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手上的棒子說道:“我跟江蘇總管的黑無常有些舊交情,借了他的哭喪棒過來,今天你不把我殺了,我就一定會把你給殺了。”
白小雨這回才仔細看了看那根大棒,原來這就是傳說中黑無常的看家兵器——哭喪棒。
相傳哭喪棒專打惡鬼,因為死在棒下的惡鬼太多,漸漸的舞棒的同時彷彿能聽見鬼哭狼嚎的聲音,有的時候都不用擊中對手,光這聲音就能讓惡鬼萎靡不振。哭喪棒還有個典故就是所有死於棒下的惡鬼名字都會被寫在棒上的紙條上,殺死的惡鬼越多,棒子的威力越大。
現在看來這根哭喪棒上密密麻麻寫滿的全都是惡鬼的名字,哭喪棒上的紙條本應為白色,可這根棒子由於寫的字太多,遠看居然有些像黑色的了,想來死於這江蘇總管黑無常棒下的惡鬼已經不計其數了,這根哭喪棒的威力可想而知,江蘇省就經濟能力在全國也是排的上號的,江蘇省總無常手中的兵器也一定不會差到哪裡去。
說完瘋狗就像一條黑風一樣……不是,是黑風就像一條瘋狗一樣,瞬間就朝困窮撲了上去,他動手的那一瞬間整個人的氣勢就變了,變的有些歇斯底里,同時嘴中還發出尖銳的嘶吼,一邊狂叫一邊狂笑,與剛才的冷漠簡直相差十萬八千里。
白小雨終於明白當初白尚天跟他說的那句話了,黑風的外號也叫黑瘋,只不過是瘋子的瘋,他也特別能理解為什麼困窮這麼牛掰的變種怪物看到黑風也恨的牙癢癢。
誰也不願意跟一個瘋子幹架啊,而且他覺得黑風是不是有點兒精神病啊,剛才說話的時候多正常一人,要是仔細一琢磨說不定都是一領導胚子,這一動手就跟**打架似的,實在讓他搞不懂。
此時的黑風真的是不要命的幹,如果就正常交手來看,變異的困窮絕對是穩壓黑風一頭,可黑風狠就狠在不要命,通常困窮給他一拳他完全不躲,因為躲的話就根本沒機會出手,他硬挨一拳之後還能還一拳,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勢,加上揮舞的哭喪棒讓困窮異常的畏懼,就這麼打了一陣,困窮居然被黑風的氣勢穩壓一頭,漸漸的打的有些畏首畏尾,這麼幹下去困窮先掛的機率絕對要大於黑風,那哭喪棒舞出的鬼哭聲威力也不小,白小雨和孟久必須得捂著耳朵才好受一些,困窮被這聲音擾的異常煩躁,套路已經全都亂了。
白小雨和孟久看著場上局勢的變化心中不免有些震驚,黑無常不虧為白打高手,就單挑來說他們個頂個都是好手,就更別說碰上像黑風這樣不要命的了,能打加上不要命,一般只要不是差距懸殊,全身而退是肯定沒問題的,白小雨也相信上回他跟困窮打絕對是黑風死活不肯走,不然就憑他的身手想跑還是能跑掉的。
困窮估計也知道這麼打下去自己肯定是難逃一死,於是一個閃身拉開了與黑風的距離,黑風尖叫著剛要衝上來它伸手從懷中拿出一顆靈球對黑風大喊:“瘋狗我知道你tm不怕死,但是你怕不怕她死?”
黑風聞言居然趕緊後退了幾步,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接著恢復常態有些凝重的說道:“把她交給我,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這話說的又跟一個長者一樣,沉著、穩重,不帶一絲做作,表情也變得一本正經,與動手的時候差了十萬八千里。白小雨和孟久都看傻了,這啥玩意兒啊,這哥們兒是話劇演員吧。
困窮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開什麼玩笑,我費了那麼大勁才抓到這‘鏡花水月魂’,這麼難得的九善魂,我會交給你?”
白小雨看著困窮手上的靈球倒吸一口涼氣,看來九善魂出沒的地方沒一個是久留之地,他回頭看了看孟久,孟久在聽到‘鏡花水月魂’的時候就已經迅速想到玄全生前跟他講過的這個魂兒的典故。
孟久開口對白小雨說道:“這個魂兒師父和我說過,鏡子和水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可以印出所有出現在它面前的東西,而這‘鏡花水月魂’的能力就是可以反彈所有的傷害,不單單指**上,舉個例子,你就算拿著槍,打到‘鏡花水月魂’身上他都可以毫髮無常,而被子彈擊中的傷痛會全部返還給開槍的人,世間萬物皆可反。”
白小雨眉頭一皺,好一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姑蘇慕容復……不是……鏡花水月魂。
困窮見孟久這麼說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小胖子,沒想到你如此的識貨,居然通曉這‘鏡花水月魂’的來歷,沒錯,這個魂兒正是可以反彈天下所有傷害的九善魂,也只有像我們這樣的夢妖才能抓的了他,只有在夢中才能順利把他抓住,夢本虛幻,又何談傷害之說,一般人抓‘鏡花水月魂’難於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