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五伸出頭對白小雨說道:“這兩個就是那倆小子的師父柳風和柳雲了,柳風和柳雲也是兩兄弟,出了名的能動手就絕對不吵吵。一出手就要見血,是兩個瘋子。此次婚禮派發的一千張請柬並不是很多。一般來說徒弟要來師父就不會來的,師父如果來了那徒弟也就沒法兒來了,節約名額嘛。現在張家兄弟和柳風柳雲盡數來了,就是足足佔了四張一等請柬,他們雖然在族中地位高,但柳仙一族也不可能把有限的請柬全部派發給他們師徒四個。看來真的是很多柳仙和出馬弟子被狐三給陰了來不了,多出來的請柬也不能讓實力差的來坐一等席,那樣就跌了面子了,所以才讓這四個本領高一些的一起前來,肯定是這樣了。不然是不會這麼浪費請柬的。”
白小雨點了點頭,老張家這倆兄弟估計也不想這麼早起來,肯定是這倆大蟒蛇大清早的也不嫌困就跑過來了,這師父都來了,徒弟敢在床上賴著不起來嘛。張險還行,還是一副悶悶的樣子,也不說話,低著頭居然也跟著師父後面喝酒,性格和這兩個柳仙老傢伙有些相像。張晨的性格應該要稍微開朗一些,此時他不時打著哈欠,撐著頭打著瞌睡。這倆小子身體肯定也是不錯,不然這一大早的這麼冷哪兒能坐這兒跟沒事兒人似的啊。
白小雨是出門的時候黃五就已經給了他一顆藥丸,服下之後可保體溫不散,不然這零下十幾度他坐上幾分鐘就得玩完兒,現在看來不管是遲木還是張家兄弟,肯定都有著保暖的法門,不然早成冰棒兒了。出馬弟子看來都還有那麼幾手,如果天氣因素都克服不了的話,就太丟面兒了。
過了會兒張晨伸了個懶腰,有些埋怨的朝對面的柳風說道:“師父,咱這麼早來這幹什麼啊,這都沒人,我估計最少也得十點多才能上人呢。”
白小雨看著的這當兒柳風和柳雲估計都喝了能有幾斤白酒了,而且都是一杯一杯的幹,從來不分口喝,此時柳風見自己徒弟抱怨,又幹了一杯說道:“我們柳仙因為最近莫名受創的人很多,這次過來的人少,族長特地交代我們早一些過來,人本來就來的少,如果再來遲了就太失禮了。你小子埋怨個什麼勁兒,早睡早起對你身體好。”
張晨無奈的點了點頭,接著對張險說道:“老弟,陪大哥上趟廁所吧,你別玩兒命喝酒了,別待會兒婚禮還沒開始就喝趴下了。師父師伯,我們去趟廁所啊。”
柳風和柳雲同時點了點頭,也不看他們,繼續喝著酒。
張險點點頭,起身與張晨並肩朝會場左後方的廁所走去。
白小雨見機會來了,趕緊起身尾隨著兩人一起朝廁所走去。
來到廁所外面的時候白小雨並沒有進去,而是一邊四周看看一邊等在門口,過了會兒張晨和張險就走了出來,白小雨上去攔住他們說道:“二位兄弟有時間聊聊嗎?”
張險冷著臉說道:“沒時間。”
白小雨正尷尬著接不上話,張晨笑著說道:“兄弟別介意,我這老弟脾氣古怪。兄弟是黃仙家的弟子?”
白小雨點點頭說道:“是的,趁著現在沒什麼人我有些話想對二位兄弟說。”
說完白小雨就把昨晚阮陵和劉齊想對他們兩人下手的事情說了出來,聽完之後張晨大失驚色,而張險的臉色也凝重了許多。
聽完張險開口說道:“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挑撥我們和狐仙一族的關係,雖說柳仙和狐仙的關係不太好。但我覺得他們不會下這種毒手,你是什麼居心。”
說完看白小雨的眼神都不太友善了,白小雨搖搖頭說道:“哥們兒,不是我說你,你還是太單純了,你稍微想一想最近的局勢也不會一口氣幫著狐仙而來懷疑我了。你們想想,柳仙一族最近頻繁的發生仙家莫名其妙受到重創,你覺得這只是單純的時運不濟嗎?要我說肯定是有人在背後下黑手啊,那誰會有事兒沒事兒的惹你們柳仙啊。除了狐仙一族還能有誰有這個膽子,狐三那個人邪門兒的很,他幹事情還顧什麼道義和倫理啊,他要真是那種人還會強行娶一個人類小姑娘嘛。”
張險聽完陷入了沉默,而張晨則開口說道:“兄弟你話說的是沒錯,但我們也不能第一次跟你見面就完全相信你說的話,你的好意我們非常感激,兄弟看著面生啊。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師父是哪位?”
白小雨說道:“我叫白小白,師父是誰就不方便透露了。我也就是不想兩位兄弟平白無故的遭到他們的毒害,既然自己知道這事兒那肯定有義務提醒一下你們。”
張晨轉頭對張險說道:“老弟,我覺得這事兒應該不會有假,這倆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