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向玄墨求救。
然月璣失算的是,玄墨若要派兵去往東北援助,勢必要途徑囚牛族的北方領地。而如今囚牛王金�垂�嫣煜攏��揮諦氯甕跽囈瓞w,族內雖是意見紛紛,卻因王室血脈僅存一人而反對不得。玄墨顧忌自己與寶寶的父子之情,自然不會再次血染囚牛,便囑咐明月帶兵繞路,可想而知,其餘各族自然不會讓蛟龍族輕易接近兩方交戰的霸下族。明月受阻,中途得令而歸,最終棄霸下於不顧。
失了蛟龍族的支援,霸下族不出幾日便投了降。負屓王雲璇念及兄弟情誼,只是駐兵於東北領地,將霸下王月璣禁足於行宮,並未有任何懲戒之舉。而膝下四子的叛逆行為卻是恕無可恕,雲璇將雲珥帶回崑崙,與其母妃一起暫看守於偏殿,不得離開半步。
雪球得到訊息已是在明月帶兵趕回虹霓十日後的事了,於玄墨,當初得霸下族幫助,應是如虎添翼,又怎會在此當口輕易棄之,她甚不解。又見玄墨這幾日並無異樣,終是在憋了兩日後,忍不住將心中疑惑問出了口:“我聽說霸下族被攻破了,你作為同盟怎就一點也不在乎?”
“小球兒覺得我該在乎嗎?”玄墨此刻正倚靠在一張紫檀臥榻上,臥榻則被搬至宮殿外的花園水榭旁,身邊桌案上放置著香味四溢的各色瓜果,而雪球卻安靜的被他牢牢箍於懷中。自上次在桃花林中她惹玄墨生氣後,便不再對玄墨時不時的親密有任何的拒絕,而玄墨對此也甚是滿意。
“我以為你該是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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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見得?”玄墨漫不經心的自桌案上拿起一顆尤掛著晶瑩水珠的紫葡萄,修長的手指靈活的將皮去了,香氣順著他漂亮的指尖漸漸縈繞,那讓瑩綠色的果肉看起來愈發誘人。他笑著將剝了皮的葡萄伸至雪球嘴邊,見她乖巧的張口吃了,這才親暱的以額抵額,低聲嘆道:“玄墨從小到大都是被人伺候著長大的,如今頭一遭伺候人,這心裡頭反而愉悅得很。”
雪球將這顆無籽的葡萄吃下肚後,這才微笑著開口道:“能被妖孽伺候,小球兒還真是誠惶誠恐,你莫不是存心想折我的壽。”
她是一句無心的玩笑話,在玄墨聽來,卻變了味。登時,玄墨的臉色有些不悅,但見他俯下身,伸舌輕輕舔去殘留於雪球嘴角邊的美味汁水,這才帶著囂張與不羈說:“折壽?我要你活著,誰敢將你要了去。就算是那閻羅王想收你,我也要將你生生搶回來。”
“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雪球知道玄墨的直覺很敏銳,她不想讓他擔心,也不想讓他有所猜忌,所以她試著聽話試著乖巧,也試過放棄自己最初的打算。
“別拿自己開玩笑,你知道的,我唯有對你才會失去一切的理智。”玄墨的臉色總算是由陰轉了晴,他已經失去過她一次了,他不要再失去第二次。若是、若是她和上次那般又離開了他,他怕,怕是再也沒法控制自己,為了她殺盡一切,為了她化身修羅。既然得不到,就毀了,他和她不能共生,那便同滅。
雪球眨了眨眼,她如何知曉玄墨此時的心境變化,只想著之前他的提問,便藉機轉移了話題:“繼續說霸下族的事,我一直以為你是要利用霸下族來牽制其他各族,待將他們的戰力消耗的差不多時,再來個漁翁得利,到那時,最大的贏家肯定是蛟龍族。所以……”
“所以?”玄墨挑了挑眉,他的笑意漸濃,以前他只是一味的寵著她,卻沒發現偶露鋒芒的她也是那般有趣,果真是伴一輩子也不會膩的。
“所以,既然你把霸下族作為一枚棋子,現在卻並不是棄了他們的時候。”
“呵呵,說的好呀!”玄墨禁不住的拍了拍手,他歡喜的將雪球摟了摟,這才附於她耳邊,故作神秘道:“小球兒,玄墨從未打算放棄。不,應該說,一切都還在我的掌握中。霸下族只是枚明棋,我的暗棋早已佈下了。”
雪球心驚,她終是比不過玄墨的心思。既然他肯對她推誠置腹,自然不怕她將暗棋一事告訴雲璟。
與此同時的崑崙,憑藉同雲璟一起回來的枯榮的力量,很是順利的將雲珥及崑崙的反叛勢力一併帶了回來。
雲璇念及夫妻情誼,仍是如往常那般善待他們母子,只是卻狠心未曾看過他們一眼。而云璟則始終不相信,當初那個惹人憐愛的弟弟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這數日以來,他強忍著心頭的思念不去尋找雪球,明知她唯一的去處只有那裡,也知玄墨定不會傷害她,如此煎熬化作早日結束戰爭的急迫心情,愈發的氣勢凌人。
其餘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