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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就對不住我了,我這不是找不到買家嗎?我聽說你們是在博物館工作的,能識貨,所以才找上門來的!”這個人一臉被冤枉的樣子。
這時,信宏扯了我一下,催促我快點去館裡,不要再浪費時候了,要不博物館就要下班了。我看了一下手錶,時間過得還真快,再過一會兒查來館長就真的要下班了。於是,我就不耐煩地對那個還在糾纏我們的小販說:“行了,行了!我們不識貨,你另找人吧。我們也沒那個閒錢去買什麼西漢的書,你留著自個用吧!”
我和信宏好不容易終於擺脫了那個小販,他卻在我們背後用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方言說了一大堆的話,十有八九是在罵我們。這年頭,怪事天天有,惟獨缺在路邊撿到一億美元的怪事從沒發生過。
我們趕到博物館的時候,查老館長還在館裡,總算沒白來一趟。要不就要等到我們有假才能來了,博物館的工作量是大得嚇人的。我們向查老館長說明了來意,當然是隱藏了一些事情的,只是和他說我們想知道鄒伯父在三年前去山西是去做什麼研究,那裡是不是出土了什麼文物。查老館長年紀大了,說了半天他才聽明白我們的意思。查老館長帶著我們來到了檔案室,翻閱了鄒伯父三年前的工作和出差記錄,可是卻沒有一項說是去了山西的,反而是在九月份和十月份之間,鄒伯父請了一個月的病假。那段時間正好是秋季,不就是鄒伯父去了山西晉城市水東村的那段時間嗎?伯父原來是偷偷地去的山西。他是一個考古學工作者,如果要去研究什麼文物或者歷史遺蹟,有必要這麼偷偷摸摸地去嗎?
“那老館長,你知道山西晉城市水東村這個地方嗎?”信宏看來還不死心,他還想從查老館長這裡問出一些有用的資訊。
“那個地方啊,我好象有些印象。”查老館長像是在艱難地回憶著。
“有什麼印象你就快告訴我們吧。”我一想到可以查到一點有有用的資訊就興奮了起來。
“我對那個地方有印象是因為歷史對那個地方沒印象啊!”查老館長慢吞吞地說著。
“您老說什麼呢,什麼有印象沒印象的,那個地方是怎麼樣的?”我心急地問。這個老頭總是愛說我們聽不懂的話,幾乎所有稍有學問的人都喜歡說這樣的話。是不是這樣說話他們就顯得更加有學問呢。
“我也不知道怎麼和你們說,你們跟我來。我給你們看看山西晉城市的縣誌。這幾本還是你爸以前帶回來的!”查老館長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他帶著我們來到了一間專門存放古代書籍的房間,然後從一個書架上抽出了幾本發黃的書籍。我看了一下封面,無非都是歷代的山西晉城市一些地方的縣誌。信宏激動地翻開來看,不過他激動得有道理。縣誌一般都會記載了歷代某個地方所有的事情,有了它們以後要弄清楚事情就方便得多了。可是,信宏翻了幾本書,卻失望地說:“怎麼沒有一本書上有說到西水村的?
“你理解我的意思了吧,我就是對這個地方有印象是因為歷史對它一點印象也沒有!”查老館長笑著說,真像一個老頑童。
我拿起了一本《澤州府志》,隨意地翻了一下,猜測道:“為什麼會這樣呢?是不是西水村以前的名字不叫西水村?”
“不會的。信宏他爸以前研究過這個地方,我記得很清楚。那個村子一直都叫這個名字。信宏他爸還曾經打電話到了晉城市去詢問過,那個村子的歷史比周邊幾個村子的歷史還長,而且據那裡的人說,村子的名字一直也沒改過。後來,小鄒還問了那邊的人,他們手中也是沒有歷代對西水村的記載。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所有的朝代的縣誌都遺漏了這個地方,但是周邊前後出現的村落的記載倒是很詳細。”查老館長不緊不慢地說道。
“怎麼會這樣?”我十分疑惑地看著這些縣誌。
“我也不知道。現在下班了,我要先回去了,你們也回到你們的單位工作去吧。”差老館長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開了,在他轉身的時候我又聽到了他在低吟了一句:“小呂,你在那裡過得還好嗎……”
我朦朧地聽到了查老館長的低吟,心裡嚇了一跳!在去天山之前我就已經聽到查老館長自言自語地說著“小呂”這個人,看來應該就是信候的媽媽呂麗海,只是信宏對他媽媽卻沒什麼記憶,但是查老館長好像很瞭解他媽媽的事情。他似乎在徘徊該不該不某些事情告訴信宏,只是他自己還拿不定注意。我想著事情可能有些複雜,等到了時候查老館長自己也會告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