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曾經和跡部之間的事情挖了出來,不外乎是為什麼跡部從來沒有對我提出的要求說過:“不。”這不是廢話嗎?我和跡部是什麼樣的朋友,何況,我又不是要求他去作奸犯科。他對我的幫助都是基於做善事的前提。
坐在辦公室裡,無奈的瀏覽著電腦的頁面,突然辦公室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門沒鎖。”我抬頭看向大門的方向。
“處長,外邊有一位先生,自稱是您的朋友來拜訪,您看?”秘書小姐詢問著我。
“我的朋友?日本人?”有些疑惑。
“嗯,是一位很帥的先生呢。”秘書開始花痴。
“請他進來吧。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嘛。”我站起來/炫/書/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自從整容後,我也開始了化妝的生涯。
“請進吧,我們處長請您進去。”秘書在外邊對來人說話。
隨著腳步聲的臨近,我微笑著望著大門口。只是,當那個‘朋友’出現時,我的笑容卻僵在了自己的臉上。因為來的不是別人,就是我孩子的父親,我的丈夫,幸村精市。
“直子,你似乎是不歡迎我的到來。”如春風般的聲音。
“不,不是,只是有些驚訝!你怎麼會來的?”示意他坐下,順手關上了大門,並且從裡邊上了鎖,我可不想別人聽見我們的談話。
“我現在還是你的丈夫不是嗎?做丈夫的來看看自己的妻子,有什麼不對嗎?”他接過我遞給他的咖啡。
“精市,你我都清楚,看,你現在。”
“我現在沒有必要再裝下去了,不是嗎?你也不像原來那樣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了。我這次就是專門來接你回北京的。兒子們都一歲多快兩歲了,他們已經會用中文,日文和英文分別的叫媽媽了,你就不想親耳去聽聽嗎?”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精市,讓我再想想好嗎?”我痛苦的低下了頭。
“還有什麼好想的,是流川楓還是跡部景吾需要你考慮?”他放下了手裡的杯子。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呢嗎?你在侮辱我,知道嗎?”我激動的站了起來。
“我知道,我就知道我的妻子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原因要離開我。好,既然你認為我在侮辱你,那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侮辱。”憤怒了的幸村好比一頭好鬥的雄獅,他不由分說的抓住我的手,強行把我按在接待客人的真皮沙發上,掠奪性的吻著我的嘴唇。我想大喊,但這是在我的辦公室,要是傳出去,我還要不要做人?我很清楚幸村要幹什麼,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我的眼神裡有哀求,有鄙視,有憤怒,還有。只是,這時的幸村已經什麼也看不到了。
緊緻的甬道被突然的襲擊著,不適感伴隨著快感統統的向我襲來,我很羞憤,為什麼就是不能抵擋住這個男人對我的誘惑?算了,閉上了眼睛,隨他去吧,就算這是最後一次。怎麼又是最後一次?我一向都是那麼縱容自己和幸村的嗎?唉!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剪不斷理還亂吧!看著我毫無反應,幸村男人的自尊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他把我從沙發抱到辦公桌上,一波一波的用力撞擊著。我的後腰,背部敲得桌子碰碰的響,為了自己的顏面我緊咬牙關,就是一聲不吭。直到,幸村趴到在我身上,我知道,終於結束了。
“你滿意了嗎?如果滿意了,就走吧,我還要工作。”我/炫/書/網/整理著自己凌亂的頭髮,褶皺的工作服。
恢復了理智的幸村,看著我的狼狽,滿臉的懊悔:“直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
“什麼都別說了,給你,這是公寓的鑰匙,兒子在茜茜家。估計你能來,又是和她串通好的吧。晚上咱們一起吃頓飯,你也看看兒子。”我冷漠的說著,我應該恨他嗎?或者應該很生氣?對,只是生氣。
“直子,該不會是最後的晚餐吧。”
63、第六十三章 兩難 。。。
一家三口的一餐飯吃的是氣氛異常緊張,兒子時不時的用迷茫的紫眸在我和幸村的臉上轉來轉去。
“想說什麼就說吧?這裡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我溫柔的看向兒子。
“媽媽,為什麼爸爸沒有把弟弟們帶來?”他終於忍不住了。
“應該問爸爸吧。”我喝了一口紅酒。
“弟弟們還太小,爸爸一個人帶不了,要是亮想他們了,那就跟爸爸一起回中國去看看他們,好嗎?”幸村也放下了手裡的刀叉。
“你們,你們真的會離婚嗎?”兒子糾結