡的刀幹不過人家的槍。
再說,真要一拍兩散,他那兩成份子也沒有了。
曹競仁分析了厲害,決定還是先忍著。他衝趴在桌底下的金毛,罵道:“母狗,你他媽過來。老子接著伺候你,別虧待你那三成份子。”
曹競仁在那指桑罵槐,白夜風懶得理會。作為這個臨時團伙的老大,只要同夥不壞規矩,這種有賊心沒賊膽的聒噪,不需要震懾。他向窗外望去,幾百米外的古玩一條街,已經有不少人練攤。博古齋那裡,也不時有客人進出,一切都和平時一樣。可不知為什麼,他心裡卻多了一種忐忑感,莫名的害怕。
“前兩天碎的尿壺,就他媽不要了。”白夜風決定暫時收手,確保安全。他暗道:“再有兩天,等博古齋這個月的分紅出來,立刻閃人……”
任少波走近那個女人,正想怎麼能找點線索,還不打草驚蛇。忽然,那女人一轉身,低著頭向他走來。
“好機會!”任少波大喜過望,裝作毫不在意的往前走。他準備和那女人錯身的時候,故意撞她一下,然後再找藉口搭訕。
兩人面對面的走過來,還差兩步就能錯身了。
任少波標著膀子,鼓足了勁,正準備撞人。那個女人卻不知怎麼腳下一絆,“啊呀”一聲撲倒在他懷裡。
任少波眼疾手快,伸手託向女人的腋下,想要把對方扶起來。
可是,那女人的身體一扭,他的手就抓住一個碩大的球體。那感覺就像捏到一個彈力球,軟綿綿的還很有張力,特有手感。
不過,他沒有忘記任務。捏著女人胸口的時候,還不忘看臉。雖然女人的卷,擋住了大半臉部。但還是能看出,女人的相貌不錯。一雙長長的彎眉,配上畫了濃重眼線的眼睛,再加上帶著點惱怒的眼神,非常吸引人。她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再配上那一頭卷,還帶著些頹廢的美感。
任少波心,不由自主的升起一個念頭:“唔……長得還不錯!”
“****呀……”女人一把拽住任少波的手,大聲尖叫。
任少波嚇了一跳,剛要解釋。女人已經一耳光,重重抽在他臉上。
這一耳光,打得任少波眼冒金星,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女人兩手一伸抓住他的肩頭,猛的往懷裡一帶,膝蓋用力前頂。
“喀嚓”一聲,蛋碎的聲音傳遍四周。
撩陰腿,不愧為超級必殺技。因其簡單易學殺傷力巨大,面世之後就廣為流傳,深通此道者不計其數……
任少波“嗯哼”一聲,腰一下子就佝僂起來。五官皺皺巴巴扭成一團,面色紫脹。額頭的血管,如彎彎曲曲的蚯蚓,爬滿額頭。
“死****,敢揩老孃的油!我呸……”女人甩了甩波浪卷的頭,高跟鞋出清脆的響聲,挺胸****的走了。
旁邊有幾家小賣店,裡面還有人買東西。看了剛才那一幕,都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還有人低聲道:“揩油碰上辣女,活雞吧該……”
遠處的麵包車裡,王隊氣得摔了望遠鏡。他破口大罵道:“蠢貨,我他媽讓你去探底,不是讓你撅屁股賣萌……”
二十分鐘後,緩過氣的任少波,邁著小碎步,腰彎得像只大蝦,一點一點的挪回麵包車。為了不暴露身份,他還特意饒了不少路,其辛苦簡直無法訴說……
王隊沉著臉,問道:“我要不要給你兩天假,去看看男科?”
“不用了!”任少波這時的臉色,已經由紫轉白,像放完血的死豬皮。他也知道丟了臉,所以硬充大瓣蒜,道:“我練過,這點小痛不算什麼。況且,我拿到那個女人的線索了,不能耽擱太長時間,免得消失……”
“嗯,什麼線索?”王隊怪的道。
任少波臊眉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