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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樹騰就是最好的證明。”

“哪裡啊,我怎麼沒看見。”

子盺騰的坐了起來,把水壺拿到手裡,五指張開’呼’的一聲從掌心升起藍色的火焰。他把熱水倒在毛巾上,一把扯開司徒長卿的衣服。’啪’的把手巾貼在他的左後肩。

“嘶~~~”司徒長卿被燙的直吸氣。

子盺把手巾拿開,拿出一面鏡子放在他的肩膀處。

“你自己看。”

透過鏡子,司徒長卿看到自己的左後肩處清晰顯現出一個樹藤的圖案。

子盺收起鏡子搬過他的身體兩個面對面的坐著“你還要否認麼?”

“是,我是常青。但只有身體是。”司徒長卿平靜的說,事到如今否認已沒有用處。到不如坦然面對,而且對面的人不是別人,是常青的伴侶,他有權知道真相。

“阿青,你終於肯承認自己是阿青了麼?”子盺激動的就要抱住司徒長卿。

司徒長卿伸直手臂擋住他“我說了,身體是,但靈魂不是。”

“什麼身體是?靈魂不是?你就是你啊!”

“你先別激動,聽我說,你聽我說完好麼?”司徒長卿擋著他,直到他安靜的坐在自己對面。他把自己如何被人追殺,如何醒過來就在常青公子體內的事,對著子盺說了一遍。又把自己如何跟凡磊認識的經過,現在處到什麼成度也告訴他。

“子盺,我們回不去了。”過去了,他的人,他的心都已經給了別人。不在是子盺的常青了。

“不,不,這不是你的錯,我們重新開始。”子盺緊緊的抱著他。

“對不起,子盺,對不起。”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身體有伴侶的,如果他早這一點,他一定不會愛上別人,至少他會保留著身子。

清早,司徒長卿從客棧的床上起來,他看了一眼睡在身邊的子盺,子盺的嘴角帶著滿足的笑意睡的正香。他輕手輕腳的從床上下來,推開了客棧的房門回頭看了一眼子盺。這一夜是他唯一能對子盺做出的補償,他不是常青,他是司徒長卿。

無論子盺以前跟常青的感情是多麼的深厚,到了他這也都消失了,只有身體還留有著對他深深的愛戀。司徒長卿留戀的看了一眼子盺,閉上眼睛再睜開時眼裡的留戀已全部消失,只餘下一片決絕。

他推開房間邁步離去。

幾番輾轉司徒長卿才回到通天教,子盺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居然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把他帶到了那麼遠的地方,以至於他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才走回來。加上之前的日子,他與凡磊已失去了近一個月的聯絡不知道他現在好不好,有沒有找自己。

司徒長卿想可能是子盺不想被凡磊找到,所以才在會跑那麼遠。

“段浪!”

司徒長卿剛一進通天教的大門,就看一段浪站在那。

“公子?”段浪吃了一驚。

“你怎麼了?被歹人劫了麼?”

他沒被人劫,只是身上的錢不夠,回來的難免狼狽了一些。

“你怎麼回來的?”段浪看著他問道。

司徒長卿乾笑了兩聲“走回來的,不說了,我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司徒長卿覺得自己重新活了過來。這一路讓他更深刻的理解那句’錢不是萬能的,沒錢是萬萬的。’真理啊,實實在在的真理啊!

換了一些絳紫色的長袍,又把自己整理了一下後,司徒長卿這才離開小院去見凡磊。凡磊素來愛潔,若自己剛才灰頭吐臉的去找他,他心裡是會高興,但多少也會有些嫌惡,不如現在這樣子的好。

剛一出院門,司徒長卿就看到段浪像一顆樹一樣站在門口。

“段浪?”

“公子!”

司徒長卿一笑“我又不是不認識路,難不成你以為我得了健忘症,才離開幾天就找不到路了,所以特意在這等我麼?”

“不是的,我…。。我……公子你餓不餓?”段浪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臉上的表情也非常奇怪。

“段浪,你有事在瞞著我?”司徒長卿的心裡升起不股不詳的預感。

“是不是凡磊有什麼事,他是受傷了麼?”司徒長卿急忙問道,他回來已經有好一會了,按理說凡磊應該接到通報了,為什麼他不來找自己呢?是因公事繁忙還是受傷了?

“沒事,沒事,我是擔心你餓。”段浪扯出一個大大的燦爛的笑容。

這笑反而記司徒長卿心裡毛毛的,段浪一向是沉默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