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帶著一股子暗示,這個世界上,除了白蘇和白衣衛,恐怕也就只有淳于瑾琛知道白蘇有一種簡直能夠起死回生的藥水了。即使面對這樣巨大的you惑,淳于瑾琛也沒有多問過一句,彷彿什麼都不知道一般。然而卻也在暗中維護她,示意她這個秘密,絕對不能再讓任何人知曉。
“我明白了。”
白蘇點了點頭,萬物沒有善惡,最關鍵的是在於那使用的人,懷抱著怎樣的心思。然而,這花的存在,到底是一種禍端。而她,也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了。
“這些花你還是帶一些走吧,趁著現在事情還沒鬧開,我想你應該會有用處的。對了,既然是難得的機會,不如你就自薦上門吧,讓白家承了你這個情,以後若是對白家有所求,礙於這份恩情,白家的人肯定不好拒絕不是?”
說到這裡,白蘇調皮地眨了眨眼睛,知道她在想什麼,淳于瑾琛頓時勾了勾嘴角:“當然,我想白家,還是很願意欠我這個恩情的。”
“東家,你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就在兩人相視一笑的時候,吳有用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白蘇咳了一聲,與淳于瑾琛分開,她現在還穿著男裝,所以方才說瑾琛是自己的朋友,吳有用才沒有懷疑。可若是讓對方看到自己這個“東家”居然和一個男人如此親密,估計吳有用從今以後都會用異樣的眼神打量她了。
“你們先進來,挖一些這些花弄出去,記住了要連根拔起,一部分裝出來,一會兒我單獨有用。另外一部分弄碎了兌上酒水喂那頭豬吃下。”
吩咐好了之後,她這才和瑾琛一起離開了後院。打理德雲社的事情瑾琛早就知道,今天他出門,卻是專門來找白蘇的。除了有上次說過的那些易容手法要讓她教給自己的人,還有就是蘇雲軒的催促,梨園雪那邊還有最後一點事情,需要白蘇過去掌掌眼。
只是沒想到白家卻發生了這樣一起意外,如今恐怕也只能暫時推後了。
吳有用辦事情倒是乾脆利落,很快就按照白蘇的吩咐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德雲社底樓正巧有一個廚房,此時此刻的小院子裡面,幾個人牽著一頭豬,正在進行白蘇說的實驗。
石槽裡面是剁碎了的花草,因為兌了酒水,便散發出了濃濃的酒香。這頭豬顯然是還沒吃過早飯,餓極了一般埋頭哼哧哼哧地大嚼了起來。不過幾分鐘,便被這頭豬吃的一乾二淨。眾人都神色緊張地看著,一刻鐘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了、、、、、、
豬還是那頭豬,一點也沒有昏迷不醒倒地而亡的情況發生,估計是沒吃飽,這頭豬不停地嚎叫著,想要掙脫韁繩出去找東西吃。淒厲的聲音,叫的人心煩意亂。
白蘇更是柳眉緊蹙,臉上的神色是毫不掩飾的失望:“怎麼會這樣?難道是我想錯了?”
明明希望就在眼前,卻一下子被斷掉的感覺,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也不過如此了。
“不可能啊!不管是三姐,還是以前死掉的那幾個人,都是在喝酒了之後才出的事情。這一點絕對不會有錯的,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先別慌,總會有辦法解決的。”淳于瑾琛開口安慰道,他的目光也落在那石槽上,神色間有些不解。蘇蘇的推想就和他想的一樣,應該沒有錯,也許他們是忽略了什麼、、、、、
眼前閃過一道亮光,淳于瑾琛沉聲開口道:“重新去準備一份,這一次只要花瓣,把葉子和根都留下來!”
“是!”
吳有用應了一聲,隨即愣了愣,奇怪,他又不是東家,為什麼他居然第一時間就順著聽從對方的吩咐了?不過,現在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吩咐兩個夥計再次去了小後院,這一次弄的特別仔細,石槽裡面全是潔白如玉的花瓣。
繼續兌上了酒水,有食物吃了,那頭豬頓時不叫了。眾人的眼神再一次落在了這頭肥豬的身上,對它寄予了無比的厚望。
才吃了幾口,那頭豬就使勁兒地晃了晃腦袋,下一秒,竟好像發了瘋一般,猛的在院子裡面橫衝直撞了起來。就連兩個夥計使了吃奶的力氣都沒辦法拉住它,下一秒,眾人只聽到一聲淒厲的嘶嚎,那頭豬,竟是自己衝到了牆上,撞死了過去!
“嘶——”
眾人倒抽了一口涼氣,然而白蘇和淳于瑾琛卻是對視了一眼,臉上都帶著驚喜的神色。
果然如此!
“來人,再去準備兩頭豬!”
白蘇興奮地吩咐道,又讓人準備了二個石槽,一個裝了花瓣和樹葉,一個裝了花瓣和樹枝。只要實驗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