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該怎麼辦?我要怎麼做才行?”
“三小姐別急,爺有交代,讓你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找機會再試探一下便行了。既然帶在身上的是假的,那麼留在秦府的可能就是真的了。不管怎麼樣,你先穩住就行!”掌櫃的趕緊開口道。
“可是我要怎麼穩住啊?到時候藥效過了,八妹妹她們醒過來又要怎麼解釋?”
“這個你放心,屬下自有安排。一會兒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三小姐只要假裝昏迷不醒即可。”掌櫃的匆匆忙忙說了幾句,轉身就離開了。在他走了之後沒多久,一個穿著白衣,衣服上繡滿了大紅色的桃花,蒙著面的男人忽然進了屋子將門反鎖,聽著外面急促的腳步聲,將窗戶開啟,一下子就跳了下去。
這宛如曇花一現的騷包蒙臉男一消失,外面頓時便傳來了呼天搶地的叫喊聲。
“快來人啊!桃花郎君又出來禍害民女了!”
擦,白蘇在心裡暗罵,該死的白承越,還真是夠無恥的。居然想出了這麼一個主意,故意叫嚷這麼大聲,要是讓外人知道那有名的採花賊居然差一點採到了秦家的大少夫人和白家即將出嫁的嫡女,就算是沒成功,也絕對不會有什麼好名聲!
她倒是無所謂,可是白舒慧還在就要成親了!這算什麼,惱羞成怒之後的警告嗎?
白舒慧也是神色一變,被這聲音刺激的滿臉通紅,幸虧這個時候白衣衛及時趕到,帶著幾人從窗戶上跳了下去,進去了早就準備好的馬車。
事到如今,白蘇也明白了白承越的計劃,估計如果她正常上當,醒過來之後便會聽到這麼一個說辭。她們在酒樓裡面換衣服的時候,忽然間就無知無覺的昏迷了,原來是京城裡面一個被通緝的採花賊看上了姐妹兩人的美貌,竟然在房間裡面下了迷、藥,意圖犯下那作惡的勾當!
如果白蘇身上的劇本是真的,估計白承越便會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宣佈她被侵犯了,衣服什麼的都被那採花賊脫掉拿走了。這樣一來,白蘇的仇也只能去找那個採花賊報,更不會聯想到白舒慧亦或是白承越身上去。而現在,劇本是戲弄他的,他只能趕緊把東西送回來,弄出那桃花郎君採花未遂的模樣。
桃花郎君確有其人,因為從小被繼母虐待後來對所有的女人都產生了敵意,以殲yin虐殺無辜女子而入獄,然而這傢伙輕功極好,在大理寺的天牢裡面和一個劫匪出身力大無窮身手了得的壯漢,也就是白蘇當初打算用這個人當藉口滅掉柔兒的男人,外號叫做“悍馬三”的聯手逃出來了。
估計是為了宣洩被關在天牢裡面的怨氣,這兩個臭名昭著的男人又開始了轟轟烈烈的作案,把刑部的人忙的一團糟。白蘇知道這個,還是因為瑾琛回來的時候在她的面前提了提,讓她出門在外的時候小心一些。
因為當初判刑的時候這兩個傢伙運氣好,趕上了皇帝冊立太子大赦天下,因此這死刑就沒行下來,而是變成了一輩子蹲大牢。是以這才有了機會出來作惡,聽說太子司馬炎得知了此事之後,主動請纓把這兩個人緝拿歸案。
此事暫且不提,白蘇上了馬車,便皺著眉看著白舒慧:“你是不是有件事忘記跟我說了?什麼叫做留在秦府裡面的劇本就是真的?對了,柔兒!柔兒今天沒有跟著你一起出來,難道她是留在秦府,打算去我的瑾蘇院做賊嗎?”
白舒慧羞愧的腦袋都要埋到胸口上了,小聲地開口道:“對不起八妹妹,我的確是忘記了,三叔他把柔兒留下,本來就是為了幫我一起從你這裡偷盜劇本的。我負責把你引出來,她負責去你的書房找。三叔要我們在五天內必須把你的劇本拿到手,柔兒要是成功了,我就會帶著她找個藉口立刻離開秦家。”
“什麼三叔,他那麼害你我,你居然還叫他三叔?沒罵他狗賊都算我嘴裡積德了,那個柔兒你可有看出什麼異常?我本來就打算除掉這個女人,沒想到卻被你們的到來打亂了佈置。”
“我也不知道柔兒是什麼人,不過她似乎很神秘很能幹,總讓我感覺有些熟悉。她身上總會有各種各樣奇怪的香粉,胭脂,表面上看著很正常,實際上卻是有毒的。好多東西我聽都沒聽過,怪嚇人的。要說起來,的確還有一個古怪的地方,是我聽和她住在一起的如意說的。”
白舒慧臉上露出困惑的神色,同時還有些忌憚:“如意說她有一天晚上起夜看到了很可怕的女鬼,當下便捂著眼睛尖叫起來,結果有人在搖她的時候,那個女鬼一下子就變成了柔兒。一開始我也沒當一回事,就覺得是如意看花眼了。可是後來如意似乎很害怕柔兒的樣子,也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