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你怎麼來了?想告訴我什麼?”他緊緊地握住了水墨的手。水墨正要開口,忽然停頓,瞧了謝之寒一眼,又看看四周,低聲說:“此處人多,回去再說!”謝之寒點頭道:“也好,二郎就駐紮在附近,你隨我去見他。”“是!”水墨低聲答道。
謝之寒若有所思地打量著水墨,嘴角一翹,朗聲道:“撤!”
“啊!”水墨痛叫了一聲,她再度被冷水潑醒,身上的鞭痕如火燒一般。一人笑問:“怎麼,還是不肯說?”水墨昏昏沉沉地說道:“我真的只看見貴妃背上有奇怪的符號,饒命啊……”冒充謝之寒的皇帝冷冷地看著萎靡在地的水墨,“那些赫蘭人呢?!”“不知道,他們,他們把我打昏了……”“是嗎?算了,不論你說的是不是真話都罷了。”皇帝丟掉了鞭子,喚人進來,“來啊,將她帶走,跟那些人一起處死吧!”
有人進來將水墨像拖死狗一般地拉了出去。水墨嘴中都是血腥味,她怎麼也想不到皇帝居然會冒充謝之寒,如不是看到他手腕裡無傷,根本就認不出來。那日與瘋虎相鬥,謝之寒中毒之下身手遲緩,手腕被馬車碎片割傷,留下一道去不掉的小疤痕,他嫌丟人,除了水墨幾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只以為他肩部受傷了。
皇帝的狠毒那晚水墨已經領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